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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3 ...

  •   中秋之夜,宝宝正在自家阳台吃着月饼赏着月,突然门铃响了。
      踩着小可爱皮卡丘套鞋,走到门口从猫眼处往外查看,是捧着箱子的快递叔叔。
      “是什么?”
      最近在某某会上定了一个小懒熊包包,还在某宝上选了许多爱吃的零食,不知道是什么先到了。
      “您的彩蛋到了。”
      宝宝的耳边有一个沧桑嘶哑的男声在唱:我们不一样
      打开门。
      快递叔叔笑容可掬,“中秋节快乐。”
      “也祝您节日快乐。”
      欸,这人长得还帅着嘞,挺适合看过的XX小说里的大叔受的角色。
      正YY着呢,一句话把宝宝拉回了现实。
      “请签收,这个是□□。”
      “啊?!”
      “跟您开个小玩笑。”帅叔叔露出两颗白牙,把手里的单子递了过来,“核对签收就好。”
      擦把汗的宝宝拿过单子瞧了瞧,上面写着彩蛋数量是四个,彩蛋一后面对应着标签——第一次XX00的细节。
      哇,肉肉。
      内心顿时激动起来。
      赶紧拆开箱子想快速完成交接步骤,谁知只看到了三个彩蛋,另外一坑空着。
      二,三,四.
      “彩蛋一呢?!!!”
      “哦,安检的时候发现颜色不对就被金睛火眼机器人截下了。”
      “哼,这机器人还挺厉害的。”
      “那是,名字在那儿呢。”大叔顺便还赞了背后写程序的人,“听说程序猿是个积极向上、极其热爱生活的人,赤橙绿青蓝紫任君涂色。”
      宝宝为之气结。
      “那你这个单子上还写四个彩蛋!”
      叔叔拿回单子,动作帅气的在彩蛋一上面划了一个叉,又递还回来,“这不就好了。”
      在宝宝要晕的时候,帅叔叔有点不忍心,“寄东西的人可能是预见到安检贼严格,还额外准备了安慰礼物,中秋月饼抱枕一个。”
      “在哪儿呢?”
      箱子里没有,帅叔叔两手空空。
      只见他指着箱子的角落。
      宝宝移开彩蛋,努力睁大眼睛才看见东西。
      用手指捏着拿出来,“这就是所谓的月饼抱枕?!”
      “嗯呐,超超超超迷你版的,手指按按还Q弹Q弹的呢。”
      “你走!!!”
      帅叔叔眼疾手快的把住要关上的门,“签字嗨!”
      五秒钟后,快递单子飘了出来。
      宝宝抱着箱子往阳台走的时候在想,明天该回寄什么样式的刀片。

      彩蛋二 多了一个迷弟

      消了写着胃溃疡的病假单子。
      拿回配枪。
      咸蛋能健康归队,大家都很高兴。
      因为赶上这段时间手头上的案子较多,人疲马乏的,自然是不适宜出去聚餐庆祝的,于是中午定了加餐配送过来。
      林建平私下里仔细的问了咸蛋身体的状况,得知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五官也舒展开来。
      夏元好久没见着自己的原哥,甚是想念。
      吃饭时坐在咸蛋的旁边,话挺多。
      最兴奋的是新来的刘砚。
      摩拳擦掌的琢磨着抽个空向咸蛋“讨教”一番,过过招。
      办案期间,时间像是被上紧了发条。
      但这也没能阻止刘砚那颗时时惦念的心。
      这边结案报告还没打印呢,他就去找咸蛋预约时间。
      熊孩子打了鸡血你要是奉陪那不是彪嘛。
      有时间干点什么不好。
      咸蛋把瓶儿里的矿泉水喝完,嘴上一口应承下来,告诉他等吃饱喝足休整好了就来。几天过去了,等到了他再来问的时候,说是昨天吃了点不易消化的东西,胃又隐约开始疼起来了。
      “小刘啊,等我缓过这劲儿来咱们好好练练。”
      “要不要紧,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去了医生也是那一套,开点药嘱咐要注意养着。”
      “那你多休息。”
      咸蛋身体好的差不多了,队里又开始忙翻了。
      就这样,眼看着一天天在溜走,刘砚总踩不到点上,都有点抑郁了。
      咸蛋对新来的这两小子有内心的评估。
      同样接近一八零。
      一个是心眼跟个头、能力成正比。
      另一个有着东北人的爽快劲儿,另外,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刘砚稳稳地占据着后者的位置。
      可能是因为刘砚的家也在黑龙江,虽不在一个城市总归离得近啊,咸蛋有点心生不忍,老乡见老乡两眼还泪汪汪不是!
      熊孩子也被冷风吹得差不多了,可以接回来暖暖了。
      选了一个拳馆的空场。
      拳套自然用不上,玩的是自由搏击。
      咸蛋用警校学的正规的那套足够压制的住他。形势已定但不乘胜追击,反倒是捂着胃靠着软绳围栏吸气。
      “胃又疼了?”
      本来刘砚是很不服输的个性,但这个情况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两天都有点不舒服。”
      刘砚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你小子挺期待的,带病也得上啊。”站着有点直不起腰,咸蛋改站为坐,头倚着软绳。
      “我去给你买点药吧。”
      “吃过了。”
      刘砚也跟着坐了下来。
      和咸蛋聊天,谈起警校的时光。
      两人找到了共同点。
      “练练拳脚、其他还行,看书最累人。”咸蛋表示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为了拿综合第一,刘砚在书本上也是最下功夫的。
      “那些笔头上的科目确实让人头疼。”
      两个被文字折腾过的人相视一笑。

      原本刘砚是最在乎输赢的,后来不这么想了。
      觉着咸蛋拿下榜首没什么让人不服气的。
      有本事,人品还好,有点像咏春宗师叶问。
      刘砚这个人的个性是这样的,厌恶一个人,正眼都不给,认为谁不错,缺点也是优点,谁说都不好使。(作者已经劝过他了,就说了两句:咸蛋他是吗?!你要气活叶问呢!结果差点被扔出窗外,得亏跑得快。)
      再也不“你”这样称咸蛋了,改口叫哥。
      咸蛋给人起外号的兴致又来了。
      砚台不是盛着墨汁吗,整天“墨儿,墨儿”的喊着。

      刘砚不愿靠近许凛,觉得他整个人都冷冷的。
      得知咸蛋现在正借住在他家,正在装修的房子都是在他家对门,很是纳闷,“哥,你不觉他很难相处吗?”
      “有人面冷心热,他就是。”
      “他心热?不是吧。”
      如果说用四季来形容,许凛那儿就是雪一直下。使个大劲往前推一推,也是秋风瑟瑟。
      咸蛋翘着二郎腿,“我原来跟你一样,觉得这小子眼睛都长到天上了,就是看他不顺眼,慢慢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比起面上笑呵呵背后捅刀的人,他最合适当朋友了。这不,就冲着能有这么个好邻居,我买的那套房嘛。”
      “哦。”
      哥这么说那许凛就是可交的人。(作者要讨个说法:哎,他说的话你怎么就听进去了?人来一句:因为他说的对呀。作者晕倒。)
      刘砚对待许凛的态度就是从那天开始变了。

      砂锅的店里,五个人碰了杯。
      喝到酣畅时,说起了冬天时天寒地冻的黑龙江。
      砂锅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给我冻的呀,灵魂都结冰了!!!”
      家离大兴安岭比较近的刘砚打小儿习惯了那里的气候,到北京之后还有一段时间不得劲了。
      “舍友看我不穿羽绒服,还劝我别要风度不要温度,嘚瑟感冒了。有一次寒假跟我回家玩,冻得够呛,说就是免费给十套房子也不要再去了。”
      大兴安岭里现在以打猎为生的少之又少了。
      刘砚小的时候还生吃过狍子的肝脏呢。
      “啊,生吃?”夏元担心未经检疫的问题。
      “对呀,用刀割下一小条,再用雪简单洗两下,送嘴里。”
      许凛好奇,“味儿怎么样?”
      “时间久了,记不得了,好像是发涩,是不是带着腥味真忘了。”
      身边的咸蛋笑着敲了他一记,“哎我说墨儿,人还没上来岁数呢,老年痴呆倒是先患上了。以后你上街,在兜里把家里地址写明白了,以防走丢。”
      “要写,那也写哥家里的地址,大名也标上。”
      “还陷害我,来,灌他。”

      彩蛋三 猜谜游戏

      砂锅婚后的第三个月,严紫罗怀孕了。
      妇产医院的检查结果是已经有四周零六天。
      砂锅乐的不要不要的。
      一切都遵从医嘱,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媳妇有一点点的磕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保护着。
      要照着砂锅的意思,那就是让严紫罗申请休假。
      但是她想上班。
      听谁的还用说嘛。
      “一定要小心着点儿。”
      “知道了。”
      有时候把耳朵贴在老婆的肚子上。
      “这个时候你能听到什么呀!”严紫罗笑着。
      “听得到,孩子在跟我说话呢。”
      二人世界里,对话也变得非现实向。
      “说什么?”
      “说,爸爸,我正在努力生长呢。还让我好好照顾着世上最美的妈妈。”
      下一秒,严紫罗的额头被吻了吻。
      “你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呀,那样我就有两个公主了,一大一小,人生无憾喽。”
      砂锅坐在床边,轻轻的搂着自己心爱的人。
      严紫罗觉着自己很幸福,身边的人就是王子。

      砂锅真心喜欢女宝。
      时不时往家里买女婴的衣服和玩具。
      咸蛋新家装修好了让他去参观,路上看见一家母婴专卖店,又忍不住进去转转,掏钱买了几样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拿起一件超级可爱的小裙子看了看,咸蛋觉得他买的太早了,还不知道性别呢。
      “一旦是男宝呢,你这些东西不都废了吗!”
      “我有强烈的预感是女孩。”
      切,跟大师走动的频了,还沾上些掐指一算的仙气怎么的!
      话说,大师也是人,也有解决不了的烦心事儿。
      自从砂锅帮了他的忙之后,关系就变得近了,以前花钱才能得到指点的状况彻底改变了。
      免费给砂锅的婚礼选日子。
      孩子的名字都给起好了。
      “凡事不能太笃定,不能依着性子有重女轻男的想法,还有那大师的话也不能全信。”
      “知道了。哥,等你有嫂子了,让他挑个极好的日子出来。”
      “我有啊。”
      砂锅惊奇,“哥,你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咸蛋神秘一笑。
      “真有啊?”
      “嗯。”
      “谁啊?”砂锅可忒好奇了。
      自己嫂子会是什么样,砂锅曾经试图总结一下,但是摸不透哥的喜好。大眼睛?瓜子脸?还是圆嘟嘟可爱型,哥在这方面也不曾发表过意见。
      “你猜。”
      一起聚的时候从来没看见哥带着女伴,这上哪儿知道去啊。
      “这怎么猜的着呐。”
      “要眼睛是干什么用的,观察呀。”咸蛋伸了个懒腰,“从今儿开始给你一段时间来猜,猜中有大奖。”
      房子装修完事,一切都按着咸蛋的要求弄好了。
      暗藏的门被小心处理过了。
      这次让砂锅过来看房,还有另外一个意图。这小子一贯心细,他要是不能发现什么,障眼法就算是合格了。

      “哥,你这没刮大白啊。”
      “嗯。”
      原房主一家比较爱惜房子,家具搬走后倒是不像已经住过几年的。
      咸蛋也省了一部分劲儿。
      卧室、客厅里的地板也没动,继续承载着新搬来的各种家具。
      整体风格改成混搭,色调调试的刚好,不冷也不暖。
      “我这里可有机关啊,好好找找。”
      砂锅听到咸蛋这么说,可来劲了,左看看右看看,遇到设计奇特的地方上手研究研究。
      客厅里有一个花瓶,打眼一看像是青花瓷,凑近一瞧不是。最关键摆的地方也不是居家插花的惯常之所,灯的开关就在上方,关灯的时候要是不小心了,能给扫下来打碎在地上。
      砂锅要拿起来看看发现它没挪地方。
      嘿,粘着呢吗?
      有古怪。
      他弯腰端详了几秒。
      直起身子之后,双手扶着边缘转动。
      向左时没动静,改了方向之后,只听茶几那儿有响动,转过身来看见茶几台面一分为二,打里面露出一个台子,正缓缓的升起来。
      不是麻将桌又是什么。
      一键自动工作,就缺手痒的麻将爱好者了。

      咸蛋家跟许凛家对称着,格局一样,自然也有个小房间。
      打开之后比较空,没有家具占地方。
      一半被整成榻榻米的样子,上面放了两个靠枕。另一半竟然铺的是卫生间用的瓷砖,这是什么造型?
      砂锅在瓷砖上踱了几步。
      没发现什么异常。
      视线开始往上扫。
      墙面不再是纯白,而是用树脂板材无缝贴合,上面有个扇形的水晶挂件,中间是个圆形磨砂按钮。
      按钮上有字,颜色顺了字还小,砂锅使了大劲儿才辨认出上面写着什么。
      好奇也憋着,别碰我。
      砂锅转头,“哥,这啥意思啊?”
      “字面意思。”
      “要是碰了,有啥后果啊?”
      “你可以试试。”
      砂锅是真机灵,而不是抖机灵,不会让试就试。这也是咸蛋喜欢他的地方。
      “哥,按了会不会有水出来,弄我一身。”说完砂锅又觉得想简单了,那样榻榻米不就遭殃了吗。
      蹲下来查看榻榻米和瓷砖的连接处,果然发现是软皮的,里面有凹槽。
      这下明白了。
      手贱按了钮,就会被困在二分之一的密闭空间里,还有“喷泉”伺候着。
      砂锅想看这里面的构造细节。
      “电视底下的左边格子里有图。”
      砂锅找出来翻看着,哎我去,这设计的,一旦按了钮,棚顶还会移动,能出现两个吊环。最高水位线在五分之四处,手撑住吊环就可以呼吸。
      臂力要够劲儿,不然惨了。
      不过跌下去倒是不会送了性命,有电子检测系统,在临界点上会打开下水阀。
      “这整人的招够可以了!”
      “你想错了,这是夏天锻炼用的,多好,凉快。”
      砂锅想想也对,人家不是声明了嘛,不让动。

      继续查看,砂锅的视线被一副画吸引了。
      没有画框。
      直接是在墙上玩彩绘。
      姜太公钓鱼图,画的神形具备。
      “哥,有些幼儿园外墙上画了孔融让梨、孟母三迁什么的,你是从那儿来的灵感吧。”砂锅逗着乐儿。
      “可不。”咸蛋不但接得稳,还颇为沾沾自喜,“你瞅瞅画的多好,多有意境!我还推荐给小凛了,他也觉得不错,也来了一副。”
      “不是吧。”
      “不信你去看看,就在对面的墙上,同样的位置,只不过他选的是山水画。”
      “我去,品位这东西还传染呐!”
      “说到点子上了,好好看看,提高一下自身的艺术欣赏水平。”
      砂锅把手搭在画中姜老头的肩上,老头也不搭理他,一心一意的等着鱼。
      这等哲学凡人玩不了。
      感慨着的同时,他转头去看别的了。

      因为许凛和哥住一起最能了解情况,砂锅跟他打听大嫂是何许人也。
      “女朋友?”
      “啊,哥跟我说有,让我猜,你看见她长什么样了吗?”
      看许凛这个诧异劲儿,不像是知道什么。
      果然许凛摇摇头,“没见着。”
      砂锅没捞着有用的信息,叹了口气,“哥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后来想到手机里会有蛛丝马迹。
      把哥的手机要过来翻看。
      通讯录里没有亲密的昵称。
      微信里转了一圈,无可疑。
      相册也没加密上锁。
      打开一看都是和哥们的照片。
      “哥,我实在是猜不着了,你告诉我得了。”
      咸蛋乐了,“我说有你就真信呢,二缺不。”
      “啊,闹半天耍我玩呢!!!”

      彩蛋四 “最低成本”出柜

      许凛二十八岁生日过后,许家父母有点着急儿子的终身大事。
      几次电话里询问有没有对象。
      得知工作忙无暇顾及这事儿时,还打算介绍些青岛本地的姑娘给他。
      “妈,不用了。”
      “小凛啊,时间过得快,离三十那还不是转眼的事儿吗,该考虑成个家了。”
      许凛无话。
      几天之后,手机里就多了很多张从家里传过来的女方的照片,让他看看哪个有眼缘。
      咸蛋一一看过,指着其中的两个对许凛说可以考虑一下。
      许凛斜了他一眼。
      “我说真的,你看从基因学角度来讲,这两个是不错的,你和其中之一结了婚,孩子肯定是好模样。”
      “你留着吧。”
      “我就不行了,拉低颜值啊。”
      开玩笑许凛没那心情。
      对外可以瞒天过海,找理由一直在柜子里待着,但是父母这边必须有个交代。
      拿起手机要拨打电话。
      “干嘛呀?”
      “跟他们说实话。”
      咸蛋把手机从他手里拿了过来,“不急,咱们商量商量。”
      “还有那个商量的必要吗?”
      “有啊。”咸蛋转着手机给他分析,“父母岁数大了,跟他们说这个最伤人,气病了,你怎么办?”
      道理许凛都明白。
      “可是,瞒不了一辈子,越晚说他们越受不住。”
      “那倒是,是要告诉,不过得把‘成本’降到最低。”
      许凛看着咸蛋的眼睛,“你有好办法?”
      “让我想想。”

      咸蛋的方案在第二天早上“提交待批”。
      由他自己来演苦情戏。
      让许凛对父母陈述事实,两年前自己对许凛爱的无法自拔,告白不成轻生厌世,割腕自杀未遂。
      许凛不得已,只能敷衍着。
      后来相处着,总归有点感情。
      看二老的反应再说下一步。
      “手腕上的疤好弄,他们再怎么烦我,也不会生你的气,亲儿子不是受人指责的同性恋只是好心肠而已。我脸皮厚不怕骂,到时候找时机求着。”
      “如果他们就是死活不同意呢?”
      “那我真的割一次腕。”咸蛋笑着,“救不救看他们了。”
      “不行。”
      “这法子挺好的,就用这个吧。”
      许凛没有认同,“这事儿过几天再说。”

      一周之后,当许凛把他的想法跟咸蛋说了之后,咸蛋盯着许凛看了许久。
      他想的办法最初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存储过。
      是达到目的的最佳途径。
      但是因为比较自私,所以自己选择了退而求其次。
      没想到许凛竟然要用。
      这小子啊,某些时候能把你的心晒得暖洋洋的。
      因为是在外面,行动受限,咸蛋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许凛被看的觉得有些不合适了,怕是远处的人们都要察觉出异样来。
      “注意点场合。”
      咸蛋转移了视线,拿起眼前的杯子喝了口水。
      “你要配合好了。”
      “嗯。”咸蛋点点头。

      许凛病了,脸色憔悴的不行。
      咸蛋给许家二老打电话,说了情况,“叔、阿姨,我不知道小凛最近怎么回事儿,班上的时候不搭理我,下班了我去敲门也不给我开,我看他脸色实在是不太好,挺担心的。”
      闻言许家父母急忙从青岛赶了过来。
      “小凛,你这是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
      “咱们得去医院。”
      许凛抿了抿嘴,“我去看过了,没什么事儿,您别担心。”
      许妈妈刚要说点什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许爸爸往门边走的时候许凛皱着眉说,“爸,如果是井原,别给开。”
      许家二老互相看了一眼。
      心中同时升起了问号。
      这兄弟俩是不是闹矛盾了?
      许爸爸从门镜里看见了咸蛋,打开门跟咸蛋说了两句,就和他一起下楼了。
      “小原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也想知道怎么了!”咸蛋颇为无奈,“叔,您知道,我把小凛当亲弟弟看,谁要是对他不好,我第一个不让。半个月前他就开始不对劲,好像很烦我的样子,我要是哪儿做的让他不痛快了,跟我说呀我一定改,可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许爸爸看的出咸蛋也是不明就里。
      “这样,我和你阿姨会问清楚。”
      “好。”
      “小原啊”
      “嗯?”
      “你是个好脾气的孩子,小凛这方面不如你,如果有的时候任性了,你多担待着点儿。”
      “叔,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应该的,不然我不虚长他这么多岁了。”
      拍了拍咸蛋的肩膀,许爸爸觉着被安慰驱赶走了一些烦忧。

      晚上九点多一点。
      许妈妈端了一杯热牛奶到许凛的身边。
      等温度合适了,看着儿子慢慢喝下去。
      本意是先不多问,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讲其他。
      没想到这杯牛奶没有起到宁神安睡的效果,几分钟过去了,许凛捂着胃很是不舒服,后来跑到卫生间全吐出来了。
      许妈妈着急的不行了,喊许爸爸快去开车上医院。
      许凛不去。
      “我歇一会就好了。”
      “不舒服可不能拖,去医院看看。”
      许凛拦住了他们,“爸,妈,我已经去看过了,医生说”
      话到这里,顿了一会儿,“说要自己调整,保持心情舒畅。”
      “小凛,你跟妈说实话。”
      “我,我这段时间觉得肚子不舒服,做了检查,副脾有点问题,但是不大,真的没事儿,忧伤脾,医生让我注意着点儿。”
      忧?
      为什么?
      “小原他”许爸爸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发现儿子听到咸蛋的名字脸色更难看了。
      和老伴交换了一下眼神。

      许凛躺在床上,许妈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既然有忧心的事儿,那当然是越快解决越好。
      “小凛,现在就咱们娘俩,有什么事儿跟妈说说。”
      许凛沉默。
      “是因为小原吗?”
      许凛看了一眼许妈妈,随即又看向别处。
      照儿子的反应,是和小原有关系了。
      “你和他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什么样的人你肯定很清楚,你不舒服他担心的不得了,那都不是在装亲近,有什么误会跟他说明白不就行了。”
      许凛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给咽下了。
      “你要是不愿意当面跟他说,我让你爸去。”
      “妈,我”许凛坐起身来。
      “我对不起您。”
      “傻孩子,怎么这么说!”
      “我,我其实喜欢着井原,不是普通的那种喜欢。”
      许妈妈愣在当场。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许凛把头埋在膝盖处,“我想娶妻生子让您和爸高兴,可我又惦念着井原,疏远他不见他也不能忘了,妈,是我不好,我给您丢脸了!!!”

      别的都不想了。
      只求孩子能身体健康,开开心心的。
      许家父母把咸蛋约在一个茶馆的包间里。
      “小凛好点了吗?”咸蛋问。
      许爸爸沉吟了一下,小口抿了抿茶。
      咸蛋明白了答案是否,叹了口气。
      “小原啊,你今年三十五是吗?”许妈妈开口问。
      “是。”
      “有女朋友了吗?”
      “没呢。”
      二老对视了一眼,许妈妈继续,“想找个什么样的?”
      咸蛋的表情是有些不解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如实回答了,“一个人过习惯了,也不想这个了。”
      拿起紫砂小茶杯晃了晃,又加了句,“我小的时候妈不要我了,跟着爸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儿有阴影了,觉着结不结婚就是那么回事。”
      “哦。”
      许妈妈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
      接下来的时间把许凛的情况都跟咸蛋讲了。
      咸蛋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走的是这个方向,默默在消化所听到的。
      包房里气氛有些尴尬。
      后来还是许爸爸打破了沉默。
      为了儿子的幸福,再难启齿,他也是要尽全力去争取的。
      “小原,你能不能多多照顾一下小凛?”和咸蛋的眼神对上之后,又解释不得已,“他身体不好,我和你阿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求你帮忙。”
      咸蛋没有出声。
      “我明白,难为你了,要实在是不行,也请你别让他面上过不去,好不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也是最在意小凛健康状况的,你二老放心吧。”
      听到咸蛋能这么说,许家父母都松了口气。
      “谢谢你,小原。”
      “别这么说,我是把您二老和小凛当家人的。”咸蛋转了转茶杯,“不过,叔,阿姨,这事儿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要是有亲戚朋友问起来,就说小凛是个独身主义者。”
      “嗯。”

      --------------------------------THE(我也粗长一回)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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