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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御夫有术 ...

  •   我姐跟着我表舅去了表舅家。表舅把老二喊来,对老二说:“老二,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没想到你这么无能,连个媳妇都保护不了,你要真不行,那就离婚算了,你妹妹自愿。”

      老二感到委屈,他像个被冤枉了的孩子,小声小气地说:“结婚快两年了,我没打过她,没骂过她,我们俩甚至没红过脸,您说,我是不是冤枉。”

      “你家人有没有把她当一家人?”

      “怎么不当一家人,又没有不让她吃穿。我家是节俭,想攒钱建房子。可是一家人都节俭,没让她一个人节俭。”

      “对,冷暴力,有一个词叫冷暴力。就是不理她,不把她当一家人,当外人,甚至不当人。”

      老二不犟了,他在大脑中搜索:“是哈,我们家一直觉得她是我妹妹换来的,代价太高,我家三兄弟就一个女孩,宝贝着呢,我们吃亏了,我妹妹有了孩子,淑贞没有孩子,我们更吃亏了,所以看她和别人看媳妇不一样,有点,真有点,我们如果有了孩子会好点。”

      “唉,当初我就不应该介绍你们两家换亲,淑贞过得憋屈,你们拿她不当人,当生孩子的牲口了,你们真不应该!你们让她和你妹妹比赛生孩子,有这么玩的吗?”

      “是,不应该,太不应该了,我回去给我们家里人说说,别逼她了,能生就生,她这么年轻,慢慢来。”

      “你们家人老看不惯淑贞,分家吧!”

      “可是我们就一套房子,等今年盖了房子,我们就单过。”

      “马上分,没房子想想办法,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唉!”

      “那好吧。”我表舅妈和我姐已经做好了饭,老二留下吃了饭,我姐先留在表舅家,老二回去,商量分家的事……

      第二天,老二来回话:“家里人说什么答应什么。”完了,领着我姐回去了。

      当天,老二把我嫂子和我侄子送回来了,还带来了过年礼物,一块猪肉,一篮子大白馍馍。我大哥也送去了年礼。

      也是当天晚上,已经好久没和我姐在一起的老二,进了被窝就抱住我姐想亲吻。

      我姐想起二姐的嘱咐:不想就不干,任凭老二怎样都不行,老二急得快喊奶奶了也不行:“淑贞,我又不能来强的,你说说,我要怎么做,你才答应。”

      “好,你说的,我要你怎样就怎样,第一,我恶心烟味,你要么戒烟,要么刷牙,你选哪样?”

      “好好好,奶奶,我刷牙去。今天晚了,明天去买牙刷,牙膏。”

      “那第二呢!”“第二就是……”“长进了,跟谁学的,我得好好听,照着做,好,今天饶了你了,先睡吧。”

      两人小别也没新婚。两人相安无事,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还没吃早饭,老二急吼吼地出去了,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不一会儿,老二提着一包东西回来了。

      老头是个管家婆,不满地说:“又乱花钱,不知道我们今年得盖房子啊?”

      “盖房子,盖房子,半辈子了也没见你盖上房子,牙缝里能省出房子,钱是挣来的。人没了盖房子谁去住。牙缝里能省下来几粒米?该花花,不该花不花那才叫节省哩。”

      “你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吃枪药了,教训起老子了。”老头说着,扒下鞋子就想打老二。

      老二也没被吓着,上前一步说:“打吧打吧,分了家你就打不着了。”

      “分了家你也是我儿子,想打就得打。”老头终究放下了鞋子。

      晚饭后,老二早早藏到墙根前偷偷刷了牙,跑到我姐面前献宝式地说:“你闻闻,还有烟味不?我今天一天没吸烟。”

      我姐把他推一边:“天还没黑呢,小心给人看见。”老二坏笑一下走开了。

      晚上,等大家都睡下,老二搂住我姐,又要亲过来,我姐又推开他:“怕,怕你娘,你爹,你哥,你弟。”

      又是一夜相安无事。老二服了!这是谁教的!老二真急眼了,马上找房子单过。

      我姐住的院子是我表舅给找的。他们村的孤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觉得找不上媳妇,住在村子里没什么希望,到外地去混日子了,留下一个破院子。

      我表舅托人给他商量借住一段时间。大家帮着简单修缮一下,我姐和老二就搬了进去。

      晚上,躺在安静的新家里,再也不会感觉似乎有一双阴沉的眼睛监视他们了。

      老二吃过饭早早刷了牙,烧了热水简单洗了个澡,把我姐抱到腿上说:“淑贞,以前住在家里不光你害怕,我也害怕。你也知道,我排行老二,换亲应该先给我哥换。你嫁给了我,我晚上不敢弄出动静刺激我哥,所以我们就像偷腥的猫,做那种事把你弄疼了。你放心,我也向别人请教过,你也指导我,我们试试?”

      我姐闭上眼没有回答。“无声就是答应了。”说着,把我姐抱起来,就像抱着一个无价宝,嘴唇轻轻地贴在我姐的嘴唇上,慢慢地摩擦,弄得我姐好痒。

      老二在床上坐下来,把我姐放在他腿上,,双手捧着我姐的头,两人的脸紧紧地贴着,舌头舔开姐姐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撬开我姐的贝齿,伸进口腔,在口腔里搅动,只搅动地我姐身体瘫软,没有骨头支撑一样瘫进老二怀里。

      老二把瘫软的姐姐放在床上,自己顺势躺在姐姐身边,一手搂住我姐,另一只手伸进我姐的衣服里,在我姐光滑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

      “你坏!以前的木讷都是装的,闷骚!”

      “别说话!今天我赔你个新婚之夜。”说着,老二的手在我姐身上四处游走,四处点火,把我姐烧得只想跳进火坑。老二看我姐着急了,才攻城掠地,肆意掠夺……

      这一晚,老二带着我姐,在粉红色的天空飞起来,达到最高处,飞去天堂……

      第二天天大亮了,我姐还瘫在床上呼呼大睡,该上工了还没起来。

      老二没叫醒我姐,他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饭,还特地煎了两个鸡蛋。黄黄的鸡蛋油汪汪,翠绿的葱花点缀其中,盛在雪白的盘子里,鸡蛋和葱花混合的香气直冲鼻腔,味蕾得到满足,腮腺分泌出的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咽都咽不迭。

      老二把煎鸡蛋和面疙瘩汤端到我姐面前,伺候我姐吃完,收拾好餐桌,把碗放到盆子里刷干净,扛着工具携手下地了。

      为了挣点零花钱,老二晚上加班打面,有时候到很晚才回家,我姐在灯下做针线。一个人在院子里,还真有点害怕。我家把大门插好,又把屋门插好,坐下来开始纳鞋底子。

      煤油灯发出红红的光,周围一圈光晕不时跳跃,灯光映照着姐姐那张美丽的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像两把小刷子,能扫得人心肝发颤。姐姐那张侧脸线条柔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泛着荧光,下嘴唇肉嘟嘟,让人看了抓心挠肝,想一口亲下去,含在嘴里吮吸。

      我姐专心地拿着鞋底,一针一针纳着,时不时用水润润的唇抿一下麻线,把针在头发里磨擦一下,然后再把针扎下去。

      这双鞋子是准备给老二做的,老二的鞋底子都磨得薄了,脚趾头快要顶出来,大脚趾想出来透透气了。即使这样,老二也没发一句怨言。

      姐姐找来鞋样子,给老二做一双千层底的布鞋。那只鞋底已经纳完了,这只也只剩个脚后跟了,再过两天,老二就穿上新鞋子了。老二天天看一眼鞋底,关心一下做鞋的进度。

      今天,姐姐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等老二回来。

      夜深了,春风从窗口吹进来,姐姐脖子都酸了,她直起身子,转动一下脖子,忽然,姐姐看到窗口有个黑影:“谁?”

      簌地一声,黑影不见了。我姐双手捂住胸口,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瞬间,又砰砰狂跳几下。

      她想起小时候住在柴房里,房门被别开的情景。她跑进客厅,找到菜刀,拿着舞动几下,舞出呼呼风声。

      没多久,外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谁?”“我。”是老二!老二回来了!我姐趔趔趄趄地跑到门口,拉开门栓,一头扑进老二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惊醒了前后邻居,邻居家灯亮了起来。老二半拖半抱地和我姐一起进了屋。我姐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老二。“谁这么缺德!”

      第二天,各种谣言四起。什么我姐偷人被老二打了一顿,打得嗷嗷地哭。什么我姐生不出孩子,被老二打得大哭。什么我姐要给老二离婚,被老二暴揍一顿。云云总总,我姐听了摇了摇头:“无聊。”

      以后,老二加班,我姐不敢独自在家了,拿着针线活陪着老二去打面房。

      单过的日子还算和谐快乐,转眼一年过去,我侄子都会说话了,听着我侄子的小奶音,老宅里的人坐不住了。

      有一天,老太太颠着小脚来到我姐姐家:“老二,淑贞,你们俩也不去医院看看有没有毛病,有病得治,眼看老二都三十了,再晚点生孩子,我都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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