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经纪人》澜野

3、tow

　　坐在地铁上，右边靠着扶手的年轻人正在玩儿手里的PS，右边的大叔张着嘴睡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幸好，在吉拉尔的对面坐了个学生妹，看制服应该是高中生，扎着两条马尾，认真的看着手里的英文词典。

　　记得上次我跟这家伙讨论熟女、御姐的时候，那小鬼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就不懂，学生妹有什么好的？年轻？懵懂？还是所谓的青春？反正我就是不懂。

　　吉拉尔的目光一直飘忽不定的注视着对面的学生妹，脑海里想起昨晚在宾馆里的女孩儿。想想，她就觉得好笑。

　　那女孩儿一路紧张的跟着她，害的她都有点紧张。但这种事，对于吉拉尔来说已经是老油条了。所以当女孩儿从包里翻出个安全套递给她的时候，她毫不吝啬的笑了出来。

　　女孩儿的脸红成一片血色，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吉拉尔第一次在她面前笑了，还笑的那么欢畅，那么好看。

　　然后吉拉尔接过她手里的安全套，问她，“你要不要洗个澡？”

　　女孩儿愣愣的问她，“还要……洗澡的吗？”

　　吉拉尔又笑，“个人喜好而已，你想洗就洗，反正我是不洗。”

　　女孩儿慌慌张张的摇头，说，“我不洗，那……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吉拉尔面颊一抽一抽的，她估计是头一次感受什么叫笑抽过去。然后她开始脱衣服，对女孩儿说，“脱衣服，如果你不好意思话，我可以代劳。”

　　老天，她对这女孩儿的第一次就要献给她一点歉意都没有。所以我才说，她真的很适合做杀手。

　　冷血到，根本没有道德。

　　女孩儿哆哆嗦嗦的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纹胸和内裤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解不开扣子，整个人看上去红的都要熟透了。

　　吉拉尔脱的只剩一条四角裤，她一个跳跃扑在床上，对女孩儿说，“不要脱了，到床上来。”对这种雏儿，她最拿手了。

　　女孩儿颤颤巍巍的往床上摸，吉拉尔拉住她的手臂一拽，女孩儿就躺在了她身下。吉拉尔俯身在女孩儿耳边说，“我只有一个要求，做/爱的时候不要解开你的马尾。”

　　女孩儿此时的理智早已经荡然无存，她迷茫的目光在吉拉尔看来是最好的宵夜。没费多少力气，女孩儿的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估计这也是吉拉尔喜欢学生妹的原因，这样不用费力气就能直接进入高/潮阶段。

　　进去的时候，女孩儿忽然清醒问了一句，“不用带套吗？”

　　吉拉尔笑了，她说，“我又不是男人。”

　　然后就女孩儿的惨叫声就从嘴里释放出来，但没有持续到一秒钟，那叫声就变成了美妙无比的呻/吟。我得承认，这小鬼的技术真不错。

　　女孩儿生涩的想弓起身去贴近吉拉尔，吉拉尔有点开心，因为她想取悦她。所以她决定给这个女孩儿永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做完之后，吉拉尔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怔怔的看着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跟一个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上床了，而且还是第一次。女孩儿的第一次，多宝贵啊。

　　女孩儿幽幽的说，“李小儿。”

　　“哈？”正在穿衣服的吉拉尔扭头望着她，又笑了，“哈哈哈，你真是……太……太好笑了。谁给你起这名字的？”

　　“我爷爷。”李小儿有些坐不住，趴在床上，她没想到做/爱这么累，但，真的很幸福啊。

　　“你要走了吗？”她像只即将被遗弃的宠物一般看着吉拉尔。

　　吉拉尔套袜子的手停住，她看了看李小儿，然后丢掉那只袜子。然后又跟她做了一次，这一次李小儿直接在高/潮的尖叫声中昏了过去。

　　地铁里的女声提示某某站，吉拉尔回过神来，发现对面的学生妹正准备下车。她站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跟了上去。

　　在地铁的出口，学生妹往左边走，她往右边走。

　　这个夜总会吉拉尔踩点过很多次了，连配电室和偷情的最佳更衣室她都了如指掌。现在是上午时间，夜总会从来不会在这个点开门。

　　但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吉拉尔望了望四周，几十米外就有一个麦当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去买了个汉堡一杯可乐。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夜总会的后门，出来了几个人，那些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衬衣，手臂上带着白纱。然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走了。

　　吉拉尔那双火箭一般的飞腿奔跑了起来，汉堡滚到了马路边，可乐洒了一地，终于在黑色轿车拐弯的时候拦住了一辆的士。

　　死的是血狼帮老大的弟弟，双胞胎弟弟。那个□□老大在弟弟的灵前哭的像个孩子，拳头锤地，发誓他一定要找到凶手，然后乱刀砍死。

　　吉拉尔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出了那个灵堂。到底谁先死，还不一定。

　　“十七，我杀错人了，麻烦你跟委托人说一声，三天后再打款。”

　　我坐在咖啡厅，对面的一个美女正在看我，我对她回以微笑，然后我说，“我已经跟委托人说了，他说他会再给你加一倍，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还是这种烂渣。”

　　那边沉默了一阵，我就猜吉拉尔要爆发，果然，她怒吼，“狗娘养的十七，你害老子损失了一顿午餐！”

　　我看见那个美女准备朝我走过来了，于是我说，“下次我请你，可怜的孩子，愿主保佑你。”在挂电话之前，我只听到一个字，“滚——”

　　吉拉尔心情很不好，或者非常糟糕，她已经连续糟糕两天了。正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个宾馆的门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又去了那个房间。

　　想不到，李小儿还在。

　　于是，她在李小儿还没来得及捂住裸/体的时候，迅速的关上门，扑了上去。

　　这个做/爱的过程不短也不长，但足够累的李小儿直接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她问吉拉尔，“做/爱都这样的吗？”

　　吉拉尔笑，然后又撇下嘴，她觉得她这两天笑的够多了。她说，“真假的？装也要有个限度啊。”

　　李小儿的脸瞬间涨的通红，是那种怒气的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就算谈过男朋友也只限于拉手亲脸，连嘴都没亲过，我妈很严厉的！”

　　吉拉尔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眨了眨眼睛，有点儿没辙。然后她的肚子在这个时候响亮的叫了一声，李小儿惊诧的看着她，吉拉尔无奈的说，“我饿了，吃东西去吧，我请你。”

　　于是天真善良的李小儿满脸幸福的挽着吉拉尔的手出了房门，而且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强拉。她觉得吉拉尔在跟她开完房之后不是直接走掉，而是请她吃饭，她认为这是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大概算是女朋友了吧，她是这么想的。

　　如果李小儿知道吉拉尔压根儿一点儿没朝这方面想过，甚至中间她本来已经走掉了，只是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那么李小儿估计会抓狂，接着上演一出悲剧爱情片。

　　虽然没有发生，但人生就是不断的被意外填满的一场电影。两人刚走出宾馆门口，李小儿拉着吉拉尔的手就瞬间僵硬了，顺带扯了一下吉拉尔。

　　“搞什么啊你。”吉拉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前方十米处，一个穿着职业装，扎着马尾的女人，正看着她们。

　　女人的视线在她们身上和她们身后的宾馆徘徊了一阵，然后走了过来。

　　吉拉尔感觉到李小儿的手在发抖，瞬间她就觉得头皮发麻，是麻烦的发麻。不会这么巧吧？这女人是她“严厉”的老妈？看起来不像啊。

　　“李小儿。”女人的声音很好听。

　　“林……林老师。”李小儿尴尬的放开了吉拉尔的手臂。

　　“切。”吉拉尔不屑，什么啊，原来是老师。

　　“你在这里干什么？”那女人走近了一步，“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她是我导师，林萱。”李小儿在吉拉尔耳边小声的说。然后对林萱说，“我今天不舒服，没来得及请假。”

　　林萱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但在看到吉拉尔的眼神时打了个激灵。于是她问吉拉尔，“你是哪个班的？”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她学校的学生，虽然看起来很面生，但大学那么多学生也不是每个都见过。

　　吉拉尔忽然就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继续站在这里？

　　所以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走了。”然后转身就要走。

　　林萱想也没想，上前就拉住了吉拉尔。当时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就笑的拍桌子，差点掉下椅子去，直夸这女人简直太有胆了。

　　那女人还指着那间宾馆说，“等会儿，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吉拉尔回头一望，林萱动物本能的直觉就感觉到了危险，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放开了吉拉尔的手臂。

　　“你再拉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