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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95集:身陷香港囹圄 ...

  •   小妹一路上边走边打听着,终于回到弥敦酒店里,在街上时,她感觉着身边总有人在盯着自己的举动,还窃窃私语着....;
      她趴在自己房间窗户上,看到R先生带的那俩个人不知何时也到了酒店楼下,还在酒店大门前或附近徘徊着;
      小妹对“xx会”,还有什么“新xx”、“xxK”(注1)等等的确不很熟悉,和程刚在香港生活了许多年,过去听说过的、或者在电影里看到过得“□□”敲诈等等,今天真的找上门来了。
      小妹自知他们是习惯了的大脑膨胀,纯属觊觎的幻想,不同意比例就处处威逼胁迫,让我在香港毫无安身之处,哪怕甲、乙方最终放弃整个拍剧也在所不惜,像他们常挂在嘴上的“有钱大家赚”喽,但让他们赚不到话,就“谁也别想赚”喽,这就是他们信奉的真理。
      小妹又想,只是胁迫还不算,能不能导致绑架我杜小妹,然后拍“落照”勒索公司或程刚呢?
      正想着,小妹的手机响了,她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R先生的声音:他恶狠狠的说道:杜小姐胆子挺大,行动也挺快呀?我老实告诉你,跑得再快也别想顺顺当当的离开香港,在香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小妹此时也大胆的回了他一句:你的胆子也不小,香港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嘛?
      R先生在电话那边有些急了说道:好!有胆量咱们就走着瞧,别给我惹急了让你当第二个樊敏仪(注2),你给我听好了;
      小妹没有答话,直接挂了电话;
      这回小妹自知有些忤逆着他了,她有些后悔语气太刺激,太过于严厉,让这位R先生有些下不来台,但他说的“樊敏仪”是谁?另外他又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
      小妹心里清楚,尽管在这个自称□□老大面前自己嘴硬,但内心却异常的恐怖和不安,从里约西区贫民窟之后,还是头一次感到内心从没有过的危险和孤独,
      此时,小妹自己唯一的亲人程刚远在德国,当然就是他在身边又能怎样?难道能只身斗得过香港□□势力吗?
      但“新东方”的刘老板是当地人,若求助于刘老板的话会怎样?马上小妹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正是刘老板惧怕他们才让我来港应付的,刚才在与他们谈话时,刘老板和虞先生已经都逃得无影无踪了;
      找邵先生呢?恐怕也不行,因为他本人就是香港影视界人士,对□□更了解的,如果有办法应对,还会让小妹出面吗?当然若按最坏的想法,□□是不是他找来的还不可置否呢;
      接下来怎么办?小妹心急如焚,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
      小妹自知在里约贫民窟遇险后,并不惧怕什么□□或者强盗,但里约贫民窟是突发事件,让人猝不及防,只能勇敢面对,另外身边还有汉斯先生的依靠,她也坚信汉斯先生一定会解救她的;
      但今天不是这样,今天自己孤身一人,甚至还无法指望任何人前来解救,公司那边甚至还不知道小妹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眼前的情景的确还没有导致真正发生什么?只是一种慢慢地威慑力,这恐怖来的很慢,会让你联想到许多学淋淋的后果,像一把钝刀子一样,慢慢地剥离自己“坚硬”的外壳,最终将自己的懦弱本性完全暴露无疑;
      小妹这样僵持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但她根本不敢离开酒店房间半步,更不敢去餐厅楼层吃饭,她知道单身离开房间后接下来的后果;
      她给酒店大堂打电话,大堂副理说:并没有既成事实,仅仅是受到威胁了,我就算报警了,警察也会问我们,他们究竟犯什么罪了?而他们此时确系没有违法,这是他们一贯的“威胁”手段,而接下来我这里要倒霉了,他们会不断骚扰我们,另外大家都知道,这么大的“□□”,在局里能没有内线吗?....
      小妹在电话里顺便问道:谁是“樊敏仪”?
      大堂副理没有答话就挂断了;
      酒店楼层服务员大妈很好,她告知小妹,“□□”的老巢一般在九龙、油麻地这一代,如果你能够去香港岛那边就相对安全一些,但怎么过去呢?
      小妹又问服务员大妈道:“樊敏仪”是谁?
      大妈惊恐的看着小妹说道:小姐,这伙人难道和杀害樊敏仪是一伙的?那可太恐怖了;
      小妹说:大妈,我是大陆人,您别害怕,我不知道香港的情况,您给我讲讲樊敏仪的事情好吗?
      大妈脸色苍白的说道:香港各大报纸都报道了,哎呀,太残忍了,樊敏仪是在99年被“xx会”的人杀害的,案件去年才破获,她的实体找到时已经被他们只解了,樊敏仪的头被藏在一个玩具娃娃的头里,真是太惨了.....;
      大妈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小妹的房间;
      大妈的讲述让小妹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难道“xx会”的人这么残忍吗?刚才还仅仅想到被绑架拍落照之类的,哪知落到他们手里甚至可能会被只解?头也被割下来?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敢拿去年刚发生的杀人案来威胁我,香港这地方难道没有xx了?
      不行,得想办法逃出去,这已经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了;
      万般无奈时,小妹联想到在国内曾看过的报道,是一则小报,里面登载着1927年12月份,xxx与宋小姐在上海结婚,婚后宋小姐与丫环在上海街头闲逛时,被上海“□□”绑架,将她二人软禁在一处别墅里,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说缘由,弄得宋小姐担惊受怕,整天哭哭啼啼的;
      后来还是丫环想出了个好主意,她开始砸,将别墅内值钱的东西都砸了,吓得管家赶紧把主子叫来了,结果绑架的主子竟然是.....;
      当然,这个绑架的头目是谁与21世纪的小妹毫无瓜葛了,但用这样的办法倒是可以引来警察,你们不报警我自己来报,警察不管□□威胁的话,我就造点其他的声势出来,把事情闹大,让警察抓我,只要是进了警局就安全了....;
      但小妹转念一想还不行,到了香港警察局后,轻则教育后释放,她仍旧会落入魔掌,而重则临时关押,那里面可是“三教九流”,J女,毒贩,□□什么人都有,小妹可遭不起那个罪,因此这个办法行不通;
      小妹又联想到了李娜姐,但她也知道李娜都和正规渠道的人打交道,和官方商界的人打交道,从没听说过她还认识什么□□的人,如果她和亚洲哪个□□有来往的话,她一定早就告诉我了;
      况且目前的情况并不想让李娜姐知道,自己独立做主“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引来的麻烦,反倒让李娜姐给“收拾烂摊子”,落到这种险境不但帮不了我,等于我还要把无法卸掉的包袱推给她一样;
      难道还能求助汉斯先生吗?或者求助东哥或强哥?这岂不是笑话;
      能想到的人小妹都像过电影一样想到了,实在是再也想不出来了,似乎是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
      突然,一个人的形象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一想到这个人小妹马上来了精神,凭她的直感,这个人一定会来搭救小妹的,她真切的确信,临危之际也只有他了,他也一定会来的,从他看小妹第一眼就让她感觉浑身一震......;
      凭小妹的第六感,尽管仅仅见到过一次,而这唯一的一次见面就发觉他是自己命里注定的“普罗米修斯”,甚至最终会导致什么都难说,小妹知道未来她俩的“见面”迟早要发生,而且见面一定会是“英雄救美”式的,似乎是有上帝预先安排好了,小妹和他都通灵似的潜心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果真到来了;
      小妹内心中想到的这个人就是迪亚戈先生,“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西裔退役军官;
      小妹丝毫没有犹豫,立即拨通了迪亚戈当时给她的,还存在自己手机里的电话号;
      铃声一阵阵响着,小妹的心跳开始快了起来.....;
      迪亚戈终于接听了,小妹有些激动的快要落泪了,她哽咽的说道:我遇到麻烦了,你快来,快来救我......;
      迪亚戈在电话里先是顿了一下,然后亢奋中带着柔和的说道:哦,原来是美丽多情的杜小姐,别怕,有我在,你现在在哪?
      我在香港......,在香港弥敦酒店,在7楼......0715房间,有香港□□的人在楼下等着,他们威胁要杀了我,我出不去,也回不了上海,甚至连香港岛都过不去,你在哪里?
      迪亚戈先生答道:我现在在英国曼彻斯特,那好吧,我会立即想办法让你脱身,你放心,交给我了;
      迪亚戈说着随即放下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小妹的心一直砰砰的跳个不停,她不知道迪亚戈真的能来帮她吗?尽管她确信他一定会来搭救的,但还是有些揣测不安的感觉,将自己托身于一个不了解底细的外国人,只是在西班牙马德里见过一次,但这许多年的国外经验让她体会到,外国绅士、特别是军官出身的人既然答应你就一定有信誉,还有她冥冥之中的感觉,她一直希望有“普罗米修斯”在眼前出现,在学校时就这样想,而他,迪亚戈先生一定非常想当小妹的“普罗米修斯”,小妹确定;
      小妹在焦急中等待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突然听到弥敦道街上响起了警笛声,紧接着一辆警车疾驶而来停在酒店大门口,小妹从窗户里能看到从警车里下来两个香港警察,他们急匆匆的进了酒店大门;
      片刻,自己的房门传来了敲门声,小妹透过“猫眼”看到走廊里站着刚才下车的那两位香港警察,小妹犹豫了一下没有敢打开房门,这时大堂副理也过来了,他在门口轻声呼叫小妹的名字,说香港警署来电话了,告知有警察要将她带到安全地方去.....;
      小妹相信了,打开门后,收拾东西随警察一道登上了警车,在驶出酒店大门的那一刻,她还看到“监视”自己的那两个□□站在路边,一脸茫然的神情,眼看着警车鸣叫着远去了;
      警察将小妹带到中环的香港“中区警察署”附近一家酒店,也是四星级的,小妹在车上一直在问两位警察:是谁报警让您二位来的?
      而两位警察一直默不作声;
      最后在下车时,其中的一位警察才说道:这里的酒店距离警察署很近,也很安全,你尽管安心住进去,不会有人打扰的;
      但他们却一直未说出是谁报警或指派他们来“解救”小妹的;
      小妹在酒店里办理了入住手续,进到房间内她开始给迪亚戈打电话,她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迪亚戈先生安排的,但电话里一直传来“不在服务区”的英语程控声;
      小妹壮着胆子,晚上去酒店内的餐厅吃了点便饭,期间不时地观望周围的人们,担心会有□□派来的人突然冒出劫持自己;
      饭后迅速回到房间内反锁上了门,小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是继续等待迪亚戈先生,还是想办法脱身去香港机场返回上海,当然,返回上海的一路上会有很多风险,但迪亚戈先生现在在哪里?为何关机失联了呢?
      犹豫不决的小妹只能先安顿下来;
      夜晚,小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敢开灯,怕被街上的□□从窗帘的灯光投影里看到自己;
      另外,她考虑还不能将现在的窘迫告知程刚,因为程刚远在德国,不但不能帮她解脱反而更增加了他的牵挂,再说现在已经冒出了一个迪亚戈了,再找其他人会产生不必要而尴尬或误解;
      她又万幸自己去年没听老爸的话,执意去了马德里十字街,无意中认识了迪亚戈,否则的话谁来当今天的“普罗米修斯”呢?看来这些一定是上帝已经安排好了的,命里注定要和迪亚戈走到一起,将来也许还要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呢也难说......;
      她想来想去此时只有耐心的等待迪亚戈先生的消息,但想归想,她还没有把握确定迪亚戈肯定会来的,仅仅是马德里的一面之交,双方互有好感罢了,难道这种“好感”还能达到更高的程度?然后实现跨洲际的“救援”,甚至演绎成跨境“碟中谍”影片那样.....?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似乎有一个天外的指令让她等着他,她自我安慰着:既然迪亚戈先生费尽心机地将她撤到这个安全的地方,就一定会过来与她见面......;
      ......小妹的幻想让她朦胧之中来到了一个地方,好像夏天的大学教室,室内课桌坐了许多人,有黄晓珏、强哥、东哥,还有程刚等等;
      前面有一个人在讲着什么?好像是大学时的英语韩老师,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北二外毕业的,显然他在布置英语考试,卷子也发到手里了,小妹看到自己的整个试卷竟是一张白纸,居然一个英文字也没有,而侧眼看到其他人的试卷都是满满的英文字母,急的她似乎要哭出来似的;
      她偷偷地和程刚讲话,但程刚离她又太远;
      她又小声叫晓珏,晓珏不理她......;
      韩老师突然发现便走过来了,他将小妹“驱逐”出了教室考场,走过同学身边时,大家都在笑她,她羞愧极了;
      来到走廊上,韩老师.....,她惊吓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小妹听得学校里有议论,说韩老师对.....,难怪刚才离开考场时,大家都在偷笑我,今天这“情景”恐怕轮到自己头上了;
      .....随后,小妹留意到教室的走廊上悬挂了许多照片,是一种荒诞不经的印象派画作,色彩浓郁,有程刚身穿女人的裙子悬在空中,裙子下面四条腿,他还穿着高跟鞋;
      黄晓珏长着蓬乱的翅膀但不会飞;
      一条可怕的蛇在蠕动着,而蛇头竟然是强哥......;
      小妹一扭头突然发现,面前的韩老师竟突然变成了杭州服装厂的丘冠英叔叔......;
      这时下课铃声突然响起来了,教室的门猛然大开,同学们蜂拥而出,小妹“啊”的大叫一声,好像是从楼上窗台跌落到楼下去了那种失重的感觉,即眩晕又害怕......;
      小妹突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揉眼睛,才知道刚才的下课“铃声”是枕边自己的手机铃声,一阵响似一阵,她软弱无力的抓起电话,听到里面传来了迪亚戈的声音....;
      迪亚戈先生有些激动的告诉小妹,自己所乘的航班刚刚降落香港机场,已经搭上了“的士”车,因为是下半夜,街上没人、没车,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就能到达酒店.....;
      小妹兴奋地不能自持,也搞不清到底现在是在继续做梦?还是在现实世界里?
      她定了一下神,然后在电话里反复的询问迪亚戈;
      我是在做梦吗?你真的能来吗?
      你知道酒店的位置吗?
      你注意安全......;
      车速别太快......;
      啊!别、别,你越快越好;
      我.....我怕......;
      小妹已经语无伦次了;
      当一切都确认无误后,迪亚戈挂断了电话。

      (注1):参考网络信息:香港□□组织“xx会”:有说来自“洪门天地会”,起源于1830年的两广一带民间互保组织;
      还有说“xx会”意指香港很多个不同独立帮派松散结帮而成;根据1994年香港警方的调查报告,香港当时大约有57个“xx会”组织,人数约20万人,其中就包括港人熟知的“新xx”“xxK”及“和xx”等等。

      (注2):参考网络信息:2000年5月26日,香港警方在加连威老道的一栋房间内,发现藏匿在一个“Hello Kitty”玩具偶里的女人头颅,进而破获了整个案情,这也是香港近年来最残忍的谋杀案之一;
      经确认,这个女人叫“樊敏仪”.....;
      1999年的一天,“樊敏仪”偷了陈文乐的钱包,内有3100港币,被陈文乐发现了,他随后绑架了她;
      1999年3月17日,陈文乐叫上了两个同伙,把“樊敏仪”绑架到了加连威老道的一栋老房子里.....;
      “樊敏仪”被折磨了一个月后终于死了,陈文乐等人只解了她的去体,把她的头颅藏在一个玩偶里,身体塞进冰箱....;
      后来其中一个罪犯的女朋友报警,揭发出这桩案情,警察才将罪犯抓获;
      而法庭上陪审团却说这桩案子属于“误杀”,受害人主要死于被折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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