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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黄宗伟【惩罚】 ...

  •   没带脑子写

      ooc预警,小学生文笔

      GB向的一篇

      ——

      01.

      黄宗伟这个人表面看着老实和善,实际上最冷血自傲,前一秒还能笑着给自己犯错的手下塞红包,后一秒在手下转身后就让阿龙把人打晕扔进海里了结了他。

      我将面前盆栽多余的枝杈剪去一枝给它修型,旁边的人跑过来和我汇报“初姐,阿松死了。”

      皱着眉回忆了一番“阿松是谁?”

      他先是愣了一下,说出阿松的死因,我这才想起来很久前我把他放到了黄宗伟手下帮忙做事。

      “姐,黄宗伟这么做有点不合适吧?”

      “哪不合适?”我拂开落在桌面上的叶子。

      “怎么说阿松也是您的人,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把他杀了,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来看看我的作品。”

      我将修剪好的盆栽转了个圈对身边的人示意,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于是我在他开口前答复“是不太合适,那你让黄宗伟晚上来找我吧。”

      02.

      “沈老板,”黄宗伟敲门,得到许可后走进屋内“你找我?”

      “坐。”

      我对他点点头,打开茶叶罐子用茶匙取其三克放入透明玻璃杯中,倒入差不多八十度的纯净水冲泡“手法不太讲究,黄教授就将就一下吧。”

      端起茶杯摆在他的面前“朋友送的君山银针,用我这手法泡出来真是可惜了。”

      被泡透的茶叶竖立于水面,缓缓下落沉至杯底,犹如群笋破土,黄宗伟坐到对面,泡出的茶香似有若无,他端起茶杯浅抿一口,眼角泛出笑意却不达眼底“老板找我什么事?”

      我冲他笑笑“喝茶啊。”

      黄宗伟又不傻,肯定不会相信这么单纯的理由。

      之前安在他身边负责监视自己的人被自己杀了,他承认是故意的,不过是为了试探此时老板的底线,但现在的情况让他摸不清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

      我又在他杯中倒了点水,他微笑道谢。

      03.

      黄宗伟是在被警察通缉后找到我这边的,我的身份并不隐蔽,有心人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但我在外面好歹是个正面形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敢找到这里的。

      我的产业下面分黑白两路,按理说他再怎么折腾也不应该直接找我。

      “黄教授,我不做du品生意的。”

      “您手底下有人做,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当然您也不可能不知情吧?”黄宗伟笑的狡黠“毕竟钱都进您口袋里了不是吗?”

      我觉得有趣“我完全可以把你送到警局,说不定还能得到一面锦旗呢。”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我又说“或许我可以把你藏起来养着你,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但是制//毒就不要想了。”

      他有技术有野心,尝到自己技术带来的金钱权益的甜头自然不会同意我的说法,因为这些东西就像他所制的毒一样,会让人上瘾的。

      喉结滚动,他掩下自己眼底的情绪,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她手底下的人这么听话,非要得到她的许可下面才能和自己交易。

      04.

      我以为他会就这么算了,没想到当天晚上我收到一份特殊的礼物,我看着出现在郊区别墅门前的一排男人和夹着黑色手包正吞云吐雾的黄宗伟,被气笑了。

      男人个个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腰细腿长长得秀气,看起来黄宗伟是了解过我的。

      我一个个走过上下打量,最终在一脸笑容的黄宗伟面前停下,从他嘴中捏下被吸了一半的烟,咬住烟嘴深吸一口。

      对着其他人挥手“你们可以回去了。”

      “沈老板不喜欢?”他挥开喷洒在自己脸上的烟雾,疑惑地问我。

      烟灰掉落在地面,微弱的火光在夜色衬托下格外明显,我盯着他好像有水光的眼睛,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准确无误地寻找到他丰腴的唇瓣。

      “黄教授这么懂得投其所好,怎么不亲自来伺候我?”

      黄宗伟从没想过是这种发展,但第二天从顶着满身红痕从床上醒来时罪魁祸首说可以给他一个地方让他做生意。

      也许值了。

      05.

      直到茶水见底,黄宗伟都没有从这个不断给他蓄水的老板脸上看出什么其他情绪,让他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

      “沈老板,我能不能出去方便一下?”

      我笑了笑,起身拎着水壶绕到他旁边,刻意将水壶拿高,落下的水柱在杯内翻滚卷起沉在底部的茶叶,其实没什么说法,只是这样水声会大点。

      明明是和最开始同样的泡茶手法,黄宗伟却觉得此时的目的和最初截然不同。

      “黄教授你知道吗,今天有人和我告状说你把阿松杀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禁让黄宗伟心里骂娘,但表面却维持微笑,桌底的双腿交叠强压下尿意“他从我的实验室里偷东西。”

      “这样啊,”我放下水壶,将斟好的茶水端起递到他嘴边“那确实是他的错。”

      他没接杯子“我可以走了吗?”

      另一只空着的手按在他的肩膀,半是强硬地将水杯贴在他的下唇处,他被迫张嘴,来不及咽下的茶水便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染湿了小片衣领。

      “他们让我罚你,”我替他擦擦嘴角“黄教授今天就委屈一下在这住一晚吧,我也好给他们一个说法。”

      像是恼了,黄宗伟侧头推开我的手腕,没被喝完的小半杯水卷着茶叶从杯沿溢出,我顺着他的力度把杯子放下,甩掉洒了一手的水渍。

      纸巾擦掉粘在手指的茶叶扔进垃圾桶,心念可惜。

      06.

      手腕扯动牵出铁质镣铐和椅子把手摩擦的叮当声,黄宗伟皱了皱眉暗骂变态,可变态本人却无知无觉地坐在他对面读书品茗。

      这场面僵持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对面的人还怕他无聊特意找了一本书给他。

      手铐只锁了一只手,长度也足够,除了他不能离开以外称得上活动自由,可他现在哪有心思看得进去书,双腿的姿势换了又换,他只想上厕所。

      “沈老板,这有点紧,弄疼我了,能不能松一松?”

      我头也没抬,无视他语气中带的娇意“那不行,你跑了怎么办?”

      他的手腕不细,我刻意拷地紧,想必这一会应该已经勒出红印子了,他却很会利用别人的心理,此时眼眶都红了一半。

      “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就放我去趟卫生间五分钟我就回来好不好?”

      “忍不住就不忍呗,”我笑着扫他一眼“就这样解决。”

      他终于肯放下那副和蔼可亲的菩萨面孔,生气起身却又被手铐阻止,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若是面前那杯子里还有水,说不定他就拿起来泼我了。

      “你TM有病啊?!”

      07.

      黄宗伟芯子里都黑透了,却总喜欢在外面穿各种样式的白色衬衣,里面的打底背心也是纯白色。

      “你看,”我用手指了一圈,压下有些焦躁的他“你来之前我都特意把其他人赶出去了,所以不会有人看见的。”

      我和他统共也就做过一次,就那一次还是因为他有事求我,依着他的性子没开灯摸黑做的,让我错过他很多有趣的表情,所以他也没有在这种灯火通明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坦然自若的能力。

      他用空着的手抓住我的手腕,翻过我的掌心用嘴去亲,身上温度高的吓人,我不禁想起曾经去下面的会所看过一次,那里面嗑嗨的人也差不多这个体温。

      “能不能别在这儿?”

      我对有才华还懂得服软的人总是能多出几分耐心,问他想去哪,在他颤颤巍巍的说出去床上时我又拒绝。

      那样的话怎么算得上惩罚。

      黄宗伟从来不觉得我们的关系有多么特殊,在那次之后他对沈老板的评价只是情绪稳定会照顾人的温柔床伴,因为做过之后两人也没什么交集。

      现在他将曾经的想法推翻,只觉得眼前的人是个心理变态。

      他咬着牙难捱地仰头看站在身前的人,握在手里那节纤细手腕的主人一会摸摸他的脸颊,一会又蹭他的/-胸//口。

      惹得他浑身难受后再停手,反复几次让他呼吸都乱了分寸。

      他又拉不下面子求人,还要强忍着清醒不让自己陷入在人前失/-jin//这种难堪的地步。

      08.

      嘴唇,腹部,大腿,因为有肉,手感很不错,软的一塌糊涂,黄宗伟移开视线,被头顶的灯晃了眼,又想起第一次某人的耳鬓厮磨,柔地像一摊水把自己包裹。

      不管是钱还是性,这些都是人本身的欲,享受到一点甜头就还会想要,这种填不满的欲,就是瘾。

      蹙着眉从嗓子眼里挤出如蚊般的音节“……求你。”

      我自然是听见了的,膝盖去掰开他的双//腿//明知故问“什么?”

      仿佛刚刚那一句就抽干了自傲的人浑身的力气,再去问他便抿着嘴不肯开口。

      手腕还被握着,与他掌心接触的一小块皮肤滚烫湿润,想来是他出汗的缘故,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在他无名指处的戒指上短暂停顿,弯腰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凑过来时即使退开。

      “你好像有三个儿子?”

      我倚靠在身后的桌上正对黄宗伟,看他有半分失神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但他看起来并没有发现,我也没再提起。

      此时的黄宗伟哪里像三个孩子的父亲,倒像个故作清高自持的//婊//子,当然这只是形容,没有任何贬义。

      就静静地看他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动,一开始我递给他解闷的书本早就从他的腿上滑落,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我承认我心理变态,因为我想把他一身自傲的骨头捏个粉碎等他爬着来求我做//爱。

      沉重的呼吸把空气染上旖旎,黄宗伟扣着椅子把手,隐忍的力度让指节泛白,我又贴心地帮他擦擦汗。

      “虽然我生物学的不怎么样,但我知道憋太久对身体不好的,”我意有所指地看看某处“不管是哪方面。”

      09.

      最后还是到了床上,他用那只被勒出血痕的手攀上我的肩膀凑过来又亲又咬,他一缠着求我我就想顺着他,我觉得自己确实太宠他,不怪有心人前来告他的状。

      他憋的太久,稍微一碰便脏了床单,看着那一片深色,黄宗伟翻身将脸藏进枕头,羞耻与气愤同时涌上心头。

      听得出有意克制的在骂我,我去哄被他红着眼眶推开,接着他还过来解我的衣扣,皱眉责备的眼神仿佛是对两人衣着的问题感到不平衡。

      黄宗伟当然不平衡,自己都被扒光了罪魁祸首还衣冠楚楚,他要气死了,气不过的趴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摩挲着肩头被他咬出的牙印问他消气没有,他唇瓣紧抿不做回答,我猜如果可以,他可能更想往我嘴里塞他制的毒。

      这种想法逗笑了自己,听见我笑,黄宗伟又在另一侧咬我。

      “省省力气,”我压下他翘起来的发尾“明天还得放你回去呢。”

      10.

      第二天直到中午黄宗伟才醒,穿上衣服又挂起笑脸,布料盖住痕迹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除了手腕上隐隐作痛的红圈没人发现得了异常。

      走出房门,看见昨晚与他缠绵的人又在摆弄满院的盆栽,花花绿绿的。

      “教授醒了?”我对他笑笑“之前的人用着不顺手我再给您换一个。”

      黄宗伟知道其中的意思,点头道谢,我折下身后一枝纯白小串花朵“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会更愉快一点。”

      黄宗伟伸手接过,手指拨弄着紧密相连的长圆形花瓣。

      溲疏,味苦,性寒,有小毒,可做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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