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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八 ...

  •   彩爱永远地消失了。

      将地上留下的衣服埋进土里,绮月双手合十,额头深深地抵着手指,仿佛想要抚平紧紧皱起的眉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带着刀返回居所已经是深夜,花丽焦急地扶着面色憔悴的绮月跳下窗户,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找到彩爱了吗?”

      绮月眼睛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她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找到了,不过那个姑娘真是让人不省心,我送她离开了。”

      花丽看着绮月的笑脸沉默,像是逃避一样的绮月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一边走到梳妆台面前,一直都没有直视过花丽的眼睛。

      此时房间里绮月梳理头发的声响,站在一边的花丽看着一直未表现出异样的绮月,缓缓开口。

      “殿下,彩爱她真的离开了吗?”

      “嗯,对啊。”绮月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表情仍然平静。

      “但是……”

      为什么您的眼眶会湿润呢?

      没有头绳束缚的长发散落在肩上,绮月悠闲拿起梳子举着手臂从头顶一直梳到发尾,一下又一下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花丽的话语被绮月打断,她放下手里的梳子转头对花丽说道:“我困了。”包含着冷淡的话语传来,她微红的眼眶此时终于清清楚楚地映入花丽的眼中,绮月静静地盯着她,眼中似乎又有眼泪即将溢出一般。花丽最终乖乖地咽下还未说出的话,安静地退出了房间。

      乳母在面对绮月这样的反应也选择将这件事情掩盖,自此这件事情被沉默地划上了句号。

      绮月披着一件单薄外套伏案书写,浅色的衣袖从她握笔弯曲的手臂上垂落在桌面上,在信上落下最后自己的名字后将笔搁在砚台上,待墨迹干燥后,绮月将信纸折好,放进歇在桌边多时的乌鸦脚上绑着的信筒里。

      “好了,麻烦了秀一。”绮月笑着拍了拍乌鸦的头,“记得准时送到哦。”回应她的还是往常一样的“死丫头不要给我取名字”的吼声。

      “最近已经没有事情分配给你了,好好歇着吧。”走之前,乌鸦转头对绮月说道,“至少歇到你不再露出这副哭丧样。”

      绮月挠了挠头,笑着答应,然后一巴掌就把乌鸦赶走关上了窗户。

      吃过午饭后,绮月躺在贵妃椅里一手正支着头一手端着一本书阅读着,悠闲地过着她的下午。

      “殿下,彩爱柜子里存放的书信全部被人拿走了。”来到房间汇报的乳母遗憾地说道,“我问过所有和彩爱有联系的仆人,她们都不知道彩爱未婚夫的名字。”

      关于彩爱的线索至此中断,再没有突破点,绮月只好无奈地将彩爱那几天动向的调查搁置下来。

      午后仍旧是无聊且悠闲,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椅子,等倦意爬上眼睑后端着书本的手便微微一转,将书本扔在边上的桌子上,翻了一个身睡起了午觉。

      “……殿下已经睡下了……抱歉……”隐隐约约间,绮月听到门外传来乳母的声音。

      “这样啊,那我改天再来吧。”一道温和的声音,遗憾地说道。

      “姐姐她身体还好吗?”又是一道稚嫩的童声。

      接二连三的声音让刚刚入睡的绮月一下子清醒,她揉了揉眼睛,离开了躺椅。

      她将门“唰”地打开,眼前便出现她两位姐妹的身影。此时正牵着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文月站在她的房门口,被突然拉开的门吓一跳的真夜微微睁大着眼睛与绮月对视了一秒,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

      “吵醒你了吗?”真夜问,她牵着的文月朝绮月挥了挥手,露出腼腆的微笑。

      绮月摇头,侧过身让这两姐妹进屋子。

      “最近来找你都被人给拦在外面了,真是遗憾~”真夜结果绮月递过来的茶杯,露出微笑,做出嗔怪的模样,“要好好注意身体。”

      “啊?嗯,让姐姐担心了,我会好好注意身体的。”

      之后真夜提出等过几天去公园里陪文月放风筝的邀请,一直觉得和两人不太熟的绮月婉拒了她,被拒绝的真夜似乎也意识到了绮月对太大兴趣,简单地聊了几句就准备告辞。

      在以带文月去老师那里上课的理由真夜将在一旁吃着糖果的文月拉过来,绮月站起身将她们送到门口。

      “下次再来玩,文月,和姐姐告别。”真夜低下头对还在咀嚼糖果的文月说道,在真夜面前表现很乖巧的小女孩儿听话地朝绮月行礼,含糊地向她告别。

      绮月的双眼像是两道弯月,溢满笑意,伸手摸了摸文月的头顶。

      当她直起身时,却发现真夜正略带担忧地看着她,让她有些尴尬。

      “怎么了?”

      面前的真夜依旧带着那样的表情看着她,轻轻地开口:“看你似乎很疲惫,最近好好休息。”

      绮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愣愣地盯着已经对她挥手告别牵着文月走远的真夜。

      她看起来有那么憔悴吗?她特意跑去照了照镜子,面容依然红润,乳母也说看不出来憔悴的样子。

      绮月拿着手里筷子忍不住反复戳着菜,被一边的乳母又是一阵训斥。

      _

      日轮刀被手绢擦拭得明亮干净,即使鬼被斩下头颅后,身体连着血液就如同灰烬一样枯竭、消散得一丁点也不剩,义勇也依然习惯没事的时候擦拭刀身,光洁的刀面上在灯光的下照出他平静的眼眸。

      他转动眸子,与刀面上的自己对视一眼后随即反转自己的爱刀继续擦拭另一面,连自己的乌鸦都看不下去地在一边吐槽:“喂,能不能不要干完事闲下来除了吃饭就擦刀啊,这是你本体吗?”

      回应它的自然是义勇的无视,它早就习惯了,兴趣乏乏地继续吐槽:“讨厌的家伙。”

      “我没有被讨厌。”

      “有点自知之明啊。”

      “那是你们乌鸦,不是人。”

      “喂你反驳的角度好刁钻啊!!”

      义勇的乌鸦也有着和绮月家的那只一样的苦恼,它们都有着脑子不太灵光的主人。

      此时窗户被啄的“哒哒”作响,义勇放下手里的刀打开窗户,一直乌鸦扑棱着翅膀自觉地飞进屋子歇在了桌子上。

      “来送信了。”来的乌鸦简洁明了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义勇也不磨蹭地取下它脚上的信纸,不在理会那两只如同见到旧友一样叽叽喳喳的说话。

      信纸被仔细地摊开在手里,熟悉的字迹工整地在纸上排列着,义勇静静地阅读着。

      “……”

      ……………

      我在面对鬼时,第一次感到了惧怕。

      …………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想到今后的事情。以前我与义勇的约定,那时候我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现在,我可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爽快了。

      ………

      对不起。

      “……”义勇有些莫名地皱起了眉头,再次浏览了一件来信,再三确定是绮月写的后他在将信纸放在桌上。

      绮月的信写的零零碎碎,义勇无法在里面获取到绮月在写信时的想法。

      他思索再三后,感觉到后背一凉。

      这是要打算和他分手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水了一章……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其实,一开始就是因为很喜欢鬼灭这部番才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写上了第一章,即兴的产物,没有想到会有人看到,所以自己开始琢磨后面的剧情
    其实我自己并不擅长写这些,日常都是写些工科类的作业,所以写出来的东西自己读起来其实都感觉干巴巴的
    但是我会努力的,谢谢大家的青睐,我会加油把这个坑填满!!
    ps大晚上的还是要早睡 不然自己就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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