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4、第 74 章 ...

  •   富人为什么富裕?穷人为什么贫穷?看似简单的问题,认真的思考才能准确的回答。富人的财富可以是家族几代人的积累,也可能是某一代人里的某一个人的空手套白狼,凭自己的眼光、胆识和勤劳所得;穷人的贫穷不是世世代代的贫穷,他们的家族也曾积累过相当数额的财富,后来被酒囊饭袋的子孙吃喝嫖赌败光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期内,这个家族的子孙经历着贫穷。总之,没有无缘无故的穷,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富。
      “小弟,坚强点;姐姐一个女子都不怕,你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跌倒了再爬起来往前走,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景颜安慰道。
      “是啊,景姑娘说得对。我和陆兄弟老了,身体和思维跟你都没得比;抓我们来是了解情况,没错误自然会放了我们。”柴洪亮劝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发生了的不必纠结,只要人活着,还怕没有将来吗?”
      陆逸尘转头看着青年说:“你有力气,又留过洋,见识了很多人没有见过的东西,这些对你都是宝贵的资本;机遇来了谁都挡不住,把握住一次,就能得到之前丢失的所有了。”
      “我的家族名声籍甚。提到我家做生意的人,七村八疃的乡亲都会竖起大拇指,夸赞。”青年自豪地说,“父辈的父辈我不太清楚,只了解我的父辈。大爷和二爷经常往返于江浙沪,每人雇一条船,载着淞沪的布匹、棉纱去江浙,回程带上茶叶和丝绸。父亲做的是水果和粮食的生意。我对一种他常带回家的叫做‘香蕉’的水果格外亲切,因为闻着它的味道我会忍不住地遐想。家族做生意的确赚了不少钱,可风险也大;父亲曾在长江翻过船,他和几个船工从大风大雨的江里侥幸游上了岸,满满一船的粮食却替他们进了鱼腹。男人们在外奔波打拼,女人们在家担惊受怕。母亲和婶娘思念丈夫了,合力抬来梯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屋顶,坐在马头墙上眺望,虔诚地祈祷她们的男人平安归来。”
      “过了这个劫,你也像你的家族的人,做生意,做大的生意。”
      青年看着说话的景颜,留下了泪:“我们的房子和钱充了公,家族的资产都没了。伯伯婶婶无缘无故地得了病,莫名其妙地疯了、死了。爹娘也都害病死了。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看天意吧。”
      “基因是遗传的,你的祖辈那么优秀,上进的你必然优秀。我相信你会比他们做得更好。”景颜肯定地说。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我看穿了,也看淡了;生意做得再大,获得的财富再多,到最后,不一定是我的。”青年伤感地笑了。
      浓烈的酒气,宛若邪恶的厉鬼,撺掇胡二等人□□着进入屋内,下流地戏弄、恶毒地攻击十几具失去自由的死尸一般的身体;其中的三个士兵嘲谑得无味了,便放下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按住手脚,扯衣服,扒裤子……
      无助的求饶和哭喊犹如冷酷的尖刀,锋利地割开了人的皮肉,刺痛了人的心灵,人却只能屈辱地忍受,无力改变。
      “刚才我听你们在说什么思想了。”胡二的舌头打着颤说,“谁说的?给老子承认。有口饭吃不错了,还要思想?饱暖思□□。你们这些贱人,就不能给好脸色,就该让你们挨饿受冻;解决了吃饭睡觉,一个个都不老实了。”
      “狗东西,”陆逸尘轻蔑地说,“三爷我在淞沪横着走时,你个瘪三还不知道在哪个旯旮吃泔水呢?如今走了狗屎运,忘记东西南北了?下九流的玩意儿!”
      胡二停下得意的脚步,仇恨地瞪着陆逸尘。察言观色的士兵心领神会,枪托和木棍交替着挥洒在陆逸尘的身上。
      “你们别打他了,”青年叫嚷道:“是我说的。”
      枪托和木棍转移了攻击的对象,争先恐后地夯在青年的胸腹部。
      “德不配位。”击打停止,青年哇哇地吐出了几口鲜血,“农民管理城市,会肆意妄为的将锄草、施肥的技能运用到炼钢和建筑中;祸国殃民的他们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也就罢了,怕的是耽误民族优良的传承。雌孔雀选择屏开得最美的雄孔雀□□,是为了繁衍越来越优异的后代;雌孔雀‘择木而栖’,雄孔雀优胜劣汰,种族的德智体得以全面的发展。老虎和狮子为了□□权,视死如归地与好高大威猛的对手撕咬,胜出者成为了虎王狮王,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领地的雌性繁衍生息,为的也是种族进化的大事。动物尚且如此,何况人乎?人是高级动物,自然不能像狮子和孔雀那样以貌取人。人有思想,提升民族竞争力应从儿童抓起,这是学问,任重道远,急功近利和心胸狭隘的人不会去做,因为无德无良之人只顾及自己的利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鱼之乐?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对牛弹琴再说什么了。”
      “那你去死!”胡二气急败坏地吼叫。
      枪托和木棍急风骤雨地落在了青年的身上,青年高昂的头颅渐渐低垂。忍受不了疼痛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他的眼、耳、口、鼻踊跃爬出,不顾一切的逃匿。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景颜哀求着。
      “住手。”胡二小声地说。
      副主任温柔的语气令士兵奇怪和不解,象征着权威的木棍停在了空中。
      “放下放下,没听见我的命令吗?”胡二不耐烦地说。他走到景颜的面前,捏着她的脸颊说:“我答应了这位美丽的姑娘的请求,她总该报答我吧?”
      景颜厌恶地甩开脸。
      士兵意味深长地笑着,手伸向了景颜。
      陆逸尘狂叫着,抓紧头顶的绳索,引体向上,飞踹士兵,遭来一顿毒打。
      “我要屙屎。”柴洪亮哆嗦着,夹紧了大腿。
      胡二和士兵充耳不闻,专注地挦剥景颜的衣服;勉强旋转着躲闪,只有招架之功、没有反手之力的她成了任人摆弄的空竹,被解开纽扣,露出白色贴身衣物的空竹。
      小便窸窸窣窣地浸湿了柴洪亮的棉裤,弥漫出一股温暖的骚气。“我憋不住了,放我出去,屎屙□□里了。”
      “你去给他解开,押他去茅厕。”胡二极不情愿的停下急切的手,侧脸对士兵说,“看紧喽,别让死瘸子逃了。”
      士兵怏怏不乐的放开景颜,恶狠狠地咒骂,松开了吊着柴洪亮的绳子。柴洪亮双手交替揉搓酸麻的手腕,抚摸肿胀疼痛的伤腿。士兵横眉冷眼地吼道:“你他娘的快点,破坏了老子的兴致,一枪崩了你。”
      柴洪亮站直了身体,猝不及防地掐住士兵的脖子,扭断;丢弃尸体时,他捞到了歪向一侧的步枪,瞄准了胡二。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胡二大叫着勒住景颜的脖子,躲在了她的身后,说:“姓柴的,我们给了你重新做人的机会,你应该好好把握,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合理我们都会考虑,你不要使性子乱来。”
      “柴大哥,杀了这个畜生!”陆逸尘兴奋地喊道。
      一枪结果胡二的狗命难不倒柴洪亮,怎样收拾烂摊子才是他头痛的事。假如杀戮可以解决问题,那么世间的很多难题都不再是难题。
      “陆逸尘,你想和雷赟一个下场吗?”胡二见三个手下提起裤子端起枪瞄准了柴洪亮,冒出了几分胆气。
      陆逸尘好久没见雷赟了,胡二提到,忍不住看向了他。
      “我让他自觉自愿地上交‘大富豪’,他竟然不同意;说什么‘大富豪’是他大哥的,他只负责看管、以后还要还给他大哥一类的屁话!他如果交了,学习改造一段时间我会放了他,但我给他脸他不要,竟然妄图纵火焚烧‘大富豪’;那我只好给他定成了□□分子,枪毙了事。”
      “雷赟是条汉子,大哥没看错人!”陆逸尘欣慰地说。
      “啪!”猝不及防的子弹击穿了陆逸尘的脖子又击中了一个吊在墙上的分不清是好是坏的人。
      “谁他娘的开的枪,差点打到老子……”
      惊诧莫名的胡二话没说完,不再犹豫的柴洪亮射出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头颅;柴洪亮射杀另一个士兵时,另外的两个士兵开枪击中了他。
      不顾屋内凄惨、害怕的哭叫,两个士兵确定死了几个人后不慌不忙的踱着思考的步伐。“把责任推给胡主任,想想怎么说,我们口径一致。”一个士兵说。
      “我们在同一艘船上,生死与共。”另一个士兵说。
      “好险,迟一点儿开枪死的就是我们了。”先说话的士兵说。
      “找点乐子,压压惊?”另一个士兵说。
      先说话的士兵笑眯眯的看着景颜,说:“就她了,多么好的尤物;如果姓胡的不霸着,我早强上了。”
      景颜想不到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色胆包天的士兵还有这个心思!万念俱灰的她顺从地说:“放我下来躺地上,我太累了。”
      士兵满意地笑着,麻利地解开了她。景颜揉着麻木的手臂,突然加速撞向了墙,头破血流、半死不活地摔在了地上;那张美丽的脸,因撕心裂肺的疼痛极度扭曲……
      “臭婊子,死了也要把你干了。”士兵蹲下脱景颜的裤子。
      另一个士兵将枪口抵在他的后背,说:“她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你是人是畜?哎,不管了,你死了我才能一劳永逸的推责任给你们。死人不会说话,更不会乱说话。”
      “请你,也给我一枪。”士兵射杀了他的亲密战友后,景颜痛苦地说。
      士兵笑了笑,无所谓地说:“这里敢于反抗的人都死了,剩下的是懦夫也是行尸走肉,只会逆来顺受;至于你这个可怜的反动派说的话,正义的人们是不会相信的。”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