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晋江独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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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不能随便杀害无辜的人啊！！】
刚升级回来的系统捕捉到了宿主危险的想法，焦急地劝阻。
因为宿主嫌弃它除了定位导航和拉/皮/条毫无用处，它委委屈屈地向主系统打了一个报告，被主系统召回维护，得到了可以看到人物身份介绍的新功能。可还没等它跟宿主炫耀，就看到宿主在一个充满黑暗气息的笔记本上写着某人的名字。
直觉等卡萨最后一笔写完那个人就会死亡，系统连忙打断了她。
［谁说要杀他了？我只是想请他来我被窝里欣赏一下我的夜光手表。］
【和他睡觉也不行！！】
提到这个，系统就觉得心酸。
宿主只会用“照顾小孩”和“抢同事的怪”这两种方式来敷衍它发布的〖日行一善〗主线任务。弄得它堂堂重新做人系统，连开启系统商店的能量都凑不到，沦落到开时空隧道帮宿主从异世界拉/皮/条激励宿主上进。
［Why？］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宿主不可以当第三者插足别人的感情！】
［没关系，我可以让他先去分手。］
【……】
系统噎住，再把“工藤优作”的人物信息调出来看了一遍，找到了说服宿主的要点，【他的女朋友藤峰有希子和莎朗·温亚德（贝尔摩德）是要好的同门师姐妹，宿主你不至于抢同事朋友的男人吧？】
［……嗯？］
这个卡萨还真不知道。
中止了和系统的私聊，卡萨接过相貌普通的男调酒师递来的一杯水割威士忌，小喝了一口。口感是她喜欢的绵软浓稠。
“技术进步了，苦艾酒。”
“光搅拌就花了我十五分钟呢。”
调酒师活动了一下手腕，手伸向自己的脖颈，用力一撕，易容/面具下赫然是贝尔摩德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嗓音也从浑厚的男中声变回了优雅的御姐音。
卡萨脸上不见一丝惊讶。
组织里像贝尔摩德这类负责收集情报和暗杀任务的代号成员，通经常需要伪装成社会上各式各样的人，职业也各不相同。有时候只易容改变了容貌和身材还不够，为了伪装得让目标身边的人也发现不了异样，通常会培训一些相关的专业技能。和伪装成医生得会医术、伪装成警察得会用枪一个道理。
贝尔摩德理了理衣襟，撩了一下自己灿烂的金发，风情万种地对她眨了眨眼，“好莱坞又来了几个自荐枕席的新人，要不要帮你约上？”
卡萨想了想最近排得满满当当的行程，遗憾地拒绝，“这段时间没空。”从衣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留着吧。改天。”
贝尔摩德倾身拿打火机帮卡萨点烟。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一痕雪脯格外显眼。
注意到对方往她的胸口看了一眼，贝尔摩德暧昧地勾起了红唇，毫无反感地捉住银发女人修长有力的手，摁在自己高耸挺拔的波涛上，妩媚的眼神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喜欢吗？”
卡萨无动于衷。
她喜欢的是丰满紧实的胸肌，不是软绵绵的欧派。
“性别这块卡太死多无趣。”
见状，贝尔摩德松开手，无聊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也点了根烟悠闲地抽。
这座酒吧是组织的产业，一般出入的都是代号成员。樱桃酒和萨姆布卡酒（Sambuca）还在的时候，她们四个经常约着一起来这里放松，现在只剩两个人了。
卡萨冷不丁问道，“你认识藤峰有希子？”
贝尔摩德手指微动，抖了下烟灰，表情没什么变化，“认识。”
卡萨“哦”了一声，这个话题就算过去了。对身边信任的人，她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贝尔摩德托着腮，望着身旁的银发女人，水绿色的眸子带着少女般干净迷人的笑意，“龙宫，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龙宫龙舌兰的容貌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时间在她身上静止了，只偶尔能从她的慵懒散漫中窥见几分过去漠然的影子。贝尔摩德原以为龙宫属于人类那一面的情感在慢慢地流逝，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卡萨瞥她一眼，“话少的。”
贝尔摩德低低地笑，没再说话了。
酒吧里老式的留声机播放着怀旧的黑胶唱片，柔和舒缓的音乐随着唱针的转动旋转着流淌，忧伤而静谧。
Look on down from the bridge
在桥头俯视
There's still fountains down there
流水依旧缓缓向前
Look on down from the bridge
在桥头观望水面
It's still raining' up here……
淅淅沥沥的雨水留下斑驳的光影……
……
推掉贝尔摩德的邀约，卡萨开车前往了组织的一个训练基地。
这个基地位于皮斯克酒（Pisco）私人购买的一片300亩的林区腹地，总面积大概相当于28个足球场，因为在美国私有领地神圣不可侵犯，隐蔽性还算可以。
学校放假的时候，十岁的降谷零就在这里接受训练。卡萨本来打算等金毛幼崽大一点再带他过来磨砺一下，但幼崽自己都这么请求了，她也不是非要拦着，时不时会过来看看幼崽训练得怎么样。
令卡萨意外的是琴酒也在这里，身边还带着前段时间他亲自挑选的小弟斯米尔诺夫。资料上显示是俄罗斯人，比琴酒大三岁，刚成年，看着壮得跟头熊似的唬人，其实格斗成绩一般，是个擅长黑客技术的文职和后勤人员。
登记了身份，卡萨在基地总教官维波罗瓦酒（Wyborowa）的引路下，到达了降谷零所在的训练区域。
“虽然是中途加入的，但降谷那小子是我见过的天赋最高的学员了。龙宫，你是从哪里捡来的？怎么不多捡几个？”维波罗瓦玩笑道。
他是加入组织十几年的老人了，故可以态度随意地跟凶名在外的龙宫龙舌兰说话。况且，尽管有恭维的对方慧眼识珠的成分在里面，降谷零也确实是个勤奋刻苦、意志坚定的优秀学员。
“你当天资粹美的新人是路边的石头呢？想捡就能捡到。”卡萨没好气道。
闲聊间，车辆发动机的轰鸣声离这里越来越近。两人站在哨塔上往下看，只见一辆美国现役的军用吉普车从不远处往这边开过来，速度以车辆来说不算快。
而吉普车前，有一个金发的男孩被驱散着玩命地奔跑，时不时敏捷地绕开前方故意布置的障碍物，利用头脑给后面穷追不舍的吉普车造成一些阻碍。
不提男孩显眼的发色，以卡萨堪比狙击手的视力，自然能看到开吉普车车的人和被吉普车追赶的人分别是谁。
卡萨：……
所以琴酒为什么要开吉普车逼小零跑步？好几次都差点撞上了。
卡萨故作深沉地问道，“维波罗瓦，基地什么时候有这样别致的训练项目了？”
“额……”维波罗瓦额头滑落一滴汗，虽然代号是伏特加的一种，但其实他是日本国籍，或多或少有点中二病，“我说是从雷欧奥特曼那里获得的灵感你信不信？”
这她倒是看出来了，她以前去过光之国来着，还和某位长得像兔子的奥特曼有过一段，只是后来发现巨人形态的奥特曼不能那个啥就分手了。卡萨侧头用人不可貌相的眼神看向维波罗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有三十岁了吧？”
维波罗瓦深受打击，“我才二十九啊……”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好不好。
“四舍五入。”
维波罗瓦和卡萨对上了一秒电波。他很想问龙宫龙舌兰是不是也看奥特曼，但是不敢。
下方，吉普车里的银发少年也发现了他们的视线，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
距离较远，卡萨听不到下/面两只幼崽说话的声音，不过金毛幼崽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看到吉普车听了下来，卡萨从哨塔上下去，“我过去看看。”
维波罗瓦没有意见。他不喜欢别人插手对他给学员量身定做的训练计划，不代表他不会做人。虽然都是代号成员，但龙宫龙舌兰在组织里的地位是超然的。
……
吉普车的轮胎和地面疾速摩擦，几乎冒出了烟。
斯米尔诺夫惊恐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抓紧了胸前的安全带，“大哥！要撞上了！！”
琴酒充耳未闻，游刃有余地掌握着方向盘，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挂上了高档，一脚油门踩到底。
降谷零大汗淋漓，像只灵活的兔子似的在训练场被吉普车追赶得上蹿下跳，偶尔蓄积力气在障碍物面前一个急转弯。身后紧咬着他的吉普车也跟着闪电漂移。
“琴酒你在干什么啊琴酒？！”
你是不是公报私仇想撞死我？！
“这是在训练你！”
琴酒冷冽一笑，早就看这小鬼平时阴阳怪气的样子不爽了。
斯米尔诺夫坐在吉普车里快被颠簸吐了。他觉得自己今后应该熟练掌握开车这门手艺，车交给他来开就好了，这辈子都别让大哥碰方向盘了。
正想着自己的后事，斯米尔诺夫突然感觉到琴酒一个急刹车，要不是系了安全带，他整个人都要被甩在挡风玻璃上了。
琴酒往哨塔的方向看了一眼，停下了动如疯兔的小吉普，示意还没缓过来的斯米尔诺夫解开安全带和他换位置。
“大哥，我没驾照啊……”
被推到驾驶座上的斯米尔诺夫瑟瑟发抖，紧张地抓着方向盘，欲哭无泪。
琴酒系好安全带，闻言冷哼一声，嫌弃的眼神里写着“要你何用”几个大字，“让你开你就开！”
随即直接踩上了斯米尔诺夫悬在油门上的右脚。吉普车瞬间以超前的速度向前冲了出去。
斯米尔诺夫顾不上脚疼，吓得哇哇大叫。他还没系安全带啊！！
见吉普车停了以为自己劫后余生的降谷零刚停下来喘口气就傻眼了，看着换了司机开得歪歪扭扭的吉普车朝自己冲过来。
琴酒这个老司机开车他还比较放心，因为知道撞死他琴酒也没有好果子吃。但是斯米尔诺夫开车他就不淡定了，新手开车自己都不知道往哪里开，秀得他头皮发麻。
“小鬼，你躲什么？向吉普车冲过来！”
“琴酒你神经病啊！”
还有卡萨姐姐，你为什么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啊？！
……
想就地躺下又被逼着走了两圈，降谷零直接累瘫在了地上。
和带着下属离开的琴酒交代了几句，卡萨忍俊不禁地拿着毛巾和葡萄糖水走向降谷零，给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金毛幼崽擦汗喂水。
降谷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对方作为，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野外训练场纯天然的光线并不刺眼，黄昏的落日余晖洒在身上，带着晚风的丝丝凉爽。降谷零睁开眼，望着面前的银发女人，委屈的眼神看上去像极了被人欺负后找主人撒娇的小金毛。
他酸痛的手指费力地抓住对方的衣角，“……姐姐背我回去。”
卡萨看了一下午的热闹也尽兴了，动作熟稔地将累坏了的小孩抱了起来，背在了背上，托着他的膝弯向学员宿舍走去。
小金毛的下巴垫在她的颈间，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腿肚子上的肌肉都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觉得黑泽也有必要接受吉普车特训。”降谷零闷闷地说道，显然对琴酒开吉普车撞他的事情耿耿于怀。
卡萨貌似认真地沉吟片刻，才否定了这个提议，“他不需要。”
降谷零晃了晃悬空的小腿，有点不甘心，“为什么？”
“嗯……”卡萨想了想，“小阵属于主动进攻的类型，如果让他朝吉普车冲过来，他是真的会冲过来，然后那辆吉普车就报废了。”
听到背上的金毛幼崽深沉地叹气，卡萨忍不住弯了下眸子，“所以小零还需要努力呀。”
要超过琴酒的话，还差得远呢。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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