《陈情令之月如初》听听欲立

4、姑苏一舞

　　十六年前，仙琴冷氏
　　“长姐。”冷凝星从大堂一路跑到药房，“星儿，我说过不要老是毛毛躁躁的，你的面纱，都快湿了。”冷凝星气喘吁吁的“不是啊，长姐，我听到我们要去蓝氏听学了。”正在整理药材的冷霜月抬头，“哦~冷氏并不属于五大家族行列，姑苏蓝氏的人每年都邀请，可每次的结果不是不去吗？”冷凝星神色紧张“是啊，我们每次都不去，但这次父亲居然应下了。”冷霜月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我知道了。”随后继续整理药材，“长姐，干嘛如此平静？我可听说了，蓝氏可是有三千条家规的。”这下，冷霜月不再整理药材，“哎，长姐，你要去哪？”只留下一句，“下山。”
　　星月庭山脚下，“师兄，我们瞒着大师姐下山来义诊。违背戒条，是要受罚的。”一名小弟子不过十三岁，冷空抱住他“放心，我这次可让我二姐瞒着我大姐，不会被发现的。”听后小弟子更不放心“那我们赶紧回去吧，上次你让二师姐拦住大师姐，就没拦住，我们被罚了一个月的练剑指导。”冷空挠挠头，“不会的，这次，我二姐可有大招。”
　　冷氏山门处“可有冷空的出行记录。”冷氏弟子看着记录，“回堂主，并没有。”冷霜月眸子冷了冷“去回禀父亲，冷空生性顽劣，此次前往姑苏蓝氏，就不必带他。”弟子会话去了“长姐，长姐，不要啊。”冷霜月握着冰斩的手紧了紧“他在哪？”“他在山脚下。”“随我去捉他回来。守门弟子戒律堂领罚。”
　　“老伯，你就是普通咳嗽，没什么大碍，回去照这个药方抓几副药就好了。”老伯点点头“谢谢，这位公子。”小弟子看快天黑了“师兄，快天黑了，我们该回去了。”“急什么，去买点酒。我们再回去。”冷空带弟子来到买蝶恋花的地方“老板来几坛蝶恋花。”“好嘞，你的蝶恋花，您拿好。”“我们走。”
　　有弟子受不住蝶恋花的酒香，还没上山，就开喝，喝醉了，就开始耍酒疯。看见有几个漂亮姑娘，因在山上滴酒不沾，又禁欲,现在就全发泄了出来“姑娘，你好美啊！”“姑娘你别走啊！”“啊，你放开我。别我碰我，救命！救命！”蓝湛本来想把中了邪术的修士带回姑苏，在路上途经此地，在此落脚。看到有人调戏女子，便出手了“你什么人？敢在我们的地盘向我们出手。”“就是，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蓝湛：‘这里不是仙琴冷氏管辖的范围吗？难道他们是冷氏的弟子。’想到儿时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再看眼前的酒鬼。冷氏的人见他不答，以为看不起自己，瞬间拔剑打了上来。
　　一道剑气从空中袭来，打向醉了的弟子，所以人倒地，一女子戴着面纱从天而降，另一名女子压着一名男子跪到地上，众人看到都酒醒不少“冷空带弟子偷出山门外加酗酒罪加一等，你们酗酒调戏女子，按戒条三年不出后山刑地半步。跟我回去。”“是，大师姐，我们知道错了。”
　　冷霜月转身看到了蓝湛，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长姐，人抓到了，该回去了。”“青莲君，冷二小姐。”蓝湛朝冷霜月行礼，“含光君。”还是冷霜月打破了僵局，冷凝星拉了拉冷霜月的衣角“这就是蓝氏双壁的蓝忘机？你的未婚夫？”虽然说话小声，但冷霜月和蓝湛都听到了。冷凝星才意识到，修为越高，听力就越灵敏的事。
　　冷凝星连忙捂住嘴巴，冷霜月看着蓝湛，“走吧。”蓝湛明白冷霜月的意思，“星儿，你先带人回去，我一个时辰后会回去。”冷凝星想问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问。带着冷空众人走了。
　　茶楼
　　两人坐在一起，只是喝茶，并未言语，“可否安好？”“安。”就这样相坐一个时辰，冷霜月站起身来“时辰到了。”冷霜月转身便走，蓝湛却拉住了冷霜月的手，“瑾年。”冷霜月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握住冰斩的手紧了紧，蓝湛站在冷霜月面前，蓝湛看着眼前冷霜月脸上的面纱以及她发红的眼眶，双手颤抖地解开她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蓝湛终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内心，将冷霜月抱入怀中。
　　“我该走了，过几日我会前往姑苏。”“嗯。”虽知时辰已到，但终究不愿放手。临别之际，蓝湛亲自为她戴上面纱。冷霜月微微一笑，出了茶楼。御剑飞回冷氏。
　　几日后
　　蓝氏山门口
　　魏无羡等人在与守门人争论，“姑苏蓝氏规定，前来求学的子弟，没有拜帖不得入内。”“小哥哥，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们的拜帖是不小心弄丢的。绝对不是故意丢的，而且，你看我们这几个活人都站在这儿，还能有假吗？”“这位公子，没有拜帖，我无法确认你们的身份。”“你看现在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你总不能看我们露宿街头吧！对不对！要不这样，麻烦你去清一下你们家主。他见过我们师姐。一看到，便知道我们说的是真的。”“那请诸位现在此等候，等到酉时三刻我换防之际...”“酉时三刻。这太阳都快落山了啊。”“阿羡，不得无礼。”“但是，师姐。”“父亲嘱咐过，无论何时，不能失了分寸。先退出山门再做打算吧。”
　　一阵脚步声传来，脚步很快，却十分沉稳。从拐角处走出一白衣公子，头戴抹额，抹额之中有一块云铁，面庞洁白如玉，样貌俊美。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二公子，您回来了。”“何人喧哗？” “说是云梦江氏前来听学，但没有拜帖。”四人抬了一具尸体，“这是？”“先抬进去吧。”“怎么si的这么惨？”“si？我看不像吧，倒像是中了什么邪术？”“邪术！”听到二人谈话，原本要走的蓝湛转过身来看着他。，江澄上前“在下云梦江氏江枫眠之子江澄，家姐江厌离，师哥魏婴魏无羡。久仰蓝二公子大名。”“过奖。”四人互相行礼，“蓝二公子，我们不慎遗落拜帖，如今天色渐晚露宿不便......”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哇，这便是云深不知处，比我们星月庭差远了！”随着一道感叹声响起，众人视线中出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身后的男子戴着面具女子带着面纱，“冷空。不得无礼！”冷凝星训斥着冷空，“二姐，父亲都说遵从本心，怎来到云深不知处就如此拘谨！”冷凝星无言以对。
　　在冷凝星愣神之际，冷空早已到了魏无羡等人面前“这是我们的拜帖。”蓝氏之人看过拜帖便点了点头。“表哥，表姐，魏师哥，蓝二公子。”冷空向四人行礼。“月姐姐呢？”魏无羡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冷霜月，“我长姐？她暂时有事，明日便到了。”魏无羡点点头。
　　冷凝星慢慢走上前来：“表姐，表弟，魏师弟，蓝二公子。”江厌离拉住冷凝星的手“星儿，还以为你这次不会来。”“前几年，是不来，但今年说什么，父亲都必须让我们来。对了，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其余人还未开口，魏无羡便跑到冷凝星面前，“星姐姐。我们不小心遗失了拜帖，现在回去客栈找，太晚了，但他们说没有拜帖不得入内。”“原来是这样。”冷凝星走上前去。“蓝二公子，我可否能去寻蓝宗主，禀明状况，再让他们进去。”蓝湛看着冷凝星，又想起前几日的冷霜月。“好。”说完便带着冷氏弟子进了云深不知处。
　　傍晚
　　云梦江氏进了云深不知处，但魏无羡还是犯了禁，原因是山上太无聊，想看看这云深不知处，却被蓝湛抓包。两人还打了一架。最终以魏无羡罚抄家规三百遍而终结。但魏无羡离去之时缺提出了建议，众弟子初来乍到，不知哪里是哪里，不如让蓝氏弟子带人看一看云深不知处，防止迷路。泽芜君和蓝老先生采取了此话，便由蓝忘机带领众人，逛一逛云深不知处。
　　隔日辰时，各家弟子便收到了消息，下午便由蓝忘机带领众人，此刻蓝忘机就在院内等候众人，所有修士很快便到了，但其中不包括冷霜月姐弟三人。“二公子。”“何事？”“回二公子，冷大小姐姐弟三人都不在房中。”蓝忘机听着收下弟子的来报，想着冷霜月应是与二人在一处，而这十多年来，云深不知处并无变化，便不担心了。“回去吧，不必再管。”众弟子听着蓝忘机的话以为他不愿管这闲事。
　　众人跟着蓝忘机走遍个个地方，都困倦不已，直到听见一阵合奏。众人不由都愣了神。跟随乐声，众人来到了--溪边。
　　众人到时看到三道白衣，各拿乐器在溪边弹奏，三种乐器合奏，声音曼妙，不由令人陶醉。随着曲声改变，拿琵琶的女子衣袖一拂，琵琶便消失了，越身下场，落在早已被冰冻的溪面上，随即光照一闪，她身上不再一袭白衣，而是一袭粉色舞裙，忽的曲子停下，随着粉色衣服的女子摆好姿势，曲子又响了起来，女子随曲而舞，不过半息，拿箜篌的女子亦如之前的女子一般，衣袖一拂，箜篌消失，在她越身下场的瞬间一道亮光，迷了众人眼睛，等在看之时，女子已换上蓝色舞裙。与之前那粉衣女子舞在一处，两名女子的舞姿不分上下，令人看花了眼。曲停，众人以为会结束。却不想那两名女子手中各出现一柄剑，二人开始舞剑，那名白衣男子又手指微动，两人手中的剑相互碰撞，在白日竟见夜间星月。随后光芒一闪，光化成无数蝴蝶向世家子弟飞去，众人皆掩面，等众人放下衣袖，三人已然不见踪影。
　　“刚刚，是在做梦吗？”“要是做梦，怎么可能我们都看见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