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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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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有早操这个东西？累死了”何柯拽着云岚胳膊，头也埋在云岚肩头。
云岚试着抽了下没抽掉，索性由着她拽，“好好走，上楼梯呢。”
何柯习惯性发完牢骚，总算是站直了但还是扯着云岚衣服，“我说宋照意都回来了，我怎么连大佬面都没稍上一眼？”
云岚瞅她一眼，“你都说是大佬了。”
何柯捂着脸假装掩泣，“呜呜，难道我只能对着光荣榜上照片以解相思之苦？老天，怎能这样对待我。”
云岚看她戏精，一脸嫌弃，“你还是拜拜大佬考试助你一臂之力吧。”走上最后一级台阶。
何柯追上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转角要下楼的郎雨桐和挽着她手的高挑女生。
云岚让开地方往前走，郎雨桐一行继续走，就在擦肩要过时，那高挑女生抬胳膊撞了她一下。
云岚感到一阵闷痛，心想道歉的话总有一句吧。
回头看，那女生也刚好转过头，笑吟吟的，眼里挑衅的滋味不加掩饰射在云岚身上。
云岚皱眉转身走，何柯跟上扶着她肩问，“认识？”
何柯一开口，云岚心里火更旺，语气也重开口呛何柯，“认个毛，她故意的。”
进门政治老师就已经班里站着等人了，云岚和何柯也止了话头拿书听课。
云岚知道那姑娘没完，还会找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中午拖堂，云岚和何柯在食堂吃的，手遮太阳往学校超市去，碰巧那姑娘也在买水。
那姑娘挑好东西看到云岚也乐了，勾着招牌笑容过来，好姐妹似的手搭云岚肩上，挨得近，呼出的气吹在云岚脸边。
云岚一矮身退后一步直截了当，“聊聊。”
那姑娘给何柯一招手，跟云岚走出便利店到花坛，云岚已经坐凉亭里了，挑着眉看她示意说吧。
“我呢，就是看不惯有些人没本事还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那姑娘径自坐下笑着开口。
云岚也跟着勾唇笑出声，“你说的对，我没什么本事。那你呢？为郎雨桐出头？以什么身份？”
明樱收了笑，眼神锐利，“这不用你管吧，你只要听好，离郎雨桐远点就好。”
“那就是没吃到葡萄喽？你以哪种资格命令我。”
“才华、外貌，你哪样比得过？葡萄是酸是甜我知道，你却连藤蔓都没看见过。”
“说得这么好，当初怎么没跳出来，你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云岚眉眼弯弯，声色冷淡。
明樱一下子站起来，手指云岚，眼神警告，“你未免想太多，最好管住自己。”说完转身离开。
云岚盯着她背影托腮，面无表情，会有本事的。
进班就看见何柯脸埋在桌子上，坐下问她怎么了，何柯脸色泛红，一脸囧样哭诉，“云岚你终于回来了，我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云岚一看她表情差点绷不住，“然后？”
何柯瞪她一眼才撇嘴道，“体育馆有比赛，简直帅哥云集，当然有宋照意和李昂，肯定帅不过他们。”何柯绘声绘色讲解，瞥她一眼快速道，“诺白英也在。”看云岚没啥反应苦长脸继续，“中场休息我离得近去送水，场馆地太滑，摔了个大马趴，正好摔他们面前。”
何柯又埋脸哼唧，给云岚讲一遍她脑子里也闪过社死画面。
云岚闭着眼睛缓了缓，一睁眼还是憋不住笑，抬手掩面，“没事，过几天就都忘了。”
何柯从臂弯里抬头看，转过脸哼唧，“谢谢你，如果能把脸上笑容收收就更好了。”
云岚手搭何柯后背顺了顺，才拉近凳子翻书看。何柯郁闷了会直起身也翻书，誓要洗刷今日之耻，云岚又捂嘴偷笑。
刚下课老师出了班门，何柯便哀嚎“下午第一节就数学，谁安排的课表，拉出来我就谢谢他。一节课完感觉把我阳气都吸走了，快，我趴会。”
云岚不跟何柯打打嘴皮子仗浑身难受，边换桌面书边开口打趣，“不是要燃气斗志洗涮？文海一节就给你浇灭了？”
何柯不想说话，伸手给了一锤转面接着趴。
云岚整理好下节课书本，起身往四楼走，停在一班门口，笑吟吟盯着明樱所在位置看。
云岚本打算膈应下明樱，不等她出来就走，但郎雨桐也看见了云岚起身出来。
郎雨桐不急不慢走得稳，站定在云岚面前，轻声开口，“云岚，是找我？”
云岚最近是不太敢跟郎雨桐见面的，她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
郎雨桐眼中的光芒，明明是那么亲切自然，云岚却不敢对视。
她身上有股沉静典雅的气息，如一缕清风轻轻拂过。照出云岚身上的狼狈不堪。
云岚几乎一瞬就懂明樱画圈的行为，这样好的人她也忍不住想亲近。
云岚结结巴巴开口，“没…没，哦，我看看你。”舌头打结，大脑空白。
狼狈的对话越发刺激云岚想逃离的心，而郎雨桐搭上云岚手，一脸担忧，“你，还好吗？”
云岚慌乱点点头，不动声色抽出手，说完抱歉转身想走，明樱班里坐不住了快步出现在门口，眼神里又是毫不掩饰厌恶之色。
云岚不想矮人一头，扯出笑给郎雨桐说再见，无视明樱转过身就走。
回到班，何柯又生龙活虎了，何柯见云岚一脸菜色，毫不客气开口，“怎么了？一脸便秘的表情，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云岚撂她一眼，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何柯迅速开口，“快别笑了，别让人知道你便秘。”
云岚坐下翻了个白眼，恹恹翻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何柯见她反常，也不闹了，犹豫着开不开口，见云岚提不起劲，“怎么着了?说…说。”
云岚低着头，“没事，听课吧。”
何柯一见更不放心了，仿佛听见了云岚抽泣声，摇着手臂紧张，“别，还是不是革命友谊了？真便秘了？”
云岚听何柯在耳边絮叨没法陷入自卑中，假装抽泣，“怎么办？”抬起头对着何柯笑出声，“个毛。”
又转头慢条斯理翻书，何柯一见她那样，甩开手给了一拳，“有病。”见云岚还装模作样，又骂，“真是有毛病，我说你脑子坏了不是假话。”
……
“这下是真的好日子到头了，老徐明天回来。”何柯撑着脸摇头说话，一脸生无可恋。
云岚感到奇怪，趴桌上一脸好奇，“没通知，你哪来那么多小道消息，还准的不得了。”
何柯一听来劲了，坐直身一脸得意，“当然是因为……我何某人心地善良神通广大呗。”说完还不忘竖个拇指。
云岚真是受不了，嫌弃推她，“快点。”
何柯这才正了神色，“当然是我左右逢源八面玲珑，交换来的呗，不然我上哪知道。”三句离不开夸自己。
“那你知道宋照意所有喽？”云岚趴着说话头跟着一晃一晃。
何柯凳子退后一步，拿捏着寸劲，一转头操着气泡音开嗓，“当然了，宝贝。想知道什么爷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云岚乐了，手搭上何柯胳膊按捏，也拿捏狗腿语气开口，“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呗。”
何柯听完转头奇怪地看云岚，“你不对劲，最近怎么不念叨诺白英了？怎么，终于治好了眼疾？”何柯斜着眼睨她。
云岚慢慢斜靠桌边，支吾着算是吧。
何柯赶紧把板凳拉进，挨着云岚，一副孺子可教也，“你可算瞧见神医了，眼疾好多年了吧，总算睁眼看世界了。”
云岚敲桌子叫停，“问你呢，话题跑偏到哪了。”
“刷”一下，一个粉笔头砸过来。惊了一众人，云岚何柯静声抬头，学生回头张望，英语老师怒目而视。
“你俩坐一起最近话挺多啊，铃响多久了？我站在这多久了？考完试我们再聊。”含有警告意味的眼神扫过。
热闹结束学生纷纷回头回归正题，前排男生烦躁甩书，用着前后两桌能听到的声音嘟囔，“话密到插不进嘴，一点都不自觉，打扰到别人不知道么。”
云岚何柯自知没理，讪讪低头，云岚扣着书角消化尴尬。
“好，练习部分，我们叫人起来回答。第一题，云岚。”讲台上衣着时髦的老师点名。
该来的还是来了，云岚欲哭无泪。
刚吐槽她的男生回头不屑瞥一眼，“活该。别杵着站桩。”
站在讲台的老师不耐烦又开口了，“快，别耽误大家时间，读完翻译解释，别落，要我挤牙膏似的问。”
“Finding the door unlocksd,I went into the kitchen.发现门没锁，我走进了厨房。谓语动词went,I主动关系Find是ing。”
云岚没停一口气说完，平静地站着等老师接下来提问。
“上课认真听。好，同桌。”
云岚坐下对上前面男生眼睛，眼神平静盯着，那男生先错开眼，嗤笑道，“题这么简单，傲什么。”转过去倚靠在何柯桌边。
何柯听出了那男生语气的嘲弄，答完坐稳猛地拉桌子，几厘米，前面倚着踉跄晃。
何柯也嗤笑，“哟，苏达海，这是腿脚不稳啊，板凳都能坐摔了，你可得小心啊。”
云岚抬头瞄一眼老师，坐姿端正飞快开口，跟着一唱一和“你没事吧，可得去医院查查，别落下病根，。”
苏达海回头瞪她俩，压低声音，“有病就去治。sb。”
云岚前面的男生碰苏达海手臂，提醒老师在看这边。
云岚何柯坐姿端正，目视前方，怎么看都不像是刚知错还犯的学生，反倒前面两人扭来扭曲，‘鹰眼’英语老师当即锁定二人。
“苏达海叶平，身上刺挠？扭来扭去转前转后干嘛呢？下课到我办公室抽背。最近你们能闹腾啊，明天徐欢老师就回来，看你们还能蹦跶起来？来，继续。”
讲完两题下课铃响了，英语老师走前不忘提醒俩男生抽背。
何柯一下课就拍叶平肩膀，咧着嘴“你也太惨了呗，完全是被某人拖累了。”完全不提没她和云岚这茬怎么会轮到他。
云岚收书，碰碰何柯让她继续原来话题，何柯早没谈论这心思，拉着叶平探讨，没看见前面脸黑挖煤似的苏达海。
云岚顿感无趣，一个人往外面走。何柯喊她干嘛去，回WC。
云岚洗完手掏口袋里纸巾，擦干手上水珠，百无聊赖回班。
经过三楼语文办公组，一个老师往出走看见她，给喊停，“同学，帮老师送下卷子可以吗？”云岚反应着点头说行。
“这两套卷子帮我送给理二和理十课代表，说后两节小测，作文不写。自觉点，铃响收齐送过来。”
誉林传统，周四下午开会，轮着小测，没老师监全靠自觉，不也能行，月考检验就知道了。
云岚抱着两班卷子，先去了最近的理十，他们班旁边。
云岚扣两下门，卷子放门口桌子上，与前面的同学告知完就走，走的时候扫视了祁牧一眼。
祁牧周围站有两三个同学，加上旁边的宋辞，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祁牧上次隔着道墙，就跟她说过宋辞那句‘不低三下四哄，该的。’，印象挺深。
云岚抱着卷子往楼下走，她班楼下就是二班，同样跟在十班一样放下。
还没跟前排同学说，就瞥见宋照意拖着两条大长腿走出来。
上次宋照意问完，云岚不知道怎么回答，找借口进去，宋照意比她晚进来一会，没再开口跟她说过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