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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九龙戏水 ...

  •   在二十一世纪也有雌雄同体的孩子,但是父母还是觉得是缺陷,畸形,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不要说起码的疼爱,抛弃的也有。
      那些没有得到关爱的孩子,从小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卑,自闭,到了成年因为过度的不自信往往没有获得应该的幸福。
      所以,沈潼要从小让如意自信:我是天下最完美的存在,哪怕把他养得自傲,也比自卑强。
      况且如意是皇上唯一的子嗣,他有权利,有资格,有本钱自傲,睥睨天下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如意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我也有秘密了呢。”
      沈潼笑:“不要到处去宣扬你有秘密这事,你有秘密这事也是一个秘密呢。”
      “我有两个秘密了呢。”
      “那你能保守吗?”
      “我要不能保守秘密,就像小刺猬那样被吃掉吗?”
      “会的。”
      李如意到多年之后被人吃掉的时候,想起这个小时候的故事,深刻的体会到爹爹真是神人啊。
      只是吃他的人太多,这事怎么办?

      大年初一,李文毓和李如意去李家宗祠祭拜,沈潼去祠堂西屋的沈氏牌位前祭拜,两个人拜完,又接受了府里众人的拜年。
      沈潼吃完午饭,没事儿,太阳暖融融的照着,难得一天没事儿来找他,就歪在炕上。
      让闲不住的如意和四美出去玩,自己睡个午觉。
      如意和四美往忠顺亲王的院子去找楚飞熊一起出门逛街。
      楚飞熊对李文毓说了一声:“你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散?整日在这房里写字。”
      李文毓头也不抬说:“你们小孩子自己去吧。”
      楚飞熊这才说:‘那我出去了。”
      李文毓这才放下笔,看着楚飞熊的背影出了院门。
      李文毓心思向来细腻,年纪又大,不免就想的多。
      他如何看不出楚飞熊对自己的依恋,对自己明显比对别人的态度不同。
      他又不是木头,感觉不到。
      只是他人生过半,看得更多,更广,更远。
      两个人年纪相差二十多岁。
      两个人出身:一个是皇室直系血亲,一个是战争孤儿。
      楚飞熊喜欢火热的生活,他喜欢安静恬淡的日子。
      一个喜文,一个爱武。
      一个丧偶,一个未婚。
      怎么看怎么不适合。
      李文毓对楚飞熊也很欣赏,也不想伤了他的心,也不想失去这样的身边人。
      他在想怎么能把两个人的关系处理好,好头疼。

      一群人护着自己的小主子出门,刚出门,迎面就来了一队人马,端得威风凛凛。
      如意忍不住就爬楚飞熊的腿:“抱抱我。”
      因为人太小,看不到啊。
      楚飞熊弯腰抱起他来,众人看向英姿飒爽的马队,有人反应过来了“是皇上。”
      如意小孩眼睛倒的尖的,看到一匹火红的高头大马,是烈火照,上面坐的人正是:“父皇,父皇。”
      高兴的伸手要李璟抱。
      李璟拉住马缰绳,对下跪的众人说:“都免礼吧,不要声张。”
      众人起身,不敢言声。
      楚飞熊走过去,李璟翻身下马,接过递过来的如意小团子一只。
      李璟的脸色才如冰雪融化一样,露出笑容;“如意可好好吃饭念书了”
      如意点头;“可是父皇为么这么晚才来看如意?”
      一句小孩的无忌之言,问的众人心惊胆战,谁人敢怨怼皇上?
      李璟没有半点不悦,抱着如意跨进门:“如意是想父皇了吗?才嫌晚的?”
      不说想还好,一说,如意就记起来如何想父皇见不着的苦了,忍不住就哇哇的哭起来了。
      “如意想父皇了,想的都哭了。”所谓小孩见了娘,没事儿哭三场。小小的心里,因为分离的苦,又不会表达,才会见到亲人就哭的。
      李璟被如意的话弄的心里酸酸的:“那如意就劝你爹地跟父皇回京城好不好?”
      “父皇你住下不回去好不好?”如意含泪问他。
      “父皇京城里事情很多,离不开的。”李璟的心被这个小人儿弄的酸酸的。
      四美在前面引路,到了后面的院门口,翠官儿道:“皇上,公子正在午睡,可要我叫醒他?“
      李璟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吧,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李璟问如意;“父皇累了,想要休息会儿,你先跟姑姑们出去玩儿会吧。”
      如意问:“你会不会走?”
      李璟笑一下:“父皇要睡觉,不会走的。保证如意回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父皇。”
      翠官儿许诺要给如意去街上看有没有卖糖人儿的,把如意带走。
      出门儿看到下人正在安置李璟带来的人马,如意说:‘我要骑父皇的马”
      翠官儿忙说:‘如意还小,马太大了,等给如意买匹小马,大人骑大马,小孩应该骑小马。”
      “不,我就要骑父皇的马。”
      “为什么非要骑父皇的马?找个人给你当马骑行不?楚飞熊,行不行?”
      楚飞熊混不吝的,四美都是他姐姐,他也是沈潼两口子,一手教养长大的,有啥不愿意的?
      “如意过来骑我吧,我也是只熊呢,比马厉害多了。”
      “不,我就要骑父皇的马。你们不懂吗?我骑走父皇的马,他就没办法走了啊!”
      如意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群傻瓜,脖子上的东西只是个摆设吧。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楚飞熊你骑马带着如意慢慢的走几步吧。”
      李璟的马烈火照,是认识楚飞熊的,没有挣扎,让楚飞熊上了背,翠官儿把如意递给他。
      楚飞熊让如意坐在前面,自己抓着缰绳,在院子里慢慢的走了几圈。
      一开始如意还很高兴,几圈之后,满眼都是熟悉的景物,小孩子就厌烦了:“我们出去。”
      “不行,外面人太多,都出来玩了,马太高,踩踏着就不好了。”
      “我们慢慢的走。”如意强调。
      众人无奈,只好都跟着,出去逛街了。

      李璟独自进屋,屋子不如京城的宫殿宽敞,但是布置的舒适,收拾的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沈潼的味道。
      撩开里屋的门帘,南墙根边的炕上,棉被里窝着一个人。
      李璟除了外面的大毛衣裳,静静的坐在炕边,炕上铺着虎皮褥子,他抬脚上炕,很热乎,难怪这个人睡的胳膊都出来了。
      把长袄子也脱了,李璟穿着里衣,掀开被子,和朝思暮想的人又躺在同一张炕上了。
      路途的疲惫和寒冷,心里的放松和熨帖,怀里的明珠,让他很快就睡着了。
      沈潼睡了约莫一个时辰,他也是累极了,这一年忙碌又辛苦,所以经常是倒头就睡,很少有失眠的时候。
      这一觉睡的好,他鼻子里先闻到了陌生的气味,随即睁眼,眼前近距离的脸,让他有些蒙。
      缓缓的坐起来,李璟还没醒,他把京中的事情安排妥当,这才挤出六天的时间来阜城。、
      在路上就用了两天半,这还都是千里马的马队呢。
      沈潼看他眼下一抹青色,显然是睡眠不足。
      他心里一酸,其实他修官道,一方面要把农产运出去,另一方面何尝不是想要自己或者他来往京城方便?
      冬天还派人把路上的积雪压实,因为这里的雪太多,整个冬天是不化的,压实之后可以跑铧犁。
      春天的时候等着一开冻,就派人铲掉,再跑马车。
      可是真看到这个人来了,沈潼还是忍不住眼睛红了,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娶一堆的女人?
      李璟感觉到沈潼的精神力,睁开眼就看到旁边那个绝世美人儿,双目含泪,注视着自己,李璟的一颗心,全然没了主见,只剩下被思念折磨的火烧火燎。
      看到他醒了,沈潼转身擦眼泪。
      李璟不由得揽入怀中亲吻。
      李璟行伍出身,又刚睡了一觉,体力恢复的不错,再加上唇舌间传来的柔软嫩滑,年富力强的皇上更兴奋了。
      两个人吭哧吭哧的在炕上扭打成一团,外面的暗卫听到屋里传来,布料撕裂东西掉落的声音。
      沈潼的急促的叫声;“你就是个畜生!”随即传来闷哼,被人堵住了。
      片刻,又惊问:‘你这是什么玩意儿?”
      “九龙吸水。”
      “你啥时候纹的?”
      “你刚走的时候,想你的时候,忍不住的时候。”
      那时候都不好过,都在忍受心放在油锅里煎的滋味。
      沈潼忍不住伸手抚摸;“疼不疼?我又不嫌你的疤。何必。。。。”
      李璟被小手抚摸的心尖舒服的打哆嗦“我找了凡师父看过了,他说你的命格他看不透,说你有好几条命,生死来回几趟,所以他也看不透。
      但是他说,你命中富贵无边,只有真龙天子才能勉强压住你的命格。
      等闲人等近不了你的身。
      所以我就去纹了九条龙,加上我自己,十条龙,看能不能压住你?”
      “你扛得住九条龙吗?”
      沈潼好歹听说过,往身上纹东西是有讲究的,尤其是这个时代。
      要看命理,位置,图案。
      不是随便谁就可以纹关公,老虎的,命弱的扛不住,不光不会守护,还会招灾。
      李璟道:‘我是真龙天子,他们都是虚的,都得依附于我。”
      手下不停,急赤白脸的毛手毛脚的想入巷。
      沈潼又叫:“你这又是什么玩意?”低头看去,只见一狰狞疙里疙瘩的狼牙棒。
      李璟笑:“你见多识广,没见过这个吗?”
      “你原来不不这样的。”
      “这是南洋秘术,入(珍珠)珠。”
      低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沈潼面色通红;“我见多识广也不是这方面见多识广的。谁像你。想这些事。”
      “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开开眼。”
      天寒地冻的,从京城跑好几天才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你也太急了吧?
      你懂什么叫前(鸳鸯)戏(水)?
      你这些年的功夫都没什么长进啊?
      把我当什么了?
      我单身很久了,你别这么快,等会儿不行吗?
      你要弄死我吗?
      我有心理疾病,你爹就是死在我身上的,我还没准备好呢。

      李璟才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呢,只记得望晴川那些个恩爱缠绵的日夜,销魂蚀骨。
      吃过沈潼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对别人感兴趣?
      更遑论这个身子里装着一个令人沉迷的灵魂?
      无法抵挡让人失去理智的沉迷。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尤作。
      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信是将军多便宜,起来却是五更钟。

      李璟正在丢与不丢之间忍耐着,享受着极乐的仙境。
      忽听外面大喊:“公子不好了,如意和楚飞熊被人追杀。”
      沈潼正在云里雾里头昏脑涨的,一听如意出事,整个身体一个激灵,李璟大叫一声,收刹不住,眼前金光一冒,全都交代了出去。
      两个人暂时无力动弹,隔着窗户问:“怎么回事?如实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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