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暮雪》湮灭流光

374、一见倾城

　　吃过午饭你就急匆匆的往治安厅（本厅）赶。安歌姑娘应该还在吧？本厅那边应该会有很多美女吧？唉，都说商州多美女——其实你也没见几个美女！又说邢州多美女，唉，其实除了简简那姑娘要是稍微仔细打扮下之外，好像你也真没见到过什么美女。

　　唉，美女们都到哪儿去了呢？

　　为什么找个美人儿媳妇就这么难呢？

　　当你走到快离治安厅本厅还有一条街的时候你停住了：哎哟妈呀，这姑娘也太漂亮了，肌肤如雪，真可用的上是“倾国倾城”来形容。

　　她在卖什么？你也不管她在卖什么，你就往她放在路边的桌椅上一坐。

　　“姑娘，赶紧来碗——好吃的。”

　　那姑娘莞尔一笑，伸出如白玉一般的手拿起勺子给你舀了一碗。

　　好喝，好喝。你也顾不上中午吃了五个红烧大猪蹄喝了一碗又一碗。

　　已经是第五碗，你好像再也喝不下去了，而且肚子好像也很胀。

　　“姑娘，你是哪家的？”“姓什么？”“叫什么？”“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结账的时候你跟那位姑娘搭讪。

　　她只是笑着，眉如弯月。

　　她的肌肤真白啊，还有水一样的光泽，真想……摸一下也好。

　　要不——就摸一下？一下下？

　　唉，正在犹豫，这时忽听耳边有人叫道：“源公子，原来真是你啊！”

　　谁——谁在叫我？你赶紧扭过头去看了那人一眼——原来是苗安歌啊，她好像带着几位巡官在安排什么。

　　你迟疑了一下，赶紧走上前去，施过礼，道：“苗姑娘，可查出了什么眉目了没？”

　　说着你忍不住往后面看了一眼。

　　苗安歌似是并不在意，只是笑着说：“源大人也太心急了吧？”

　　你尴尬的笑了一下，又回过头——咦？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呢？我媳妇呢？摊位上舀汤的已经变成了个老头儿！

　　“苗姑娘，安歌姑娘，你看见刚才那边那位舀汤的那位姑娘了没？”

　　“没有啊，”苗安歌笑靥如花，似是第一次在你面前失去了大家风范。

　　这时你急了，急忙要去问那换人的老头儿，苗安歌却微笑着叫住你：“源公子，刚才那姑娘是柳条巷阮老太爷家的千金，阮五小姐，闺名仙红。”

　　仙红好啊，柳条巷好像离这儿也不远。回过神来，你红着脸忙向苗安歌道歉：“安歌姑娘，刚才是我中午喝多……失礼了。”

　　苗安歌笑了一下，没有见怪，又问：“源公子，莫非是简简姑娘的案子你又想到了什么？”

　　你咳嗽一声，掩饰道：“没想到什么。只是前几天闲着没事干了几天别巡。”

　　“是来结钱啊！”这一次苗安歌倒是没笑，略想了一下，道：“要不，我陪源公子去？”

　　你忙道：“多谢安歌姑娘，我自己去就行。”又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几位巡官，还有一位督察，道：“安歌姑娘去忙吧！”说完要走，又回过头走近苗安歌，低声道：“安歌姑娘别笑话我——别人当官我不知道，我当官就是为了娶上一门……媳妇。”

　　说着你又叹了口气，“最近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咋的，好像有克妻命——一个媳妇都娶不上。当然安歌姑娘或者苗老爷子或者苗大人若是……和阮家有旧，不妨帮我到阮老爷子家问一声：仙红妹妹可说了人？若是没有，帮我做个媒！拜托了！”

　　说完你深深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