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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嫁给我 ...

  •   在陆林处理完一些堆积的工作后,若水云便随着路林丘一同飞去了杭州。西泽还在建设当中,诸多事情都需要处理,于时在宋经的命案发生后情绪便一直不稳定,时好时坏,当路林丘来到于晨公司时,于时依然没有笑意。
      “路总,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于时道,“就好像……好像没有真实发生过一样……警方做了各种努力,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依旧毫无头绪!”
      “于总,事已至此,您也别太忧心了。”若水云道,“如若……如若这件案子连警方都破不了,那么无论我们有多着急,都是没有用的。我看我们还是交给警方吧,耐心再等上些时日,指不定就会有眉目了。”
      “是啊,于总,不如我们先商议西泽的事情吧,”路林丘道,“我们盯得紧一些,好让……好让西泽接下来,不再出现什么闪失。”
      “接下来?闪失……”于时闻言,眼睛一亮,一把抓住若水云的手臂,着急又恐慌地道,“还会再出现什么闪失吗?会吗?还会吗?”
      “不会了,于总。”若水云道,“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会安全竣工的。”
      “吁……”于时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见于时如此表现,若水云下意识觉得有些疑惑,便试探道:“于总,您还好吧?”
      “哦……还好,我还好!我只是……只是太过担心了……”于时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平静的笑容,似乎一瞬间便恢复到了宋经出事之前的状态。
      “这我们就放心了。”若水云微笑着道。
      于时点点头:“目前,正如我在电话里所说,西泽各项事务都在规划的进度内稳序推进,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一个月便能竣工了。”
      “好。”路林丘淡定地道,“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走吧。”于时道。

      西泽项目现场热火朝天,大伙都在加紧赶工。草坪、假山都已修建完妥;水池还没有建好,但已经挖了两米左右的深度,工人们还在继续挖掘,水池周壁也还未做进一步处理,全是原生泥土;花草树木刚栽种上去,工人们正在浇灌;椭圆形的玻璃书柜已有了雏形,置于规划之处,只是四周还未做处理;木桥也正在搭建当中。整个工程忙乱而有序。
      “真美!虽然还未建好,却也能看到它的美了!”若水云道,“水池里一定要种上莲花,洁白色的、水粉色的都要有!好吗?”
      “好!”路林丘道。
      “水云,你想要种什么都成,只要你喜欢。”于时笑嘻嘻地道。
      “于总,您现在这个状态才最……最像您自己。前段时间您委实令人担心,我都差点被您吓到。”
      “是吗?那怪我!”于时调笑道,“如若真的吓到水水,可怎么好?我可舍不得!”
      “您竟会乱讲。”若水云道,“徐泠这样胡喊也便罢了,您怎么也学起她来?”
      “这怎么能叫胡喊?这是多亲昵的称呼啊!”于时笑容满面,“我讲的可都是贴心窝子的话,你就不要再推却我的一片真心了!”
      闲至此,路林丘冷冷地朝于时瞧了一眼,又表情复杂地看向若水云,道:“以后,在工作场合不许再这样称呼了,工作的时候务必要认真严谨。”
      “我……”若水云惊诧而又无奈地看向路林丘,然后垂下脑袋,嘟囔道,“好会凶我……又不是我叫他们这样喊的……”
      “可不是嘛,路总甚是无趣!”于时笑道,“是我自己要这样喊你的,怎么倒怪起你来?”
      “于总,您这样子我也不习惯,”若水云摇摇头,无奈地道,“还是请您恢复正常吧。”
      “这便是我正常的样子啊!我讲的都是真的,心还热乎着呢。”于时继续调笑道,“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抓起若水云的手,朝着自己的胸口摸去。
      若水云来不及挣脱,眼看就要碰到了,路林丘的手适时地挡在了于时胸口前,若水云的手碰上了他的手心,他一把抓过若水云的手臂,硬生生从于时手中将她拽了过去。
      “路总,你这是做什么?”于时惊呼道。
      “你说呢!”路林丘冷声道。
      “这边看得差不多了,到别处看看吧。”路林丘说着,拽住若水云便大踏步朝前方走去,他的手自打抓住若水云便没再松开。若水云尴尬地被他一路拖着,跌跌撞撞朝前走去。
      “路总,您走慢点。”手腕被路林丘攥得生疼,若水云嘶了一声,“路总,您先松开,我自己能走。”
      路林丘没有搭理她,反而走得更快了。
      若水云被他拖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不禁又痛的嘶了一声:“痛……”
      于时见状,快步走向前,一把抓住了若水云的另一只手臂,冷声道:“你这样拖拽,是要做什么?没听到她的话吗,她说你弄疼她了……放手!”
      听到于时的话,路林丘登时停下了脚步,由于速度太快,加之两边拉扯,若水云重心不稳,朝前栽去。路林丘见状,松开她的手,转身向前一移,若水云的脑袋便毫无偏差地栽到了他的胸膛上。接着,他手臂一弯,顺势揽住了若水云的肩膀,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怀里,而后冷冷地瞧向于时。他那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健美自如,直教于时目瞪口呆,气恼不已。
      “你放开她!”于时冷声道。
      两个男人就这样将她置于中间,一个抱着,一个拉着,都不放手。
      “不放!”路林丘的声音更冷了,紧接着又将若水云往怀里带了带,恨不得将她的全身都贴到自己身上。
      “你放开我!”若水云挣扎着,想要起来,“放开!”
      “我说了,不放!”路林丘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你若再动,我便将你揉碎了,塞进我的口袋里……”
      “路林丘,你……”于时道。
      若水云猛然用力,将手臂从于时手中抽了出来。
      “你这么用力……痛吗?”于时关切地盯着若水云道。
      若水云没有作答,而是抬头看向路林丘的脸,冷声道:“放开!”
      路林丘将目光从于时身上收回,低头回视着若水云。
      “听到没有,我叫你放开!”若水云的声音更加冰冷了。
      然而路林丘依旧抱着她,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若水云见他如此,便猛然低下头,用尽力气朝他的胸膛咬去。
      路林丘的胸膛被她咬的生疼,不禁眉头一锁,用另一只手捏住若水云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嘴角一歪,道:“咬我?好啊,那我便帮你一把。”说罢,硬生生将若水云的脸压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咬吧!”
      若水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胸前被自己咬到的地方,一时间无言以对。
      “咬啊!怎么不咬了?”路林丘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若水云抬起头,瞪向他:“我叫你放开,你听不到吗?”
      路林丘凝视着若水云的眼睛,冷冷地道:“怎么?我叫你咬,你听不到吗?”
      “不咬你,难不成要我咬别人吗?”若水云昂起头,冷冷地回视着他。
      “咬我啊!你咬我吧,水云!”于时插言道。
      若水云没有搭理于时,而是定定地瞧着路林丘,好一会儿,她眼睛湿润起来,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自眼里滑落,滴答一声落在了路林丘胸前被她咬到的衣襟上。
      路林丘轻叹一声,一收手,若水云便又跌入他的怀中。他紧紧地拥住了若水云的身体,柔声呢喃道:“我怎么能够放开……叫我如何放开……你这又是哪来的性子……”
      若水云软踏踏地伏在路林丘的胸口,用拳头似重非重地捶打了一下,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于时见二人这般光景,又气恼又失落,只道:“你们这是……你们……”然后唉了一声,别过头去。
      路林丘和若水云没有回应于时,双双沉入无言的情感旋涡里,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天地之间唯剩他们二人,任谁也不能搅扰!

      从西泽回到丘云别墅后,路林丘对若水云讲道:“若水云,我想娶你!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若水云没有看路林丘,而是望向远方,答非所问地道:“路林丘,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嫁给我!”路林丘道,“好吗?”
      “我不知道……”若水云摇头道,她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自拔的情愫当中,“如若……如若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又谈何婚嫁?”
      “怎么会呢?”
      “兴许会呢……”
      “不会有这样的事……我只是我,你也只是你!”
      “是吗?”若水云苦笑了一下,幽幽地道,“你知道吗?我时常会梦到一个人……一个男人……每次我醒来,要么流着泪,要么心痛难忍……”
      路林丘闻言,直直地摇头。
      “起初,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梦,无缘由的梦而已,可是后来……后来我渐渐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路林丘无言,只是静静地听着。
      “如若只是梦境,如若只是不相干的人,那我为什么会流泪,为什么会心痛?”若水云定定地瞧着路林丘,眼里满是哀伤,“那些都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个男人,一定是与我相干的人!”她继续说着,“他与我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渊源……”
      路林丘沉默了许久,最终沉声道:“那些不过是你的梦境而已,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我不能不想!”若水云有些激动,颤声道,“……不得不想!”
      “纵然是梦,我也在乎!”路林丘显然无法再沉静,“若水云,告诉我,你梦中的那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我看到过一张脸,又看到过别的情景,感受过他的气息……”若水云道,“这些都使我觉得我所看到的那张脸可能根本不是他,兴许……兴许他是另外一个人……”
      “可我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不能确定哪张脸是他,又或者那些都不是……”若水云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但我知道,他一定存在……”
      “就凭梦境吗?”路林丘看起来十分感伤,却又想要将若水云从那种思绪或者说是那种情感中拉回来,“不会有那样的事情的!”
      “……路总,我累了,想休息了……还有,今日的事,对不住了!”若水云急急收住话题,连看都没看路林丘一眼,扭头走了。
      “你敢说,”路林丘伤心地大声问道,“你对我就没有情谊吗?”
      “我不知道。”若水云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知道!”
      “没有!”若水云冷冷地喊道,然后毅然决然地加快脚步离去了,独留路林丘一人杵在那里。
      “纵使你把自己的感情隐藏得再深……我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情谊!为什么要撒谎!”路林丘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为什么要这样……就为了一个虚幻的梦中人吗?”

      这一夜,若水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西泽水池里的那张面孔一直纠缠着她,直令她头昏脑胀,百思不得其解。
      白天她和路林丘、于时在西泽视察时,当他们来到水池旁边的时候,明明水池还在挖掘,一滴水都还没有,可她却在水池里看到了满池子的清水;清水里种满了莲花,洁白色的莲花干净无暇,水粉色的莲花娇嫩柔蜜,都是她喜爱的样子。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水池,看着满池的清水,看着粉白交错的莲花,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在一刹那间遍地生花,幻化成了她喜爱的模样。
      正当若水云沉迷于这样美丽的幻景之中时,于时见她望着正在挖掘的水池发呆,便喊道:“水云……水云……你看着这满池子的泥土发什么呆呢?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那边的草坪呢,你看多新鲜,我在这里都能闻到草香味!”
      “于总,这里的光景也不错。”路林丘道,“这个水池要挖深一些,再宽一些,照若水云的意思,种上莲花……”
      “好啊,只要水云喜欢,种多少都可以!”于时笑嘻嘻地道。
      于时和路林丘在讲什么,若水云压根听不进去,水池和满池子的莲花令她目瞪口呆,但更令她无法相信的是在水面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清晰无比的青年男子!
      若水云瞧清楚了,那个人,是苦情!
      那张面孔明明是苦情,却不是现实中的模样,而是身着远古时代的服饰,黑衣长袍,长发蓬松,面目粗狠,甚至有些狰狞,与平时所见的他相去甚远。若水云以为自己眼花了,瞪大双眼望去,苦情依然水面上,依然是那幅模样,她又拼命地挤了挤眼睛,再次睁开望去,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样的苦情,千真万确,丝毫无差!
      “若水云……若水云……”路林丘在喊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只管呆呆地盯着正在挖掘的水池,便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若水云猛然惊醒过来,就在那一瞬间,苦情从水面上消失了。若水云惊慌失措地朝四周寻找着,但除了她与路林丘、于时,还有水池里正在劳作的工人以外,哪里还有苦情的影子!
      “水云,你怎么了?在找什么?”于时不明所以地问道。
      “哦……没什么……没事……”若水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好!”路林丘道。他若有所思地瞧着若水云,目光里满是疑问。
      于时看到路林丘的神情,也疑惑地看向若水云,但是这时候若水云已经恢复平静,他什么也没瞧出来。
      “没什么问题呀,你做什么要那样瞧着她?”于时疑惑地问路林丘。
      “没什么。”路林丘道。
      “怎么感觉你们一个个都怪怪的!”于时道。
      “哪有!”若水云冲着于时笑了笑,“我们去玻璃书柜看看吧。”
      “好啊。”于时笑道,“你想什么时候去看,我都陪你!”
      若水云嘴上说要去玻璃书柜,腿脚却没动。
      路林丘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他知道若水云不会去似的。

      夜已深,若水云满腹心事,依旧难以入眠,便索性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站到了落地窗前,望着漆黑辽阔的星空,那些个念头又一股脑地向她袭来,令她忐忑不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得真切,那个人的确是苦情,可他为何是那幅模样?为何会出现在水池里?”
      “水池明明还在挖掘,尚未形成,一滴水都没有,我为何会看到满池的清水?又为何会有我喜爱的莲花?”
      “那些不是幻觉,全是真的!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是谁让我看到了那一幕?他意欲何为?”
      若水云想道。
      正在此时,一个男子的声音骤然自若水云身后响起:“你想不明白,是吗?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吗?那便让我来告诉你!”
      这一吓非同小可,若水云大惊失色,赶忙转身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可什么也没看到,房间里除了她和原有的陈设以外,并无他人。
      若水云想要呼救,可想到过去一年多以来所发生的诸多诡谲之事,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梦境,那些令她揪心的感觉,便竭力忍下了。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一定知晓一些事情,若能告知于她,真相便有解开的希望。
      于是,她强忍住惊恐,定一定神,颤颤巍巍地道:“你是谁?你……你出来……”
      话音刚落,面前便渐渐出现了一个虚幻的身影,若水云惊恐万状地瞪大了双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那个身影逐渐由虚变实,除了脸庞依然模糊以外,其他地方都能瞧清楚了,那是一个青年男子,身着洁白色长衫,洁白色腰封束腰,满头乌黑的长发顺滑地直垂腰间,腰封上松垮垮地挂着一个破布袋,脚上踩着一双洁白色的长靴。
      “他为何如此打扮!”若水云震惊地想道。但在看清男子眉目的那一刻,她的魂魄立时被惊到了九霄云外。她认出来了,眼前之人正是在梦境中引她去看那双男女的男子。
      “是你!”若水云惊恐万状,“居然……居然是你!我记得你的脸,你在我的梦境中出现过!”
      “难得啊……”易世宇讽刺地道,“难得你还能记住我的模样!”
      “你是谁?那天在梦里,就是你引我去的,那是什么地方?那一双男女是什么人?他们看起来很是恩爱温馨……”若水云生吞了一下口水,强压住恐惧,继续问道,“你为何要引我去见他们?为何要让我看到那一幕?你有什么目的?”
      “是啊,我为何要让你看到他们?!我有何目的?”易世宇眼珠子通红,苦笑道,“你问我为什么?依本公子看,你还是问你自己吧!他,路林丘,已经向你求婚了,难不成你真的要嫁给他?”
      “你知道路林丘?”若水云惊疑地道,“你偷听我们讲话!”
      “偷听?”易世宇冷笑道,“哼……本公子岂是墙角偷听之辈!本公子不过是碰巧听到而已。若水云,说,你是不是要嫁给他?”
      “我要嫁给谁,与你何干?”若水云收起恐惧,冷声道,“你为何要在我的生活中出现?”
      “回答我!”易世宇近前两步,愤怒地大喊道。
      “你想做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路林丘?你究竟是什么人?”惊恐再次袭上若水云的心头,“再不说,我就喊人了!”
      若水云正要喊,易世宇衣袖轻轻一挥,道:“你尽管喊,任你喊多大声响,也不会有人听到的,这里已被本公子布下了法障,无论你怎么呼喊,都是白费力气!”
      “你究竟想做什么?这五年多以来,我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是不是都与你有关?”
      “薄情女子!哪来的底气责问本公子?”易世宇怒道,“本公子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要嫁给路林丘?”
      “不是!没有!”若水云坚决地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不配知道!”易世宇冷哼一声,继而伤情地道,“我早便告诉过他了,你已不再是她,你是若水云,只是若水云……可他偏不信……”
      “你说的‘他’,是谁?”
      “多少年了,花开了谢,谢了又开,几经轮回,你怎么可能还记得他……即便是在那个时候,你带给他的也只有痛苦……就在他苦苦思念你的年岁里,你却嫁与他人为妻,恩爱天伦……”易世宇道,“过往的种种,他能容得下,本公子却不能视若无睹!若水云,只要他将你放于心上一日,本公子便一日不会放过你!前路行往何处,都必将满程风雨,再难平静,你自己造的业,自己终了,只愿你莫再伤他,否则,本公子定不饶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知道那些梦境和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他是谁,在哪里,与我有何干系?”若水云急切地道,“还有,你们为何会与我牵扯在一起?看你们的装扮和行为,与我显然不是同道中人,既然如此,为何会与我产生关联?你既出现于此,又说了那么多,却为何又不愿意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你不说,我如何知晓?”
      易世宇讥讽道:“想知道真相,自己去寻!本公子言尽于此,如何选择,你自己决定!”说罢,衣袖一挥,便不见了。
      若水云瘫倒在地上,呜咽地哭了起来,视线四处搜寻着,喃喃地道:“你别走,不要走……回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来……回来啊……”
      易世宇走了便是走了,任她如何哀求,屋子里也只剩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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