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宝可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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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三明治。
狗卷棘吃得很开心。
毕竟这是他最喜欢的口味。
关于玩偶。
狗卷棘表示这个已经送给白鸟凪了，但她出于某种原因不是很需要。
【这是我昨晚一点点做的，想着你很喜欢熊猫，所以很努力。你也觉得很可爱吧？】
“可爱是可爱。”
白鸟凪轻轻拿起这个熊猫布偶，生怕它再发出点什么动静。
“但这东西就不能关掉吗？”
狗卷棘摇头。
“是吗？那我回去搜搜，它最好是真的不能安安静静的。”
狗卷棘伸手。
白鸟凪：“……”
她面无表情地把熊猫布偶放在狗卷棘摊开的手上。
过了一会，熊猫布偶以比之前更加肥嘟嘟的姿态被递了过来，上面还添加了作为钥匙扣的链子。
白鸟凪没有动，质疑地看着狗卷棘。
狗卷棘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轻轻捏了捏。
【这样只要不用力就不会有声音＝v＝方便随身携带】
白鸟凪：“不，我是要它不发出声音。”
狗卷棘歪了下头，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鲑鱼子？”
“我们是咒术师，整天打打杀杀的，万一这个突然被挤到，不是很糟糕吗？”
“木鱼花。”
见他不以为意，白鸟凪耐心地说：“你想想看，万一你打架的时候身上的东西突然发出这种动静，不是很影响发挥吗？”
狗卷棘眨了眨眼。
但是白鸟根本不会在意旁人的目光吧？
白鸟凪以为自己的劝说有效了，却见狗卷棘在抽屉里翻了翻，递给她一个方方的小东西。
没等她发出疑问，狗卷棘另一只手就举起了手机。
【录音】
白鸟凪：“？”
狗卷棘一脸淡定地单手盲打。
【我觉得不会影响发挥，还会成为动力】
白鸟凪：“……”
听起来好怪。
【你其实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吧？】
“不在意，但是我会害羞，然后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这在打架时很危险。”
狗卷棘：“……”
虽然猜到了，但亲耳听到的感觉超级棒。
一本正经坦白这种理由的白鸟也超可爱！
【这个好办，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v＝】
【只要多做一些害羞的事情就可以慢慢适应了，既然交往了以后肯定会更亲密的，只是听到这种就害羞可不行】
白鸟凪觉得有点道理。
狗卷棘再次把那个东西递给她：“鲑鱼。”
【那作为害羞脱敏训练的第一步——先录个类似的音频吧≥▽≤】
白鸟凪拿着那个东西，迟迟没有行动。
虽然之前也说过，但这和录音是两回事吧？
不敢想象狗卷棘怎么大半夜在房间里录音的。
“鲑鱼子？”
白鸟凪深吸一口气，快速录完：“我喜欢狗卷前辈。”
然后递给狗卷棘。
但他没接：“棘。”
白鸟凪：“？”
狗卷棘认真地指了指自己：“棘。”
白鸟凪：“……”
这家伙真的很会得寸进尺。
托这个的福，白鸟凪也不觉得很别扭了，她语气冰冷地又录了一遍：“我喜欢棘。”
但狗卷棘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笑眯眯地接了过去。
*
下午，五条悟闪亮登场。
白鸟凪和狗卷棘正在自动贩卖机前买饮料，他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哥俩好地一手揽一个，吓得两人一起揍了过去。
“凪酱，棘……哇啊！”
五条悟后退一步，恶人先告状：“你们什么能这么对待一直兢兢业业教导你们的老师？”
白鸟凪看着五条悟，打心眼里觉得要不是无下限这个人早被围殴了。
“反正也打不到。”
“鲑鱼。”
“但是我的心受伤了啊！”五条悟做作地捂着胸口，“超级痛！”
白鸟凪转头就走，狗卷棘立刻跟上。
“等等，你们两个！我有重要的事要说！真的非常重要！”
两人停下脚步。
白鸟凪：“请说。”
“其实周五就该说了，但你们说要出去玩，老师想着不能打扰你们愉快的心情就拖到了现在。”五条悟wink了一下，“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
“请长话短说。”
野蔷薇他们还等着呢。
“鲑鱼。”
“长话短说就是窗之前一直追踪那个缝合脸咒灵的残秽有线索了。正好现在有个在琦玉的相关任务，你们要不要跟老师一起去？”
是白鸟凪无法拒绝的请求。
必须要亲手祓除那个咒灵她才能安心。
埼玉县与东京相邻，路程约24.8公里，只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
开车的人不是伊地知，也不是其他辅助监督，而是五条悟本人。
主动接手这种工作的五条悟，就像被人替代了一样古怪。
米饭缩成合适的大小，趴在狗卷棘腿上，被温柔地轻抚。
白鸟凪抱着海苔，捏了捏它结实的爪爪。
而五条悟没有把任务资料给他们，在前面叭叭。
“……硝子已经解剖研究过了。凪酱你之前遇到的那几个普通人也能看到的‘咒灵’，其实根本不是咒灵，而是那个特级用术式改造的人类。”
狗卷棘担心地看向白鸟凪。
他听说过，白鸟凪遇到了能被普通人看到的特殊咒灵。
没留下可供研究的素材的原因是全部被饭团他们啃干净了。
白鸟凪看起来反应很平淡，低头顺着海苔脑袋上的毛。
米饭一声不吭地往狗卷棘肚子上使劲拱，让他不得不分出注意力按住米饭的头。
“是人啊，我明白了。然后呢？”
五条悟咧开一个笑：“找到那家伙尾巴的人是禅院青叶，他很想见见你。”
白鸟凪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必须见吗？”
“嗯……其实没必要。”五条悟语气轻快，“而且经过我的一番努力，他现在很忙，根本不需要。”
白鸟凪真心实意地：“谢谢五条老师。”
她一点也不想看到禅院青叶。
尤其是在他隐隐在她身上找白鸟夏花影子的情况下。
令人作呕。
车里安静了下来。
狗卷棘一边安抚不知为何很躁动的米饭，一边偷偷看白鸟凪。
但白鸟凪托腮看着窗外，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面对拥有生物外形的存在，即使是咒灵，也无法承受杀死对方的嫌恶与恐惧，因此放弃当咒术师的家伙大有人在。
白鸟凪之前一直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才当了两个月的咒术师，得知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不止一个人……
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翻篇的事情。
她看起来心情很差。
五条老师之前没有说也是因为这个吧。
狗卷棘试探性触碰白鸟凪放在海苔狗头上的手背，没有被拒绝，甚至被反握住了。
如果，他可以正常说话，能做的是不是就多一些呢？
“那些都已经没救了，死因简单来说就是改造引发的休克。”可以正常说话的五条悟掀了一下眼罩，清清楚楚看到了后面两个人的表情，“如果是悠仁，应该很难搞。但凪酱你的话，就不会自责，太好了。”
白鸟凪扭头，通过后视镜和五条悟对视。
从她的表情里，狗卷棘意识到，正如五条悟所说，白鸟凪没有在难过自责之类的。
她心情很差，是因为她现在很生气。
虎杖悠仁是会真情实意为他人感到愤怒的人，白鸟凪不讨厌这一点，甚是某种程度上很喜欢。
毕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会相遇成为朋友。
一直当咒术师的话，虎杖悠仁早晚也会面对杀人的问题，他会痛苦，是因为夺走他人生命而内疚。
但白鸟凪不愿意杀人，是因为不想承受夺走他人生命的负担感。
两者有相通的地方，但是着重点不同。
从结果而言，她会比一般人更先从内耗中挣脱，攻击性几乎全部都对准外界。
“为什么要自责？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知道真相的她会为了保护自己和老板杀死“咒灵”，这是必然发生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维持这样的念头才能作为咒术师长长久久地走下去——会为此内耗的家伙想要接着战斗就要和自己作斗争。真的很麻烦啊。”
“五条老师你……难得说了老师该说的话啊。”
五条悟大呼冤枉：“我作为老师明明一直很尽职尽责！”
白鸟凪表情冷漠：“每天上课固定迟到十分钟，开学第一节课是大喜利，得分全靠自己的喜恶和独断的家伙没资格这么说。”
“迁怒可不好，你一连串说这么多不会是因为忍了很久吧？”
“那倒没有，五条老师虽然看起来很不靠谱，但也是有规划的。”
“好耶，我就知道我是凪酱你最最尊敬的老师！不过负面情绪几乎全是愤怒这一点真的很棒，凪酱你很适合做咒术师啊……你现在感觉什么样？”
“还用说吗？我很生气——对那个让我陷入道德困境的家伙。”如同冻结湖面的眼眸裂开几道缝隙，被压抑的愤怒仿佛滚烫的岩浆从中迸发，“只是杀了他还不够，我要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此时此刻，她觉得那个缝合脸罪加一等，算上之前的，他已经罪无可恕了。
五条悟勾起嘴角：“那有好好把这份负面情绪化作自己的力量吗？”
“有的哦。”白鸟凪一字一句道，“我要把那个家伙做成我的宝可梦，给我做牛做马。”
想了想，她纠正：“不对，那家伙才不配当宝可梦。”
作者有话说第51章 宝可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