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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丘锦予看到李康安笑了,也跟着笑了,贫嘴道“那是当然,我丘大将军战无不胜,无所不能”
      瞬间两人感觉这几月憋压在心中的阴霾各自散开,心中各是欢快无比,又像是回到小时候那种无忧无虑,整日撒科打诨的日子
      在贾府出来以后,那个苗族少年牵了马向丘锦予走过来,李康安看到那个少年心中一阵不快,也许可能是这个少年劣迹斑斑,让他觉得内心反感,少年路过李康安时,冲他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李康安不屑理他,却也没有走开,只等着丘锦予牵着马过来,丘锦予看出李康安心中不悦,却也不问不说,丘锦予知道李康安这是等着让自己给他讲这个少年的事,丘锦予对少年说“长生,你先回去,路上不要给我惹事”
      那个少年冲丘锦予吐了吐舌头,转头骑上一匹马走了
      李康安脸色更难看了
      某酒楼一处雅间
      丘锦予给对面坐的李康安倒了一杯清水,慢慢的开口道“他是我在一个苗族寨子里捡的,他身世挺可怜的,他母亲因为极美被族里选上圣女,本来要作为贡品进献给皇上,可是这个圣女却爱上了一个中原的普通商人,两个人苟且以后生下了他,族里知道后大怒,杀了那个商人,还打算灭了他母亲所在的寨子,幸亏他们那个寨子的人提前得了消息,整个寨子的人除了老弱病残,能逃的都逃到老林里去了,寨子的人走的时候偷走了他,因为他们认为是他的到来才导致他们背井离乡,妻离子散,所以寨子里面的人对他如对很残忍,把他关在野兽笼里养着,每日喂食他的不是饭食,而是各种虫蚁蛇蝎,甚至还有孩童给他吃,吃那些排泄物”
      说到这丘锦予看了看李康安,见他神色虽有些动容,却也没有太大波澜,于是接着说“他们寨子里的人搬到老林以后没有了生活来源,便由一群年壮的少年们组成一个队伍,专门打劫过路商人,钱财全部拿走,人全部杀了,只有几个人侥幸逃脱,跑出来报了官,由于那个地方是地区边界,官府们也不愿多管,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人去那里缴过匪,而我也是行军路上听说了,随手就把那个寨子端了,那个少年没做过坏事,我就把他留在身边一直照应着”
      “长生,是你给他取得名字”李康安问道
      丘锦予点点头继续说道“他说寨子里的人都叫他‘阿克夕罗’翻译过来大体就是短命的狗杂种,我嫌他这个名字不吉利,所以就给他随便取了一个名字”
      “随便取的?”李康安不信
      丘锦予笑了笑不予置否
      “即便如此,也不是他屡犯律法的由头‘’
      突然李康安话音一转,冷声问道“兵部尚书家有一婢女出去采买,许久未归,起初尚书之认为是这个婢女与人私奔,可是几日后在城外一枯井中发现此女尸体,此女死状惨烈,脸被人用利器划的没一处是完好的,血流渗入地下两尺之深,这也是导致她身死的原因,此女面容被毁,尚书府里也是根据此女身型和衣物才人出其身份,此女身上衣物钱财都在,身子也是清白的,定不是遇到贼人,你来猜猜她是什么人所害?”
      丘锦予躲闪着他的目光说道“或许,或许她得罪了什么人了吧”
      李康安拳头紧握,盯着丘锦予说道“是,她是得罪人了,她得罪了你那处处维护的长生了,那日她出去采买,路上碰到他,那丫鬟和卖胭脂的人说了句他长得不像人像个妖孽,就被他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了”
      “康安,你从那里听来的这些闲言乱理,”丘锦予也有些不悦
      “闲言乱语?呵”李康安冷笑一声“发现女尸第二日衙门便查到你府上了,却在这时被兵部尚书撤了案子,说找到凶手,于是这个案子草草了结,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既然凶手找到了,官府自然也就撤案了”
      “丘锦予,你到现在还不跟我讲实话”李康安冷冷的看着他,语气竟是失望大于愤怒
      “康安,我……”丘锦予话没说完,李康安在袖子里拿出一物拍在丘锦予面前
      一个沾着血迹的银色的小铃铛就这样被放在桌面上,这个小铃铛小巧别致,里面有蛇形图文,这个图案十分罕见,而对丘锦予来说确是熟悉的很
      “丘锦予,这个铃铛是他的吧,我观察过,这个铃铛大小和图案都与他的一致,你现在还要告诉我这事跟他无关?”李康安步步紧逼
      “你调查我?”丘锦予看着李康安问道
      “我是想知道这是跟你有没有关系”
      “康安”丘锦予似乎在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你不易劳心伤神,此事我已经处罚过他了,再说,人死不能复生,我就算把长生给杀了也换不回那人性命了,我已经让人给她家属送过去一些银两,好好安置了”
      李康安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丘锦予,那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嫉恶如仇,是非分明,别说自己奴仆做出这种事,就算是碰到事有不公也会为其鸣冤伸张正义,可如今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结果两个人不欢而散,而坊间也渐渐传闻出来,那两个曾一起长大,亲密如亲兄弟的两个少年,少年将军丘锦予和庆国公府小公爷似乎闹掰了
      今日十五,又到了月圆之夜,如今是夏日,天气炎热,林声给李康安送来了解暑的西瓜,李康安看着眼前切的西瓜,想起了以前小的时时候有一次天气太热,丘锦予便催着他多吃了一些西瓜和冰珞,结果引得他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也把丘锦予吓坏了,一整夜没离他的身,一直守着他,直到他服了药沉沉的睡去了才放下心来,自此以后,丘锦予就再不许他吃冰络,西瓜也是每次只能吃三块,多了一点也不让,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李康安觉得没有什么胃口,站起来想出去走走,林声递过来一个小瓶“小公爷,程大夫送药过来了”
      李康安以前的病都是请的太医院的大夫,可是看了许久也是好一阵,坏一阵,一年里最少有两三个月是起不了床的,直到他十四岁时遇到这个程大夫,他是个江湖游医,机缘巧合之下与丘锦予相识,由丘锦予介绍给国公府给李康安看病,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太医院的人都没办发治好李康安的病,一个江湖游医又能厉害到哪去,可是自从这个程大夫为李康安看过病之后,吩咐抓了几副很罕见的药,几副药下去李康安果然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这几年下来竟除了风寒感冒以外,在没有缠绵病榻的情况了
      李康安接过小瓶,仔细看着药瓶上的图案,今日送来的这个药瓶上有几束竹子,细长碧绿的竹叶像是被风吹动,朝着一边歪去,竹子下面是个憨态可鞠的熊猫,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正捧着竹子往嘴里送,李康安轻轻抚摸着图案上的熊猫,扬起了一丝笑意
      “我想出去走走,”李康安对林声道“你去看风起在不在房中,让她陪我去吧”
      “哇,康安你看这个人扎的花球好漂亮,你喜不喜欢,我送你”
      “康安,吃不吃糖葫芦,我请你”
      “哇,你看你看,这个人居然带着这么大一只狼犬出门,要是一不小心咬到别人怎么办?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跟他讲讲道理”
      ……
      虽是夜晚,但盛京里有流通的夜市,街上的人还是很多,周围有很多小贩支起摊位,摆卖各种物件和食品,风起拉着李康安走街串巷,一路上叽叽喳喳,李康安立马就后悔拉她出来陪自己了,可后悔也晚了,就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多得实在放不下时,风起终于停手了“康安,我们去吃小混沌吧”
      街尽头处有一个馄饨摊,这个位置比较偏僻,人比较少,但是口味却做的相当好。
      今夜天气闷热,本来就热的心烦气躁,大多数人不喜欢在吃这种热食,所以今天摊前除了他俩在没有别的食客了,两人在馄饨摊前找地方坐下,要了两碗馄饨
      “这个地方还是以前锦予带我们来过的”风起擦了擦筷子递给李康安“这家伙把盛京摸个通透,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什么地方有好玩的,哪怕是在偏僻的地方,他都能给找出来”
      李康安想起来他们年幼时,自己爱生病,时常躺在家里,苦闷不已,于是丘锦予每次来看他都能带些新奇的玩意给他,每当李康安身体好些了,他便和风起两人挥着马车拉着李康安大街小巷的乱穿
      “嗯?你笑什么”风起疑惑的看着他
      李康安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竟不什么时候笑出了声“哦,没什么,就是想起你们两个小时候偷偷把吴小侯爷的马车轮子锯的只剩下一点,结果马车一跑起来整个车都翻了,把他摔得在家躺了十多天”
      “哈哈哈,我想起来,这是他活该,谁让他手脚不干净,欺负人家良家妇女,我们让他躺了十几天那是便宜他了”风起想起这些事也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不一样吗,人家找上门来,你俩个被父亲好一个军棍处置,趴在床上也是十几天下不了床”李康安笑道
      “那也值当了,这个吴小侯爷我就是看不惯他”风起想起那个满脸疙瘩的油腻公子哥就是一阵反胃
      这时馄饨端了上了,热汽直冒
      “老板,有没有冷水,馄饨太热,我过一下冷水”
      李康安对着老板说道
      老板还没回话,两个声音同时冒出来“不行”
      一个声音是风起的,另一个……
      李康安回头,发现丘锦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站在理他们不远的那颗大树下
      “他早就来了,跟了我们一路了”风起小声对李康安说,回头又冲丘锦予道“喂,过来吃饭了”说罢又像老板要了一份馄饨
      丘锦予坐在李康安旁边,拿起他的那份馄饨,用汤勺轻轻和弄,时不时吹一吹馄饨上的热气“这里的凉水不比家里,他们都是在井里直接取得水,没有经过加热放凉,所以你要是喝了又要不舒服了”
      两人年幼之时丘锦予就一直对李康安饮食照顾有加,所以风起对他这种为李康安凉食的行为并没有感觉不妥
      李康安往丘锦予身后望了望,不知在找寻什么
      “他没来,你不喜欢他,我便不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丘锦予手中动作没停
      “谁啊”风起一脸蒙
      “他来不来关我何事?他是你的人要怎样也是你的事”
      “谁啊?”风起两脸蒙
      “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监督他,不让他在乱来”
      “到底谁呀?”风起一串问号“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
      “呵,好好监督”李康安冷笑一声“听闻丘将军日日与这苗疆少年如影随形,同食同宿,难道丘将军所谓的好好监督就是这样?”
      李康安心里不知怎么地,一阵恼怒上头,越说越激动,话语也鲜有的刻薄起来
      “我曾还听说你对着小少年过于宠爱,不管他做什么你都百般容忍,以前我还不信你是这种人,可是这事情桩桩件件都说明了你对他就是与别人不同,你整日与他天天形影不离,同食同寝,怎么?是为了好好监督他吗,哼,你好意思说,我还真不敢信,呵,看来传闻也不都是假,你与那少年还真是不清不楚,放心,我们邑朝人民风开放,平常的富贵人家权贵子养男宠的也大有人在,你就算收了他入房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你即是如此喜欢他,你又何必在意我是讨厌他还是厌恶他,你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何必在意我这个没有实权只有空名的一个病秧子,我能活到几时还……”
      丘锦予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手里的汤勺被他捏的断成几节,他一直忍着听着,可当他听到李康安说道能活几时时,他把手中的碗一下拍碎在桌子上,打断了李康安接下来的话,丘锦予像是怒道极点,眼睛里充满血丝,死死盯着李康安
      李康安也不示弱,回瞪了过去
      “……”风起早就感觉到出不对劲,可是根本插不进话去,看他们已经到了要吵起来的地步,赶忙出声打破尴尬气氛
      “康安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来的这么大脾气,还有你的病程大夫说过,有很大的希望是可以治好的,所以,以后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好了你们两个,我们三个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过了,好不容易见了面,你俩怎么还闹起别扭来了”
      这时风起发现了丘锦予的手被碗割伤了,留了很多血,忙在怀里取出手帕捂住他流血的伤口“你们都快二十了,你们这个年龄的公子们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就你们两个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那么冲动”
      丘锦予接过风起手中的帕子,自己捂着伤口,虽然他不在盯着李康安,但脸色依旧铁青,浑身也因为气急略微颤抖
      李康安那阵火气来的突然,自己口无遮拦说了一通,心里不但没有痛快,反而更堵了
      “好了,既然我们三个都坐下这里了,,那就有话摊开来讲,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话是不说明白的吗?锦予,康安说的是有些过分了,但是这些风言风语传的整个盛京沸沸扬扬的,你又从来没有辟过这些谣言,所以不光康安,我也想知道真相,我们三个人都是一起长大的,还能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吗?你老实说,你带回来的那个少年到底怎么回事”风起说这话之前先看了看周围,馄饨摊的老板早在李康安和丘锦予起初争执的时候就远远的走开了,老板是聪明人,该听的不该听的,都不能听,在京城想要平安混日子,没点眼色也是不行的
      丘锦予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声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罢又看了一眼李康安道“我不喜欢男人”
      风起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我们三个一起长大,我从未发现你对那个男子有过意思,你小时候还特喜欢逗漂亮小姑娘,怎么可能突然专了性喜欢男人了,再说了,你要真喜欢男人,还能轮得到那个浑身透着邪行的少年,我们邑朝第一美男子就在眼前,你又怎么可能……哎,康安你怎么了?”风起说着说着,就发现李康安的神色有些不对,他脸色煞白,手似乎一直在发颤
      李康安像是没听到她说什么,只是木然的站起来,对丘锦予说“你喜欢谁不喜欢谁,或者你喜欢男人还女人跟我们都没有关系,没必要和我们讲明,告辞”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六月天小孩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星星点点的闷热天气,转眼间天上就开始打起了闷雷,不一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了,这场雨来的突然,李康安他们出门没有带伞,即使家中侍从们看到天气变化赶紧驾着马车出门来寻李康安,但由于雨下的太大,李康安还是被淋了通透,当晚李康安便发起了高烧,烧的稀里糊涂,痴语不断,这可吓坏了国公府上下,又偏偏这时程大夫又出门远游去了,根本找不到人,无奈宫里的御医,民间的名医都请了过来,可是喝了很多的汤药也没有用,人还是整日烧的神智不清
      李康安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回到他们小时候那年
      李康安病了几日,在家修养的差不多了,在家里呆的实在憋闷难受,,丘锦予便带着他去了凑了一个热闹
      街上来了一对迎亲的队伍,新郎仪表堂堂,做在高头大马上,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花,正喜气洋洋的像周围贺喜的人群还礼,丘锦予拉着他挤进人群前面,跟着人群大声的吆喝着“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等新郎走过之后,人群慢慢就散开了,这时三三两两的人就开始凑在一起说起了话来“你们还不知道吧,今天这个新郎要娶得是城东冯记米店家女儿”
      “啊,冯老头的女儿不是病了吗?怎么真快就好了”又一人道
      “哪有那么快好,就是因为她这次病的一直没见好,所以冯老头才会着急招了个上门女婿,想着为自己家闺女冲冲喜”
      “哦,原来是这样,唉,这管用吗,大夫都没办法的事,成个亲就能解决了。”
      “咦,你可别说,还真管用了,自从冯老头家闺女上个月定下亲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到了今日竟好了大半了,连大夫都过来看过,说是在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全好了”
      “这么说,这冲喜这种事还不是瞎说来的”
      李康安和丘锦予两人在几个人背后听的明白,两个人各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当晚丘锦予没有回府,在李康安那住下了,李康安脱了鞋袜正准备睡觉,丘锦予一下拉住他的胳膊,脸红的厉害,吭吭哧哧的说道“那个,你知不知冲喜是什么”
      “知道啊,今天那个大婶不是说了吗”李康安疑惑的问“怎么了”
      “嗯,你说,你的身体也不大好,你说你用不用也来冲冲喜”丘锦予的脖子也红透了
      “说什么呢,我才多大,再说我母亲也没给我订个娃娃亲啥的,我上哪去找媳妇”
      “你可以不用找媳妇,我有一个办法,”丘锦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反正冲喜吗,不就是拜个堂成个亲吗,这样,我们在这拜个堂,偷偷成个亲,这件事只有咱俩知道,这样既可以给你冲了喜,又不耽误你以后娶媳妇”
      李康安有些犹豫,丘锦予没给他时间多考虑,掀下桌面上大红色的桌布,盖在李康安头上,拉着他学着大人模样,跪在门前,对着李康安说,那我们开始了,来,一拜天地,两人同时磕头,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两人对拜时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了,丘锦予掀起李康安头上的红布,盯着他看“康安,你长得可真好看,你要是女孩子该多好,这样的我就能娶你了……”
      李康安梦里来回都是这几句话,一会是,康安你要是女孩子该多好,这样我就能娶你了,一会又变成了一个冷冷的生音,我不喜欢男人,李康安心里难受的很,只觉得自己想喊也喊不出来,想动也动不了,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着他,他想坐起来,想把这团火熄灭,可是他无论多努力,都没有办法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随后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灌到嘴边,李康安正被身体里这团火烧的口干舌燥,突然有水流到嘴里,他赶忙用力吸允,可是等到这冰凉的水流灌到口腔之后,他便感觉到不对劲,这不是水,这是什么,好难喝,有股浓烈的铁锈腥味,他实在忍不住吐了起来,抱住他的那人,似乎没打算停手,看他吐了出来,又往他嘴里灌进去一些,李康安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整个嘴里鼻子里都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抗拒着不在张嘴,抱着他的那人用力一捏他的下巴,他疼的猛一下张开嘴,就在这时他又被灌了一嘴血腥味浓重的药汁,他实在又是不能忍受这个味道,就在他想要吐出来时,一个冰凉的东西附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要往外吐的欲望,这时他呼吸不顺,一个没注意药汁顺着嗓子滑落进胃里,迷糊中不知这样反复了几次,那人终于停手了,李康安被折腾的不轻,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又过了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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