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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的场静司·7 ...
“手臂抬起来,不要害怕弓弦。”的场静司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初学者最要紧掌握正确的射型。把后背挺直起来。”
他伸长手臂,包住信子的手掌,带领她慢慢拉开弓弦。
从旁人的视角来看,像是他将少女拥在怀里亲昵私语。
尽管两个当事人之间的气氛,不说是反目成仇吧,至少也是剑拔弩张。
“风吹君,如果你现在因为紧张而松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地狱。”的场静司凉凉地说。
本就紧张的信子差点破功,她硬撑着弓弦的拉力,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在教导我,还是在威胁我啊老师。”
他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大约表示两者兼有。
初学者能摸到弓都是他法外开恩,更不要提正式弯弓搭箭。
信子三分钟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就嚷嚷手臂太酸要休息。
的场静司对她的脾性了如指掌,笑笑不说话。他似乎连着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眉眼间缠绵着一丝恹恹之色。
方才在公众场合不好表现出来,如今只有两人在小院里独处,没什么需要忌惮,他索性不再伪装,靠着廊柱坐下来。
信子一扭头就看见他曲起一条腿坐着,垂眸望着竖在身边的长弓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念一动,开口道:“老师你休息一会吧。”
没等的场静司的反应,她便蹬蹬蹬跑去,朝门外左右看看,随后将门推上。
做完这些,她叉腰道,“行了我把门关上了。你在这里偷懒睡会觉没人发现。”
说着她翘起拇指,点了点自己,“我给你放风。”
的场静司:“……?”
“你不是没休息好吗?都这么疲倦了还要碍着面子跟外人社交。早跟我说你这几天太忙周末可能没空,我也不会纠缠一定要你带我玩嘛。”信子努努嘴,“好啦,我也玩过了,轮到你休息一会。你肯定要说,这是在外面,在别人的地盘做客,这么做很失礼?那我给你放风嘛,有人来就说是我在偷懒午睡好了。”
“嗯,说得真好。可是风吹君,这里也是的场家的别邸,你知道吗?”的场静司勾起一抹笑。
“……”信子傻眼,“什么?”
“自从风间家退出除妖师行列后,原本掌管的神社就交由的场家管辖。”他说道,“所以,我这是在家里睡觉。”
他叫来人,很快,风间老先生便笑容可掬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静司君去休息一会吧。”他说道,“信子小姐交给我,我来领着她四处转转玩耍。”
的场静司微一颔首,低声道谢,临走前给了她一个威胁的眼神,警告她少作妖。
信子推他往前走,“你快去休息啦,我保证我很乖的!”
门一关上她就兴高采烈地扭头问风间老先生,“风间爷爷,我可以玩庭院里那个秋千吗?”
“可是是可以,但是那个秋千许久没人使用……”老先生有点讶异,“信子小姐怎么知道庭院的东北角有秋千?”
总不能说是观看射礼的仪式中途太无聊,于是偷听了路过的小妖怪跟鸟的对话吧。
这不是在仪式的举办人面前正大光明承认自己走神吗。风间爷爷得多伤心啊。
“我偶然间听见有人说有秋千。”她含糊其辞。
“是愁吗?”
信子一愣,“诶?不是。”
这跟那个少年有什么关系?
风间老先生笑笑,解释道,“那孩子小时候经常会来这里玩耍,长大后也会带朋友过来,对神社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方才藤原愁和信子短暂的搭话期间,风间先生偶然看上一眼,因为距离远听不清对话,还以为是那时候藤原告诉了信子。
信子打哈哈,“那位跟我不过萍水相逢……我就是偶然听见别人说到啦。”
她现在只想溜去秋千那里坐着玩手机。
秋千架设在东北角最僻静的角落,相比较人声寂寥冷落,这里的一丛秋牡丹却盛放得格外热烈。
信子哼着歌坐在秋千上摇晃,正拿着手机在清理手游积攒的周常任务,冷不丁听见身后有动静传过来。
有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大概是迷路兜转过来,正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哪个方向才是正确的。
信子刚要起身,就见有一个人走出来,对他们问了几句,随后指明方向。
两个男人道谢后顺着他手臂所指的方向离去。而信子还没坐下来,对方就跟背后长眼睛似的捕捉到她的目光,转身过来。
两边的视线隔着龙爪木修剪成的天然屏风一撞,皆是一怔。
偏偏这时信子不小心扯掉了有线耳机,手机里的游戏背景音立刻外放,欢快的鼓点和旋律在静谧的微风里跳动。
信子尴尬地退出游戏界面。
“藤原……愁君?”她率先出声打破沉默。
那茶色短发的少年点了点头。有一绺发丝随着他颔首的幅度而轻微晃动,搭落在他眼前。
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疏离淡漠,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看起来让人敬而远之。
他做出回应,却半晌不搭腔,只是站在那里。龙爪木树丛宛如一道天堑般将两人之间切割开来,信子有些尴尬。
正移开视线绞尽脑汁想些不失礼的社交辞令,突然,她在藤原愁的背后看见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信子的表情顿时难以言喻。
长得像是个香菇的小妖怪们,扶着香菇伞盖一样斗笠。它们鬼鬼祟祟地从廊柱后溜出来,左右看看,排成一行队列,朝着庭院里茂密的树丛前进。
一个接一个蚂蚁搬家似的路过藤原愁的脚边,大摇大摆,仗着人类看不见它们,也听不见它们说话,大声地讨论着方才在厨房偷吃的点心多美味。
信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盯着这群小妖怪,跟着它们从廊柱一路至缘廊边侧,看它们一个接一个跳下地,钻进茂盛的草丛里。
草叶摇晃几下,小妖怪们消失不见。
出于意料的是,那少年居然主动问道:“我身后,有什么看不见的存在吗?”
信子:“诶?!”
他眯起眼,盯住信子,“风吹小姐刚才一直在看我身后某个位置,虽然我看了一眼身后空空如也,但你的视线显然在追逐什么移动的物体。”
“这个……”信子眼神躲闪。
“是妖怪吗?”他问。
藤原愁紫色的眼瞳看起来格外的认真,即便在阴翳里,依旧像是澄澈生辉的宝石。
信子心里挣扎半天,放弃挣扎,颓丧地捂住脸,“是。”
藤原愁保持着动作,如果信子仔细观察他,能发现他的肌肉紧绷,面上看起来平静,实则掩藏不住一丝紧张。
“还在吗?”他问,声音放得更低更轻,“那个妖怪。”
信子放下双手,无奈道,“已经走开了。你不用担心,那只是几个小妖怪。”
她比划了一个手势,“就这么小,长得像是香菇。刚才一个接一个钻进这边的草丛里走掉了。”
信子指了一下旁边的灌木丛。
藤原愁的表情生动起来,眼眸湛然生光。信子居然还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失落……?
“你说只有这么小的时候。”他跟着抬起手比划,笑了一下,“我还以为是龙猫。”
信子:“…倒、倒也不能说不是。说不定斗笠下面就是小龙猫的脸。”
果然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吉x力的梦吗?!
但是看起来这么疏离矜傲贵公子一般少年都会相信龙猫的存在,信子对他的好感度蹭蹭上升。
“那个,你稍等一下。”她说。
信子左右看看。
秋千旁的人造池潺潺流动,溪水蜿蜒引出,汇聚进石缸做的洗手钵里。她从水面上捞起一朵将开未开的白色秋牡丹,湿淋淋的水光浸润着花瓣。
花上挂着的水珠跌下,顺着她的指缝淅沥沥流淌。
信子一笑,“你看起来压着什么心事,有些忧心忡忡。这朵花就送给你吧。”
藤原愁一怔。
午后将落的夕阳斜照在少女白皙的脸庞上,连她脸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见。她右脸颊上那条浅浅的白痕愈加显眼。
可是,却并不刺眼。
她说,“别看我好像没什么能耐的样子,其实我也算是恐山教出来的巫女哦。这朵花上的灵力可以驱散邪祟的阴霾,希望你的心情能轻松一些。”
旋即,她又认真地盯着少年道,“我没有开玩笑哦,保持愉快的心情很重要。一味地沉浸在不开心里不能自拔的话,会有难缠的妖怪找上门!”
一些混迹在人群密集地方的妖怪魍魉最喜欢吸食人的负面情绪为食。
被附身的人类只会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低落,很难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妖怪操控。
沉浸在负面情绪里,会被难缠的妖怪找上门吗。藤原愁垂下眼,看着捧在少女掌心的秋牡丹。
他对着信子微微欠身,郑重地接过秋牡丹,捧在手里。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您的赠言和礼物。”
如果这朵花算得上传闻里的【祝器】的话,还真是豪爽的礼物啊。
传说里会制作【祝器】的风吹信子小姐。
藤原愁又问:“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可以将这朵花转增给他人吗?是我很重要的人。”
信子混不在意,笑道,“当然可以啊。如果你有重要的人,那就送给他吧。”
藤原愁孤寞疏冷的面容也不禁带上一丝暖意。
“谢谢您,风吹小姐。”
他一顿,随后说:“如果是您的话,我相信您一定会将这间神社看顾得很好。”
诶?!
这下轮到信子眼眸瞪圆,一脸震惊。
藤原愁微微诧道,“的场先生没有告诉您吗?”
“什么神社,我完全不知情啊。”信子震撼到差点失语,“藤原君,别开这种玩笑吓我!我今年可是要去考大学的,把我吓傻可就完了。”
少年若有所思,低声自语:“原来是这样吗。”
藤原愁道:“我想请风吹小姐替我代一句话给风间老先生。”
信子点头,本想说如果是重要的事情你们直接沟通不就好了吗?可是少年认真而深沉下来的眸色让她把话咽了下去。
信子道:“是什么话呢?”
藤原愁:“可以。”
信子茫然:“可以?可以什么?”
藤原愁唇角微勾,笑意转瞬即逝。
他道:“就是可以。”
信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要我带的话就是可以??”
他颔首。
信子有点困惑,却还是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带到的。”
*
藤原愁告辞离开后,信子便找到了风间老先生。在她将话带到后,老先生微微一笑,目光赞许地望着她。
“不愧是信子小姐呀。”风间爷爷说,“还能跟愁相处得很好。”
信子略吃惊,“那位藤原君很难相处吗?脾气很怪?”
看起来有些清冷,但不像是难相处的人吧?
信子不相信跟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生,还能有比她那喜欢阴阳怪气的老师更难相处的人。
风间爷爷意味深长道:“愁很优秀。不被看中的人,是不会进入他的视线的。”
信子摸摸鼻子:“我随便从洗手钵里捞出一朵花送给他,他还收下了。不像是特别难相处的人啊。”
风间先生笑:“这么看来你们年轻人相处融洽,倒是我这糟老头瞎担心了?”
信子赶紧说没有的事。
她又问:“藤原君说这座神社给我看顾,是什么意思?”
她又诧异又困惑地指向自己,“难道要我来负责主持这座神社吗?我啊?我很废物,完全不行啊!”
风间先生居然不否认,还乐呵呵笑:“是老朽的主意。”
他神色一敛,肃容道,“信子小姐,我很希望你能接过这座神社的神主职责。”
信子一震:“啊?!”
她慌张极了,“不不不,我觉得比起主持神社什么的我还是想去念大学当咸鱼打游戏。老师也认为我现在的任务以考大学为重!”
老师呢?老师还没睡醒吗?赶紧救一下她啊!
老先生气定神闲:“嗯,静司君也是这么说的。他拒绝了老朽的提议。”
信子顿时长出一口气。
回去她一定做个给老师捶腿捏肩的好孩子!
她生怕说错一个字都会让老先生以为她对继承神社感兴趣,小心翼翼问:“那藤原君跟这座神社的关系是?我就是问问,单纯问问!”
经过风间老先生解释,她才得知,原来藤原家是这座神社的“檀家”,一直负责出资维护神社建筑、日常开支等等。
就像是现代商社的大客户、大股东一类的存在。
藤原家有外国人的血统,这也是信子看到那位愁君的外貌和气质都像混血的缘故。
但商人大多相信风水运道,因为神社供奉的是掌管财富的大黑天,他们自几代前便在资助神社。
藤原愁今日是代父亲出席。
那位夜多之森神社的神主,其实也是出自类似的理由。
都是趁着机会来考察信子这位被提名的新神主候补。
只有信子本人不知晓真相而已。
信子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我以后还是跟着老师混吧。”
这些复杂得要死的人情关系往来,她实在拿不准,一定会步步踩雷。
藤原君从小在神社里玩耍长大,对神社的一草一木都有深厚感情,更遑论对宛如爷爷一般慈祥的风间爷爷了。
突然冒出来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要代替熟悉的老爷爷,掌管寄托他思念的神社,换了谁都会不满吧。
所以初次见面时,他那股微妙的不友好也说得过去。
“静司君是个好孩子。”风间老先生说,“是我们这些老年人愧对于他,让他年纪轻轻就要负担起整个家族的重担。可能有时他会过于严厉,但他本心一定是出于从妖怪的手里保护人们。”
还有出于除妖任务的报酬丰厚或者是能让超有名的政治家欠下人情之类的考量,信子默默在心里补充。
风间先生问:“听说信子小姐和恐山的市子联手解决了为患多日的怪谈妖?”
“也不算是我解决的,主要还是靠百石临危不乱。”信子不好意思道,“我只负责找出妖怪本体的藏身之所还有逃跑。”
风间老先生点点头,“在实力深不可测的妖怪面前,第一要义是保护好自己,尽可能地探查更多有关妖怪的情报。你做得很对。”
他回望一眼走廊,不由带上一丝笑意,“我想静司君能理解,但是恐怕不会赞同你擅自涉险的行为。与妖怪打交道可要面临难以估量的危险。”
“确实,老师很理解。他压根没责问过我擅自行动,接到我的符纸报信就赶了过来。”信子一脸沉痛地点头,“老师那一箭也至关重要。结束后他非常豪爽地关了我两天禁闭。”
风间老先生忍俊不禁。
信子听出来这位老先生显然不是常人,便问:“风间爷爷您也是除妖师吗?”
老人爽朗地长笑。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我不过是一个莳花弄草、颐养天年的老头罢了。”风间老先生笑道,“信子小姐有所不知。这些年老朽一直受静司君照拂,若不是静司君,恐怕这副老骨头都长眠地下了吧。”
信子恍然大悟,原来这里也是的场一门从前的十一家族之一的宅邸。
难怪方才的射箭仪式上,明明看起来整个过程像是娱神的祭祀,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灵力的流动。
那就是普通人举行的仪式罢了。
因为子孙凋敝,渐渐地无法传承家族,不但成日风声鹤唳,惧怕妖怪不知何时会来报复,还要提防人心叵测,不知何时会被外人骗去家传的典籍和遗产。
多亏这时候能有一个人站出来,庇护所有失去自保能力的族人。
那个对的场一门来说,像是救星一样的人,就是的场静司吧。
信子若有所思。
老师一个人承担起好多人的生或死的希望,就在一念之间。
想通这一关节,回去路上她看向的场静司的目光陡然沉重许多,还添上些期盼与担忧。
老师,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的场静司顿了顿。
他转过头来,看着信子。
“风吹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诶?没有啊?”信子茫然。
他说:“那为什么你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好像是我下一秒就要与世长辞?”
信子:“……”
他叹了口气。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分心,等你联考结束后——”
信子连忙打断他,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
她迟钝地反应过来,满脸震惊,“老师,你难道在说恋爱?!”
“我根本就没有想谈恋爱的意思。”信子哭笑不得,“与其担心我因为谈恋爱不专心读书,你还不如担心你自己的结婚对象呢!”
的场静司挑眉,好像在反问她,你说我?
他仰起下颌,像是在看天色,又好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了起来。
“真心主动跟我结婚的女性……可能少之又少吧。”
“没有的事。”信子干巴巴地回答,“您这条件在适龄女性看来是拥有巨大吸引力的结婚对象。”
闻言的场静司又从袖子里抽出手,给了她脑门一个弹指。
“你才多大的年纪就在思考结婚的事情。”
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面上的表情也不愠不火。但信子以直觉发现他有一丝不悦。
“嗯——因为老师未来的妻子会决定我的生存环境?”信子想了想说道。
“哦?”
现在听起来不像是在生气了。
信子放下心来,敢大胆地说些胡思乱想的小心思开玩笑,“万一未来的师母跟我相性不合,我岂不是要被赶出门去?”
这话一说出口,气氛便如冻结一般。
的场静司沉默几秒,才开口说:“风吹君。”
“在?”
“我看起来很像会突然中风的样子吗?”他语气平淡地丢出奇异的问题。
信子一愣,捉摸不透他的用意,便老实回答:“不会啊,老师您看起来身康体健还能祸害个几十年……”
他陡然俯下身,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眼,一字一顿问: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任由一个无关的人把你赶走呢?”
信子睁大眼睛。
可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的场静司已经直起身,重新拉开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距离。
“一个不知道姓名、不知其貌、秉性、连存在与否都未可知的人。”的场静司不咸不淡地说道,“有空为这样一个人而烦恼,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的作业还是太少了?”
信子傻眼。
“我会跟柴崎君说明,让他多加注意你过多的空·闲·时·间。”
他还刻意那四个字上咬下重音。
信子惨叫:“不是、不是啊!!!老师你听我狡辩、啊不解释!”
当然为时已晚。
藤原愁和泷川雅贵出自弦音
是射箭运动番
愁对弦音男主的箭头无比粗大【笑】
(信子:噫惹,是南通【bushi】)
有精力的话我会写写愁的支线,但现在我想着赶紧摆烂完结……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的场静司·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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