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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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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洺急得不行，但是却没有乱了阵脚。
虽然说于婷婷已经走了，但是总不至于这就已经回老家了吧？
也不至于这么快就随便找了个什么人要结婚了吧？
今洺这样想着，却不知道该找谁送她去。
现在她手头没有什么钱，一个人去外面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她神情古怪地站在幼儿园门口，正准备借手机打电话给今嘉树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小胖子。
洛洛乜斜着眼看她：“今洺，你是不是要逃学呀？”
今洺：“你才要逃学呢！”
洛洛撅着嘴，不屑一顾地打算转身就走。
臭丫头，总是嘴这么不饶人！
“诶，等会儿！”今洺灵机一动，叫住了洛洛。
“怎么了？”洛洛抱着胳膊，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她。
今洺抬起头问：“谁送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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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后，今洺坐上了程澈的车子。
今天是大影帝难得的私人行程，但是他脸上并不太高兴的样子。
“小鬼，要干嘛呀？去那种偏僻的地方？”
今洺把地址给他看，程澈有些意外。
“我要去找我的老师，我要让她回来继续教我画画。”
“呵呵。”程澈似乎也没有什么兴趣再问下去，跟上次见到的他显得极为不同。
今洺坐在车座上回过神来，都有些意外，这人是不是转性了？
程澈的下巴显得清瘦一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现在显得更加眼窝深邃、侧脸看上去是完美的。
这样的人，跟妈妈传绯闻呐。
今洺点点头，这位除了头脑有点出人意料之外，其他的还是看得过去的。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开心嘛？”
今洺看了他一会儿，回答得惜字如金：“还行。”
“呵，”程澈轻笑瞥她一眼，“跟洛洛还处得好吗？俩小孩有没有闹脾气呀？”
“我们可和谐了呢。”今洺一字一顿，确实和谐，如果洛洛不主动来挑衅她的话，那么洛洛就能度过一个不被打的幸福幼儿园之日。
“洛洛说你老是跟他打架。”程澈的语气悠悠的。
今洺一点都没有被戳穿的愧疚感，只是平静地往靠背椅上靠了靠，闭上眼睛。
程澈看着小孩的侧脸，一晃神。
不知道为什么的，他透过那张略显圆润的幼孩的脸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他朝思暮想的人。
程澈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或许是最近请假太久、工作时间太少、盯着新闻和想念过去的时间太长，他都有些魔怔了，毫不相关的人都能联系上。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思念入骨吧。
陈安宁，陈安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等我第二次求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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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子闹什么别扭呢，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等到了以后都分开的时候、或者人都找不到的时候，连个跟你吵架的人都没有，多寂寞啊。”程澈的语气寒冷如冰，末了那口气叹得悠长，似是意有所指。
今洺倒是耸耸肩：“那你去跟洛洛说啊，为什么要跟我讲，你是洛洛的舅舅，又不是我的舅舅！”
程澈扯起嘴角：“你这么伶牙俐齿的小孩，如果是我的女儿，我肯定会教训你。”
今洺懒洋洋的：“你又不是我爸爸。”
哼！
他两个大概是八字不合，明明是被帮忙的那个，今洺偏偏在心里生不出一点感激的意味，只觉得似乎只是搭了个便车、没有耗费对方任何的时间精力。
而明明很少帮人、此次突然给小孩子做司机的程影帝就更是奇怪了，明明是心里觉得这个小孩挺不错的，但此刻在车上就是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这小孩，跟她那爸爸和哥哥一个模样，一看都不是好惹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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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婷婷舅舅和舅妈所住的小区依旧是一派凌乱的样子，这次之前那堆扔石子的熊孩子又出现了。
打头的是一个油头粉刺小男生。
他们一见有一辆嚣张的豪车停在自己家附近，又围了上来。
“哇塞，这个车不错诶，一定是个有钱人。”
“诶诶诶，那个小东西不是昨天跟着外地婆外甥女来这里的嘛？怎么又是她？”
油头粉刺小孩一见又是今洺，立马捡起地上的石子往她那里扔。
今洺冷着眼睛捡起石子，没等到她想吓唬吓唬那小孩，旁边程澈就上去了。
“谁家的小孩？你爸爸妈妈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招惹陌生人吗？”
他亮了亮自己的肱二头肌，整个人因为长得过于高、所以压迫感极强，竟然把那帮熊孩子吓得倒退几步。
“快跑啊！”
小孩一溜烟的跑远了。
今洺对程澈说：“我要进去了。”
程澈点头：“哦。”他戴着墨镜，懒懒的伸着大长腿靠在车头，说不清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不耐烦的。
今洺轻声说：“你还会在这里等着我嘛？”
小孩的声音细细的，慢慢的像只小猫一样抓着人的耳朵。
程澈咳嗽了一声：“我没什么事，你快点哦。”
小小的孩子，就像壮士出征一样，迈着小碎步跑远了。
程澈摇摇头，跑得肉眼可见的开心——还不过是个小孩子啊。
今洺敲了敲于婷婷家的门。
门开之后，她看见了于婷婷舅妈手里拿着芹菜的样子。
那个妇人一见是今洺这个小孩子站在门口，立马翻了个白眼想关上门。
“我是来找于婷婷老师的！”小孩的声音响亮，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那舅妈冷哼：“不是都被辞退了嘛，你还来找她干嘛？”
今洺摇摇头：“我是来找她继续做我们老师的！”
“开什么玩笑？就她？”那舅妈几乎要把眼皮翻到头顶上，“做什么老师，都被辞退了，你说能做老师就老师呢？你是谁家的小孩！”
今洺拉着门不让她关：“于婷婷老师！于婷婷老师！橙子跟校长说了，橙子还需要你教画画！你不要走好不好！”
小孩子绝望地呐喊着，舅妈死死抓着门，就是不想给她开。
“啊啊啊！”
“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烦呐，她不在家！”
一天到晚的，老的嚎完小的嚎，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让那个没用的外甥女在家住。
“自己都没什么用，还能做别人的老师？你不怕她教坏你啊？一个女孩子工作什么，能找个便宜的饭票不找去幼儿园找什么不痛快，她能教个什么？自己学历都不高……”
嘟嘟念念的，今洺也懒得听，所以就一直喊叫：“于婷婷老师于婷婷老师！”
突然，一个诧异的女声响起：“橙子，你怎么在这里？”
于婷婷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篮子鸡蛋。
本来是替舅妈买最后一次鸡蛋的，明天就要回老家去了。
“于婷婷老师！你不要走！”今洺扯着嗓子声音都变了。
被惊了一下的于婷婷这才发现舅妈和橙子和拉锯战，立马上去制止。
“舅妈，你别这样，这样伤着孩子怎么办！”
舅妈这下子撒泼了：“你这个小混账还帮着别人来说我来着？也不知道这大半年时间你吃的是谁家的米，用的是谁家的水！你真好意思啊，我养你还养出什么错来了嘛？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丧门东西……”
本就素质不高、性格一言难尽的舅妈，这下子算是彻彻底底的没什么妨碍了，一股脑的骂了出去。
于婷婷眼里蓄满眼泪。
今洺握了握她的手，一脸同仇敌忾的表情。
最终，满眼都是决绝的于婷婷毫不顾忌地这样说：“舅妈，这段时间我确实住在你家，吃你的，用你的，但是，做人要讲良心，从我来之后，你们家所有的鸡蛋都是我买的，每次我的工资百分之八十我都上交给你，而我吃的什么、您给我用的什么我都知道，您白捞了我多少钱自己也应该清楚吧！”
舅妈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那你滚啊，当我稀罕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今洺：“不要这么说我老师！”
“呸！”门被关上。
过了一会儿，于婷婷的行李被扔了出来。
小小的一包，本来是打包好了明天要带走的。
于婷婷摸了下自己的脸，对今洺说：“橙子，实在不好意思，又让你看见这些东西了。”
“老师，我要你做我的画画比赛指导老师！”
小小的孩子，一脸认真。
“橙子要参加比赛了？”于婷婷脸上绽开第一个惊喜的笑容，她很希望今洺拿奖的，今洺也有那个实力，但是——
“你真的要老师做你的指导老师嘛？”
今洺斩钉截铁地说：“我跟校长伯伯说了，如果他不同意你留下，我就不参加！”
于婷婷有点感动，她摸着今洺的后脑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橙子，谢谢你……”哽咽声压在喉咙，这许多天的焦灼和压力此刻终于让于婷婷有一种放声大哭的冲动。
她刚开始哭了几声，就有人从门里锤门：“要哭去别处哭，别在我这里嚎丧！”
于婷婷立马敛住。
今洺顺利地把人拐到程澈的车上。
于婷婷更加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原来是程老师送你来的呀，橙子！”
程澈对着后视镜点点头：“于老师好，洛洛实在麻烦您了。”
“谢谢程老师！”
今洺不无放松地开口道：“于老师，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去了？”
程澈瞥了她一眼，小孩就是小孩，就这样当着别人的面点出一个人的窘境来，也只有小孩能做的出来。
于婷婷果然很不好意思，微微点头。
“不用担心老师，橙子……”
今洺：“我哥哥会帮你的！我哥哥一定能给你找一个住的地方！”
于婷婷连连摆手。
“不用，我可以去朋友家。”
今洺：“你是我的指导老师，我必须要对你负责！”
程澈再也忍不住了，嗤笑，这小孩，成精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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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嘉树收到今洺电话的时候，他有点意外。
因为电话联系人是程澈。
“怎么回事？”他走出教室，站在走廊上，眉头皱得老高。
“你不要生气嘛，我来找我的于婷婷老师，洛洛的舅舅送了我一下。”
“行吧，我知道了，回来我会自己跟于婷婷老师联系。”今嘉树揉揉眉心，“你把电话给程澈。”
“小孩子，怎么直呼长辈的姓名啊。”程澈的懒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多谢了，小孩事情多，麻烦你，还劳烦你把她送回幼儿园，实在麻烦了，改日亲自道谢。”
“行吧。”程澈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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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三个人坐在车上，缓慢地往幼儿园行驶。
“你慢点。”
程澈看着仪表盘，哀叹。
“小孩，你是不是有坐车恐惧症呀，这么慢了，还受不了？你会被后面的车投诉的吧！”
今洺不以为然：“就是要慢慢的才安全。”
“还挺惜命。”
程澈心难得静了下来，打开车载电台。
“欢迎收听FM8……”
一个柔和的女声播送着新闻。
今洺听着听着就困了，毕竟昨天晚上很晚才睡，困着困着就想起来，好像没有给可达鸭打电话呀，早上本来应该叫她早起的。
迷迷糊糊的，她捕捉到一个名词，熟悉的、转瞬即逝的。
“F国。”她嘟嘟囔囔。
“在说什么？F国？”
不是妈妈去过的地方嘛？
新闻继续播放。
“……死亡人数共计273人……”
今洺的瞌睡一扫而光。
她笔直地坐了起来，看着那个小喇叭的眼神迷茫中、带着无力感。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又又又改了，变成文豪苏炸天女主×她的病娇买股男主们，这次不会变啦！！！求一个嘛！打滚中（这章留评有红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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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某日见那位国民男友一改往日的冷冽倨傲，将她姐姐逼在墙角：“你的人、或者你的更新，总得给我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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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冷冷地花钱压下女孩所有黑词条，捂住女孩的泪眼。
“我妈没有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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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镌刻着千古风流，文气亦有傲气。
虽在百花齐放之时代，也依然耀耀于世。
笔锋一出，从此再无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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