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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 5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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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解？”
余小七皱眉，总觉得这个法师不怀好意。皇后道：“法师快快解释清楚，别叫本宫和皇上心中不安。”
那法师一派高僧摸样道：“回禀娘娘，寻常的巫蛊术是为诅咒他人，是为损人，而此术却为夺他人气运，是为利己。”
倪常在眼中精光顿亮道：“那这木偶上写着怡妃的闺名，岂不是说......”她故意看了余小七一眼：“怡妃做这木偶人是为了夺他人气运使自己顺风顺水，独得皇上喜爱？”
管容华道：“怡妃的闺名？怡妃闺名不是莺儿吗？这上面写的小七又是谁？倪常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你还是不要乱说话了。”
倪常在冷笑道：“宫中余姓的宫妃不就只她一个？不是她还能是谁？怪不得怡妃娘娘半点长处也无却还是能迷得皇上神魂颠倒，五年之内连连晋封，原是有了这个法宝啊！”
余小七这才明白他们安排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原来本以为洗去了嫌隙，没想到峰回路转，却是在这里等着她呢！难为这几个人了，为了对付一个她，居然还要废这么些心思。
余小七转头看向玄凌。幸运的是余小七至今也没在他的眼中看到对她嫌恶，我们五年的情谊，总算还是有些用的，让他能在这样的关头还是没有相信她们。
洛德仪道：“那不知，怡妃损的是谁？”
法师正色道：“这却难说了，凡是在宫中的人，大约都会受到影响。运道差点的，丢了性命也不无可能。”
“如何得利？”
“在木偶中塞进写下自己的愿望的布条，布条需求福之人自己的贴身之物，沾染上人的气息，才能集所有人的气运于一身，而后埋于地下便可。”
皇后极为恼怒，指着余小七道：“大胆罪妇，竟敢在宫中行此毒术，人证物证俱在，还不认罪。”
“臣妾无罪，不敢妄认。”
洛临真也搭腔道：“皇后娘娘且息怒，臣妾倒是觉得法师这话差了，人生老病死皆是天命，法师这话却是似乎是全要按在怡妃娘娘身上了。”
余小七道：“本宫身体弱，担不起这样的但系。法师还是口下留情吧！”
“人证物证俱在，怡妃你便是再巧舌如簧也不能抵赖了。洛德仪你就算是受过怡妃恩惠也不能这样拿皇上和回宫诸人的安危开玩笑。皇上，请按律处置，以正后宫法纪。”皇后起身跪下请求玄凌处置怡妃，管容华和倪常在也正色跪下，与皇后同求。
余小七也跪下了，洛临真要说话余小七摆摆手，这是她的事，洛临真已经帮她够多了。
“皇上，请容臣妾问几句。”
“你问。”
“皇上......”
“便是刑部处理犯人也要容人申辩，怎么皇后，在这后宫里便不许了？”
“臣妾不敢。”
这样的袒护让跪下三人无不嫉妒。
余小七拿了木偶看看，问那法师道：“你说这木偶是为了为己求福，那这里岂不是该有我的贴身之物。”
法师道：“若是娘娘所为，自然是要有的。”
“那便砸开看看吧！”
法师微微点头：“亦可。”
玄凌同意，便由李长亲自动手砸开了木偶，里面果然有一张布条。
李长呈上去交给玄凌，玄凌看了之后面色十分古怪，似乎要笑，却又很生气的样子。
余小七看他生气，心里便没底了，难道是她会错了意？
洛临真暗暗点头，示意无妨。
玄凌半晌开口：“这就是所谓求福？”
倪常在没搞清状况，却十分的想露个脸面，便抢着道：“怪不得宫里有端妃娘娘敬妃娘娘二位德高望重，皇上却偏偏指了当时还是昭仪的余氏协理六宫，而后又晋封为妃，原来这些难以理解的事情，其中官窍是在这里！”
“怎么你很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倪常在的笑容一愣，强笑道：“这，她要求福气，协理六宫和晋封不都是旁人求不来的福气吗？臣妾如此揣测。”
“那你的揣测错了！”玄凌很是冷淡的道：“皇后也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看完再告诉朕你打算如何处置。”
皇后双手接过，看到的那一瞬间，余小七能确定她扭曲了一下，而后笑道：“原来是本宫错怪妹妹了。只是，妹妹既然早就知道，为何不早告诉皇上和本宫，也省了今日一桩事，还搅合了妹妹你的喜事。”
“什，什么？”倪常在不能相信，剧情怎么变成了这样？管容华稍微好点，但是洛临真注意到了她眼中的紧张。
余小七也很茫然，洛临真跪下道：“皇上容禀，这事怡妃娘娘并不知情，一切都是臣妾的主意。”
“哦？”
洛临真道：“皇上知道，臣妾这条命是怡妃娘娘救下的。月前皇上晋封怡妃娘娘的旨意下来，臣妾虽然久居佛堂但也为娘娘欢喜，便特意抄了一份莲华经做贺礼想送给娘娘。但是那几日永宁宫里门庭若市，臣妾清净惯了不爱凑这个热闹。便想着撂下贺礼便瞧瞧走开。谁知这样巧正看见这个丫鬟......”洛临真撇了一眼芬儿：“这个丫头正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花圃里挖土，不知在做些什么。臣妾便留了心，等她走了，叫丫鬟挖开了花树，地下便是一个木偶。”
玄凌点头：“栽赃陷害。”
皇后忙笑道：“那你为何不早来禀报，反而叫怡妃受了这样的委屈。”
洛临真道：“臣妾罪该万死，只是臣妾私心想着，她一个丫鬟，若无人指使怎么敢大着胆子做这样的事？况且，她也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啊？当时若是抓了她，想来就算这丫鬟懂得弃暗投明，幕后那人想来也是不会承认的。还不如等她自己露出马脚。谁知她竟然选在这样的时候跳出来，是臣妾没有想周到，扰了怡妃娘娘晋封之喜。皇上，那丫鬟埋下的木偶人臣妾也带来了，请皇上过目。”
洛临真将自己丫鬟带来了盒子打开，交给了李长，玄凌只就着李长的手看了一眼，洛临真道：“臣妾怕是有人意图对怡妃不利，所以拿回宫时救将东西砸烂了，后来看见里面的布条才察觉可能是有人意图陷害怡妃娘娘。为了引那人露出马脚，这才又做了一个假的埋下去。臣妾有罪，臣妾愿意领罪。”
倪常在这才算是听明白了洛氏暗指幕后之人是她，大声叫道：“不是不是，不是臣妾诬陷怡妃。是这丫鬟来向臣妻禀报的，臣妾之事担心皇上安危，这才急急的赶来。臣妾不知她是被谁收买来陷害怡妃娘娘的，臣妾冤枉啊。”
玄凌听也不听大手一挥：“今日怡妃大喜，朕今日不和你们计较，滚回你们自己宫里去，少惹事生非。这个背主的丫头，拉去慎刑司好好看管，朕必然要给怡妃一个交代！”
“皇上，皇上——”许是知道自己这一去就可能没命了，倪常在叫的很是凄厉：“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那丫鬟陷害臣妾，是有人陷害臣妾，皇上——”
管容华是自己走的，在向余小七便是了自己是被倪常在迷惑，以为怡妃谋害皇上，这才接受了她的委托请了法师来。皇后帮着说了些好话，也没有证据指证于她，玄凌也只好让她走了。
但这事，没有这样结束。怡妃的晋封礼耽误了这么久，之后皇帝亲自送了怡妃回永宁宫，这本来就不合理。况且又有一位妃嫔在当日受了皇帝的斥责，被人堵着嘴拉回了宓秀宫关起来了。
这实在是太引人好奇了。
一时后宫之中流言纷纷！
众人的疑惑在在册封礼过去的两日后得到了解释。皇后的凤仪宫中玄凌黑着脸坐在那里道：“昨日慎刑司来报，丫鬟芬儿入了慎刑司之后不久便全身发热，大哭呼痛不止，满地打滚，型态癫狂状似疯癫。太医看过之后，是服食了五石散的缘故。”
众妃哗然，五石散这东西曾于魏晋时期流行过，服用后会暂时使人神清气爽，但是一旦上瘾，后患无穷。不知害死过多少人，前朝灭亡也有它的一份功劳，后来太主皇帝登基便将此物列为禁物，为它大周历代帝王不知杀了多少人，没想到不过五世，这东西居然又在宫里出现了！
“慎刑司审问之下才知丫鬟芬儿有疾，为减轻痛苦被人引诱服食了此物，上瘾之后被倪常在威逼诬陷怡妃行巫蛊之术。”
吕盈风只知道余小七招人诬陷，不知还有这些内情：“好啊！为了诬陷怡妃，连老祖宗的规矩都不顾了，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来。倪常在这是下了决心要致怡妃于死地啊！”
安陵容说：“可是，怡妃并没有如何开罪倪常在啊？无非就是......”洛临真接着道：“无非就是倪常在恶言对臣妾，怡妃娘娘仗义执言救了臣妾一命而已。娘娘本是仗义执言，却因为臣妾受了这么些陷害。”
“是倪氏小肚鸡肠，与你无关。”余小七扶起跪地的洛临真：“你本醉心佛法，为本宫做到如此，本宫该谢谢你才是。”
玄凌道：“这事是朕委屈了怡妃，朕自然要给怡妃一个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百度了一下，五石散确实会让人上瘾。不记得原文皇帝服食五石散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了！所以自己上百度查了一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