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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6章 ...

  •   看到宁似清拎在手中的外裤,吴寡|妇也有些心动,但她看着自己的腿,满眼无奈,“我这副德行,如何去试。”

      “我帮你。”宁似清笑着将裤子搭在椅背上,“娘,我先去把门拴上。”

      门外还不停有劈柴声传来,傅北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但宁似清还是将门拴上了,给吴寡|妇换了裤子,才重新取下门栓。

      吴寡|妇正弯腰摸着裤子,现在人还坐在火盆边自然是没有多大的感受,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她觉得舒服,原本空荡荡没点着落的膝盖都被厚实的皮子裹住,感觉心里都踏实多了。

      “唉,辛苦你了。”

      见吴寡|妇满意,宁似清连忙摇头,“不辛苦。”她将针线收回到房内,还是放在了床头上,回到堂屋后摸了摸晾晒的衣服,已几乎都干了,便开始收衣服。

      等宁似清将衣服一件一件折好准备抱进房内时,吴寡|妇终于忍不住问,“你们还未圆房?”

      宁似清脚步猛地顿住,脸色通红地转身看着吴寡|妇,小声说:“还未曾。”

      “傅北不着急你怎也不着急?”

      宁似清垂着头不知该怎么说,按理说她嫁进来这么些天不应该拖到现在,可偏偏嫁进来的那晚自己生着大病,醒了后相公心疼她身子还没好,后来又出了那么些事,哪里还有心思……

      “咱家人丁单薄,就盼着你早些生下孩子,这事莫要再拖了。”

      “我晓得了。”

      因被吴寡|妇叮嘱了圆房的事,到晚上入睡之前宁似清都心神不宁,起先她还不敢出门去找傅北,可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也差不多要到该歇息的时间,她只能强忍害羞离开堂屋去了厨房。

      傅北许是想将后面几天的柴都劈出来,到现在都还未曾忙完,看到宁似清出来,他就扔下斧头,凑过去握着她的手,“你怎么又出来了?”

      看到傅北,宁似清就想到方才娘的叮嘱,顿时整个人都仿佛要烧起来,她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低声说:“我来烧水。”

      因厨房只搭了个棚子,又没任何保暖措施,缸里的水早已被冻上,宁似清用水瓢敲了敲也未能的将冰层破开,无奈的看向傅北,“相公……”

      傅北连忙接过了凿冰的活,在宁似清的指示下将一半的冰搬进了锅里,等她坐下开始生火时,就蹲在旁边,后来觉得她可能会冷,便干脆用双手将宁似清抱住,把人完全圈进了自己怀里,基本不会让寒风影响到宁似清,“你烧吧,我陪你。”

      本来因方才凿冰的事忘了晚上许是要圆房一茬,现在被傅北抱住,宁似清又开始紧张忐忑,往灶洞里塞柴都塞得不利索。

      好自傅北并没有发现她的紧张,还以为她只是冻到,“媳妇儿,明日我还要进山里,我要多打几头猎物回来去镇上卖钱!”

      “不去买猪仔吗?”

      “我险些忘了,那我们先去买了猪仔我再进山,山里还有两三个陷阱没收,应该还能抓到一两头。“

      宁似清手指顿了顿,对傅北安危的担心战胜了害羞,她扭头看着傅北,“这次离家里还是很远?”

      傅北点了点头,垂下头将下巴搁在宁似清肩膀上,“嗯。”

      现在卖肉换回来的三百四十文钱还被压|在房间里的石头下,有了那些银钱,除开给吴寡|妇买草药要用去的,勒紧裤腰带的话已足够家里生活小半年,宁似清实在不愿意让傅北进山冒险,犹豫了许久,才迟疑的问:“能不能不进山?”

      “要进山。”傅北伸手摸着宁似清的头发,“我还要赚大钱让你和娘过上好日子。”

      宁似清叹了口气,没再继续劝说傅北不要进山,微拧着眉转身往灶洞里又塞了根柴,思虑着有什么活计可以做,以前家里不那么忙时,她其实也跟着村里的婶婶们织过布,只是每次都需要早出晚归,娘这种情况,她定然是无法离开太长时间。

      想来想去,能想到的一些活计每天外出的时间都太长,都不大适合她。

      烧了半锅水,将水端进堂屋后,宁似清都还在想着这事儿。

      傅北放下盆见宁似清垂着头还在往里走,连忙抓着她的胳膊拉到身边,“媳妇儿,到堂屋了。”

      宁似清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才不好意思地伸手推傅北。“相公你先出去。”

      傅北虽然疑惑,却还是听话的出了门,在门口站了站后,他便又去了厨房,砍了会儿柴后,见水缸里水已剩下不多了,便提着干净桶去收集干净雪去了。

      大雪下了足足半个多月,到了今日才渐渐有了减小的势头,可这时却更是冷了,就连傅北在院子里外转了一圈都觉得受不了,跑回到灶洞前烤了会儿手才提着木桶重新出去。

      堂屋内,宁似清和吴寡|妇却又是僵持住了,只因宁似清端水进来是打算给吴寡|妇擦擦身子,可吴寡|妇不愿意让她这般伺候,怎么都不肯让她帮着脱衣服擦身子。

      “你把布给我,也先去厨房,我自己可以。”吴寡妇态度坚决。

      宁似清无奈的将布递给了吴寡|妇,弯腰将木盆往旁边拖了拖,而后把几把椅子拼凑在一起,才又把盆端着放上去,刚好和吴寡|妇的腿持平,她若是想洗布,也不会弯腰费劲。

      “娘,那我出去了,你若是想擦后背便叫我。”

      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担心,但宁似清也怕自己再磨蹭一会儿倒是让水放凉了,只能快步离开,没成想出了堂屋,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不远处的灶洞里还亮着一点火光。

      想必是煤油灯被风吹熄了。

      “相公?”

      “在这。”

      正小心翼翼靠近厨房的宁似清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天色太暗,她只能勉强看到一个人形轮廓,“你在那里做什么呢?”

      “你别动!”傅北喊了声,提着桶快速跑向宁似清,顺利牵上媳妇儿的手,才将另一只手里拎着得桶往上提了提,“我怕水不够,去弄了点雪回来,我刚刚尝了尝,一点味道都没有,媳妇儿,你要不要也尝尝。”

      宁似清原本想说不用了,可看到傅北一脸期待,便点了点头,“那我也尝尝。”

      她的话刚说完,就被傅北拉着停下,因为实在是看不清,她只能模糊的感觉到傅北弯腰从桶里弄了点雪出来。

      傅北小声说:“张开嘴就能咬到了。”

      “好。”

      宁似清抓着傅北的手腕,张开嘴试探地咬了一口,的确咬到了雪,牙齿却也不小心碰到了傅北的手指,她连忙仰头把雪吞了下去,摸了摸傅北的手指,着急的问:“咬疼了没有。”

      傅北迟迟没说话。

      “相公?”

      “啊……不,不疼。”若是现在周围能再亮一点,就会发现傅北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手指,并且耳根有些微红,他胡思乱想了会后,提起木桶牵着宁似清往厨房走去,快到厨房时忽然问:“媳妇儿,你还难受吗?”

      宁似清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傅北,才想他应该问的是自己手掌中的那几道小口子,便摇了摇头,“不难受了。”

      没成想,听到答案的傅北又再次没声了。

      到了厨房将煤油灯拿起来看了看,宁似清才发现煤油灯不是被风吹熄了,而是里面煤油耗尽,“相公,家里还有没有煤油?”

      傅北摇头,“就这么一点。”

      家里总有要用到灯的点,宁似清轻轻叹了口气,“那明日还要去打点煤油回来。”

      小两口在外忙活了一天,也已经几天没洗澡,家里三个人要洗澡,水自然用得较多,给吴寡|妇换了两次水后,水缸里的水已经去了一大半。

      “四儿。”

      正跟着傅北在院子外捡雪的宁似清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堂屋的吴寡|妇在叫自己,连忙将手里捧着的雪放进桶里,“诶,这就来了,相公,娘叫我了,我先会堂屋,一会儿再出来找你。”

      傅北扭头看着已急吼吼往院子里跑的宁似清,见她忽然踉跄了一下,剑眉皱起,“慢点走!”

      “晓得了。”

      嘴上答应着,宁似清动作却并没有慢下来,这还是第一次娘叫她小名,她也怕吴寡|妇有急事,因此心中着急,很快便跑回了堂屋外,站在门口平复了片刻呼吸,才轻声说:“娘,我进来了。”

      打开门后,扑面而来的暖意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侧着身子挤进去便立即将门关上了,“娘。”

      “你来帮我擦擦后背。”

      宁似清赶紧走过去接过吴寡|妇递来的布,盆里刚换了不久的水已变得污浊,但从吴寡|妇的神情上看,这次擦身应该让她很舒适,毕竟已很久没有好好擦过身子了。

      花了半刻钟帮吴寡|妇擦完后背,见她不打算再擦身子了,宁似清便将擦身布洗了搭在了椅背上。

      “喊傅北进来送我回房吧,你们也洗了早些歇息。”

      听到语气刻意重了些的两个字,宁似清轻轻点了点头,“娘,我晓得。”

      等傅北将吴寡|妇送回房后,宁似清便也在火盆盘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宁似清披散着头发,准备先去将水倒了,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门槛上坐着的傅北。

      她心中羞涩,连倒水都忘了,只匆匆说了句,“相公……我回房等你。”

      刚站起身还未来得及跟宁似清说句话的傅北眼睁睁看着她跑进房间,想到昨晚说过要一起睡,傅北有些急了,连忙去倒水洗澡,可他速度再快,也还是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因不仅要洗澡,还要检查院门,盖上火星。

      听到外面传来栓门声,只露出眼睛以上在被褥外的宁似清轻轻抖了抖,心中的紧张忐忑也在傅北开门进屋又关门后达到了顶端。

      傅北摸着黑走到床边,他先伸手在床上摸了摸,触碰到宁似清时发现她狠狠抖了下,以为她是被冻着了,连忙脱鞋上|床,“昨晚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

      宁似清咬着下唇。

      “媳妇儿……”刚钻进被褥中准备将宁似清搂进怀里的傅北动了动手指,确认自己感觉没有出错,耳根渐渐红了,小声问:“你怎么没穿衣服?”

      宁似清羞的浑身都在发烫,她深吸了口气,僵硬的往傅北怀里靠了靠,小的可怜的声音响起,“我…我们…还…还没…圆房…娘问我了。”

      因她地挪动,正将手搭在她腰间的傅北清晰感觉到了掌心传来的粗糙触感,倒不是宁似清皮肤真太差,而是太冷,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北挪动手掌在宁似清腰间搓了搓,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抱着光溜溜的媳妇儿,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说:“等天气没这么冷再圆房,你都冷的在发抖。”

      “相公,这才刚入冬……”

      傅北一想也觉得要等那么久太难受了,可他又舍不得让媳妇儿受冻,纠结了片刻后,他松开环抱着宁似清的手坐起身,“媳妇儿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他用被褥将宁似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翻身下床,很快宁似清就听到了一阵响动,若是仔细听她也能听出傅北在做什么,可这会儿她正忙着往被褥里藏,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

      直到感觉有暖意传来,她才将头钻出被褥中,一眼便看到了被从堂屋挪进屋的火盆,此时傅北已重新引燃了火,正在往上面添加干柴。

      眼看着火渐渐烧旺,傅北拍了拍手,又连忙爬上|床,这次他动作小心了很多,钻进被褥中后,甚至还没好意思伸手去抱宁似清。

      小两口中间隔了半臂距离,谁都不好意思先向对方靠近,就这般僵持了半刻钟后,傅北终于忍不住往宁似清身边挪了一点,虽然他很快便停下来了,但开了这个头,很快一点一点挪到宁似清身边。

      “媳妇儿……我能抱抱你吗?”

      宁似清还紧张地咬着下唇,闻言,也没有出声,是真的羞的不知如何回答,可她以为自己不做声便算是默认,哪知挨着自己的傅北没有丝毫动作,恼地仰头软绵绵瞪了傅北一眼。

      可总不能真就这般僵持着,宁似清在犹豫了片刻后,主动伸手碰了碰傅北搭在腿上的手掌。

      傅北这才红着脸说:“那我抱抱你了。”

      宁似清极其小声的嗯了声。

      僵持了半刻多钟的小两口总算接触到一起,傅北搂着宁似清的腰,手指也不敢乱动,而因火盆被搬了进来,屋内有了亮光,他能够轻易看清宁似清羞红的脸,视线在她嘴唇上停留了几秒后,小声说:“我要亲亲你了。”

      这次没等宁似清回答,他便低头吻住了觊觎了好一会儿的唇|瓣,手掌也不自禁开始向上移动……

      屋里火焰越烧越高,窜动的火苗左右摇曳,仿佛在为这场迟到了好些天的洞房花烛夜呐喊祝福,当火苗彻底消失时,屋内只剩下两道平稳的呼吸声。

      翌日卯时一刻,往常都是这时候睁开眼睛的宁似清却还沉浸在睡梦中,搂着她的傅北准时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手臂上的重量,傅北俊脸上飘上一层薄红,他悄悄将手挪到宁似清腰间,把人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感觉到自己某些方面的变化,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稍微退了退。

      若是平时,这时候傅北该起床去烧火准备叫吴寡|妇起床了,但这会儿他却是怎么都舍不得起来,又着实无法再睡着,便干脆盯着宁似清的脸一个劲儿的瞧。

      渐渐地,傅北腾出手捏住了宁似清一缕头发,捏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后,他用那缕头发扫了扫宁似清的眉眼,“清清,起床啦。”

      宁似清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傅北近在咫尺的脸,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相……相公……”

      傅北抬手摸了摸宁似清的头发,神采奕奕的说:“媳妇儿,我们再躺会儿。”

      “好。”

      宁似清红着脸往傅北怀中蹭了蹭,而后红晕一路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她悄悄往后退了退,注意到傅北也正在这么做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说:“先穿衣服。”

      “嗯嗯。”

      傅北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小两口挤在一床并不宽大的被褥中穿着衣服,身体时不时会碰触到对方,可每次两人都飞快往旁边挪开,直到将衣服规规矩矩穿好,这样的情况才有所好转。

      穿好衣服傅北立马抱着宁似清躺了回去。

      半刻钟后,宁似清晃了晃傅北的手指,柔声说:“相公,娘也该醒了。”

      “那我去接娘起来。”傅北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宁似清。

      等傅北搬着火盆出了屋,宁似清才掀开被褥下床,脚踩在地上时她脸又红了红,弯腰锤了锤酸软的腿,连忙将床单扯了下来。

      这个时间吴寡|妇的确早已醒了,见傅北这么晚才来,还有些诧异,可发现他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后,便大概猜测到了些许,而这一点也在看到宁似清时被证实。

      “娘。”

      宁似清红着脸跟吴寡|妇打了声招呼,将水瓢里的雪倒进了盆里,便连忙跑出了堂屋。

      傅北也赶紧把吴寡|妇放下,跟着出门很快就将宁似清拦在了厨房,“我来烧热水,用热水洗。”

      说罢,就夺了宁似清手里拿着的水瓢,牵着她快步回到堂屋,把人压|在椅子上坐好,“不许乱动。”

      宁似清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因早上宁似清洗床单,这天早饭比往常要晚一些,在吴寡|妇和傅北的叮嘱下,这顿饭也比往常的要丰盛了许多,不仅有两个菜,还有肉,毕竟之前那三块肉被龚升香砍成那样,最终他们还是决定留下来自己慢慢吃。

      “你们去月娥家看看,兴许能买到猪仔。”

      宁似清点了点头,跑回房间拿钱,以前剩下的银钱,加上昨日赚回来的三百四十文,一共还有一千五百七十六文,一吊钱还多,买了猪仔也还能剩下不少银钱,说不定能过了好年。

      和傅北一起出门后,从傅北嘴中,宁似清才多少知晓了一些关于王月娥家里的事。

      王月娥的男人叫李起伸,前些年说要外出做生意,丢下爹娘媳妇儿和几个孩子带上家里全部家当外出,到如今都还未归来,现在家里都是王月娥在操持,日子虽也过的紧巴,却还是比他们家里好了许多。

      眼看着离王月娥家里越来越近,宁似清不禁担忧起来,“相公,昨日我们都与乡亲们闹翻了,她还愿意卖猪仔给我们吗?”

      傅北说:“不知道,先去看看再说,她若是不卖,我们就去镇上,反正镇上也能买到小猪仔。”

      宁似清这才点了点头。

      他们刚到王月娥家院子外,站在院子里的几个小孩就惊慌失措地冲进屋,嘴里还在大喊,“杀人魔来啦!!!”

      紧跟着便是一阵惊呼声,只听到哐当几声响,应当是里面在关门,不过很快,就响起了一个女人怒斥的声音,“咋咋呼呼作甚!哪来的杀人魔!”

      王月娥家里除了老人就是孩子,这道声音定然就是王月娥了。

      傅北被孩子们叫做杀人魔,宁似清难受的想拉他走,还未转身便看到方才紧闭的堂屋门又再次打开了,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走了出来。

      “傅北?你们来是?”

      傅北说:“我们来买猪仔。”

      王月娥眼睛顿时亮了,连忙小跑过去把另外半边院门也开了,热情招呼,“快进来!我家大黑前不久才下了一窝,保证都结结实实。”

      宁似清愣愣的看着王月娥,见对方的确是真心要请他们进屋,心情逐渐好转。

      小两口被王月娥领着去了猪圈,里面一窝小猪仔正挨着母猪睡觉,生意上门,王月娥自然是心情极好,“你们随意看,看上了那头跟我说,我去给你们抓。”

      两人便认真的看了起来,但小猪仔们都在睡觉,还真看不出哪头比较壮士,宁似清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王月娥,“这些小猪仔怎么卖?”

  •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小天使说冬天不用拔草施肥,赶紧问了问我爷爷,的确是我写错了,对不起,给大家道歉了,希望不要被我误导,我研究下怎么改,只会删改一点细节方面,不会影响到后续更新,鞠躬。
    PS:吃完饭回来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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