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脑壳》麻雀猫

31、第 31 章

　　“今天是七月几号了？她来这儿多长时间了？”指挥官问道。

　　老赵想了想，回答道：“大概三个多星期，不到一个月。”

　　“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能搞出那么多事儿，该说什么呢？不愧是她。”指挥官笑着拿笔在秦方的照片上戳了戳，说道：“依此发言吧，说说这段时间你们发现的她身上的疑点。子明，你先说。”

　　“没问题，”老赵说道：“自从你把她分配给我之后我就一直看着她。这小孩儿人不错，我看着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儿贫嘴。”

　　“那不是贫嘴，那是缺心眼儿。”老齐打断他。

　　“也确实是有点儿缺心眼儿，”老赵点头，接着替秦方找补，“但是这孩子以前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缺心眼儿也算是有原因。”

　　“等等，我反对啊，‘一个人生活’这一点目前存疑。”老齐再次举手。

　　老赵没搭理他，继续道：“反正不管怎么说，小孩儿对工作很积极，在我看来没什么大毛病。”旁边的孙悦也点头佐证的这一点，“以前她不知道三号跑道是全体一起清理的时候还担忧过呢。”

　　指挥官点点头，又问到孙悦，“这次任务中她表现怎么样？”

　　“除了有一些疑点之外，表现不错。”孙悦说：“小翟在报告里有提到，他们已经走够了5公里，是秦方建议再多寻找一段，如果不是这一段，他们很有可能找不到b7小队。”

　　听到这句话老齐低下头，翻翻手里的报告仔细寻找起这句话来，终于在第三页找到了这句话，于是拿笔标记了出来。

　　“总体来说，她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孙悦总结。

　　“我们不能只看她的表现，而忽略她身上的疑点。”一直坐在沉默的陶然突然说话。老齐随即复合道：“对，她身上的疑点有点儿太多了。”

　　“单从这次任务中各方的报告来看，就能发现许多不合理的地方。”陶然先翻到仓库管理员的报告，指着他之前标记出来的内容，说道：“首先，管理员说那天是秦方主动与他换了班，然后就在仓库内晕倒。为什么要主动换班？只是为了让对方尽早吃午饭？没必要吧。”

　　“大概率应该是为了接近那辆车子吧，可她接近车子有什么目的呢？开出去？不可能的，她甚至不知道那辆车有没有报废。”

　　“勉强把这个算是第一个疑点。而她在发现那条信息后为什么会晕倒呢？食物中毒？真的会这么巧吗？”陶然继续提出。

　　“确实，第二个疑点。”

　　“然后是这次出外勤，秦方不对劲的表现，”孙悦翻到小翟的报告，这是他前几天在病床上写出来的，“他说秦方在掉下悬崖、且他们的无线电已经损坏的情况下，不知怎么联系上了我们。”她指着小翟的报告，一字一句地念出报告上的话，“‘她突然开始大吼大叫，把我们都吵醒了。随后突然冲了出去，跑到了一块石头上开始跟你们说话，好像是联系上你们的样子……’”

　　“对，建树也提到过这一点，”老齐说“建树说他绕着石头检查了好几圈，都没发现那个小姑娘在用什么设备通话。”

　　“没有设备，但是能通话，”指挥官按了按手里的圆珠笔，问孙悦说：“你们当时确实是听到她的声音了，对吧？”

　　“听到了，”孙悦回答，“在广播里。”

　　此话一出倒是让满桌的人都伤透了脑筋，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却能通话，这是怎么回事？

　　“这……秦方当时是什么情况？”他继续问。

　　“建树说她是抱着脑袋，捂着耳朵。”老齐说。

　　“哎，这一点小翟的报告也体现了，而且是站在石头上。”孙悦也回答道。

　　听到这种众人沉默了。他们完全想不到秦风到底是怎样与外界取得了联系。交换的信息。

　　对，之前还有一件事儿，你别忘了。老区突然提出在他们工地上悬崖见到我们是那个小姑娘曾经说过一句曾经对我们收缴的那个科技产品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好像说了一句，哎，什么来着？哦，对，这是什么原理？

　　“什么东西？”指挥官望向老齐，眼神中透露着疑惑。

　　“是我们从红蚁手中拿来的东西，或许她认识。”

　　“不，应该是不认识的，不然她应该不会问‘这是什么原理’。”陶然提示。

　　“他能问出是什么原理……”指挥官思索一番，突然灵光乍现，说道：“那就是说，这个东西能对她产生影响。”马上问道：“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的？”

　　“红蚁的科技产物，已经入库了，准备送到1号实验室检测，估计还没有检测完成。”

　　“检测完成后让他们马上把结果送过来。”指挥官命令道，随后有进行总结：“好了，到目前为止秦方身上出现的疑点：1、不知为何主动与同事换班要启动车子，2、为什么在启动车子后晕倒，3、是不靠任何外界设备联系上了广播。4、与红蚁处收缴来的科技产品有异常兴趣。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我还有一点，但是或许跟这件事儿没有关系。”孙姐突然举手，说道：“秦方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晨，小翟发现他的被柜子被人打开过。”

　　“柜子被人打开？储物柜吗？”

　　“对，就是个人储物柜。”

　　“里面放着什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个人的背包啊，鞋子啊，还有其他的一些小东西。”孙悦说道：“没有东西丢失，但是他发现背包的位置变了。”

　　指挥官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桌上的5个人都没有说话，反倒是陶然率先打破了沉默，提出质疑，“这件事……不能确定一定跟秦方有关系吧。”

　　孙悦点点头，道：“确实，我也不觉得一定有关，只是拿来当作参考。”

　　指挥官又点点头，现在有四个疑点以及一个不确定事项。

　　“你们对秦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看法，或者是对她以后的处理方式。”

　　“这个……我提议暂时还是决定把这孩子留下继续观察，把她放出去可能会出更大的问题，”老赵说：“就让她继续跟着我，我也好方便监视她。”

　　其余几人都点了点头，只有老齐不爽地放下了笔，不满地对着桌子上的其他人说道：“你们认真的吗？别开玩笑了！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她这张脸，”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笔戳着资料上秦方的大头照，“看看这张脸，你们就敢说她跟秦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秦施？秦施是谁？孙悦疑惑，刚想发问，就看见老赵和陶然开始抓耳挠腮，指挥官也皱起了眉头，思索一番决定暂时按下不表。

　　“没有确切证据，我们不能肯定她和秦——”

　　“我们在秦施身上吃过多大的亏你们都忘了是不是？当年如果不是她带着资料叛逃，‘红蚁’绝不会成为我们现在的心头大患！”老齐愤恨地说道。

　　“秦施有没有加入‘红蚁’还有待商榷。”陶然突然反驳，“我们并不知道她最后是去了哪儿。”

　　听到陶然的话，老齐把笔往往资料上重重一拍，抱起胸靠在椅子上，开始攻击，“都走了快20年了你还这么维护她，当年她走的时候怎么没念着你？”

　　陶然听到这话猛地一撇嘴，下一秒就要站起来把手中的笔砸到老齐身上，被指挥官和老赵及时摁住才没有发作。

　　“都冷静点儿，不许吵架。”指挥官拉正话题，“”我们现在讨论是警方不是寝室。情诗跟以前跟宏宇的过往无从考究，更比起现在的情况跟情绪的关系。而且和寝室的关系自然也是不能不能定夺。那么就跟陶然说的。跟老赵说的一样。跟紫宁说的一样。再观察一段时间未必不是坏事，未必是坏事。

　　我去看了指挥官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但是尤其是同意他的说法，同意的他的解决办法但是又就收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个小姑娘真的跟猴有关系，我没有该怎么办？

　　所以先把它放在劳动课继续跟着老师。让老赵能随时观察控制住的。

　　老齐“哼”了一声，说道：“继续观察，继续观察，你们只会继续观察。我告诉你们，这小姑娘刚来不到一个月就能搞出那么大的事儿，以后指不定要出捅出什么篓子。”

　　“搞事情啊，你要不要想想如果不是她发现了你们的求救信息，你现在早冻死在悬崖底下了。”陶然没好气的说，顺带给了老齐一记眼刀。

　　“如果你一直这么维护她，咱们这个会就散了吧。”老齐不甘示弱，回怼到。

　　“好了，可以了。”指挥官再次打断他们之间即将燃起的火花，受到让这这小孩儿跟着我挺好的。其他的以后再说，他们在呢，还有意义吗？他看着老气。没有，你先看着他吧，好气好气的，靠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当时陶然突然说到我有是吧？你有什么意义？我得把这个孩子带过去给医生看看。听到他的话，老赵，老齐又再次发出哀嚎，发出讽刺的爱，好看吧，你还是觉得他是秦施的孩子。

　　这话倒是抽到了，突然的痛点，没在计划，他瞪了老七一眼，没在计划。

　　“艺馨在28区，怎么带过去？”指挥官问道。

　　“再过几个星期我要出差，中途会经过那里，到时候我把她带过去。”

　　“嗯，我提醒一下，她现在可是在职清洁工，”老赵说：“你这么直接把她带过去肯定会引起怀疑的。这小丫头聪明的很。”

　　陶然沉默了，看向主位指挥官，希望他有什么办法。

　　“别看我，我不可能给她转岗的，”指挥官看出了陶然的意思，回答道：“她现在背景和经历都不明确，我不能冒险让她担任其他部门的工作。”

　　“那就是带不过去了？”陶然深吸一口气，眼看着脾气又要上来了，突然听到一直不便打扰的孙悦开了口。

　　“其实，还有个办法，”孙悦突然说道：“小翟胯骨受伤了，医生说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休养，我们小队正好缺一个人。如果我们告诉秦方，让她顶替小翟的位置出外勤呢？”

　　陶然突然来了兴趣，这个办法倒是不会引起秦方本人的怀疑。

　　这个没问题，就只是说让他跟你们一起暂时出个差而已。指挥官点点头说的。这样就没问题了。随机安排下去新区江北城街道。这两天你就跟秦芳稍微提一下，可能会让他顶替小翟的职务，暂时顶替小陈的职务这个问题。几个星期后会安排你们跟陶然一起走

　　孙姐点点头，“好。”

　　“现在都没什么问题了吧？”指挥官看着桌子上摊开的秦方的资料，最后总结道：“目前这个小家伙身上还有太多的疑点，不过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把这些谜团一一解开的，”

　　桌子上的其余四人没有说话，无声的点了点头。

　　“现在，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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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拖延症晚期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又是换榜前才更，抱歉
这周剧情比较平，是过渡（也不能天天晕倒掉悬崖是不是），马上小方就要去新地方玩儿了，当然，也会遇到更加诡异的故事
总而言之，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