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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飞鸟下台二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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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朝露与阿明,不同的是朝露穿了一条丁香花色的裙子,在一群黑白与深绿色为主的人群中格外扎眼。
“好久不见,最近都在忙什么?”
朝露和熟悉的官员寒暄后拿了杯甜茶坐到了晨光几人身旁。她手腕上一条金沙蛾硬翅镶嵌的手链在室内的光线中依旧折射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还是城里的那些事,你呢?”晨光问。
“也是研究所里的那些事。嗯——”朝露转向峡微笑点头,“上次你带回城的兔子和鸟都没有问题,下一步就可以准备饲养繁殖了,文件可能还没送到逐日那里,先恭喜了。”
“是吗那太好了!”飞鸟一挑眉,回头抓着峡的后脑勺撸了一把。
“诶~”
“哈哈哈……”
峡躲飞鸟的手时嘴巴磕到手里杯子凉茶溅了一脸。一旁晨光用力忍笑一回头正好与朝露的眼神相遇,她同样笑弯了眼睛。
峡和飞鸟打闹时并没错过一旁两人的表情;刚才朝露的话没什么深意但语气分明像是以研究所的上官或者是执政厅里的谁——对了!就是很像故乡时候那些年长官员的讨厌口气。他伸手从飞鸟放在一旁的制服口袋里抽出条手绢擦脸,眼神自然而然的撇过阿明,她从一进来就坐到了另外一边的角落里。
“逐日他们几个主角呢?”又说了几句闲话后朝露问。
“逐日?刚才不还在呢吗。”飞鸟坐直了身环视周围。
“刚才他办公室的文员找他。”峡指了指其中一桌,那里像是有人离开空出了个位子。
飞鸟和晨光交换了个眼神迅速起身朝门口去。之前晨光打过招呼这会儿到午餐后不是急事就等到下午再说,能让文员直接把逐日叫走会是什么大事?
走出餐厅绕过大会议厅门口的走廊前面就是环绕中厅的楼梯,两人抬头并没有看到一圈圈的楼梯上有人。
“这边。”
飞鸟拍了下晨光的后背走进了大会议厅与楼梯中间通往楼后僻静走廊的狭窄过道,没几步两人便听见逐日与文员的说话声。
听了片刻两人面面相觑,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或者有人对逐日想做些什么,只是结果和他们的预想有些偏差。
‘怎么办?’
晨光忍笑抬下巴指过道出口。
飞鸟揉着额头一脸讪笑指了指来路,两人踮起脚尖原路返回。
“你怎么知道在这边?”转出过道后晨光问。
“逐日办公室文员的味道我都记得。”飞鸟揉了揉鼻子,“你们这群alpha难道以为自己和beta一样嘛。”
“没想到那个alpha会喜欢逐日。”
“你是没想到alpha会喜欢beta还是没想到那个人会喜欢逐日?”
“有什么区别吗?”
看晨光一脸好奇,飞鸟心头猛地一窒;笑容还挂在脸上喉头确苦得像是被标记那日生吞下的蛇胆。他此刻才隐约察觉也许晨光对他的喜欢依旧建立在他是omega之上。
一周后
“限定品的事情大致都查清楚了,军部那家伙一直不承认,但所有证据都指向他,而且从峡让人追回的走商那里也找到了他与故乡某些人暗中交易的证据。”
飞鸟坐在窗台上皱眉盯着天边那弯新月语气烦闷。
“峡不是说他和故乡交易的是吉丁虫外壳?”晨光放下擦头发的毛巾拿起小刀刮摩指甲。
“没证据,谁知道他有没有让人传口信。”飞鸟抱怨着但也明白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让走商向外传达消息,只是那人的职位可以获知的讯息比普通人多太多。
“当时不就是担心他不可靠才让他离开执政厅去南方大库的?”晨光吹了下刮下的指甲岁末。
“说的也是,对他一直没有抱有信任所以他参与走私也并不太意外,毕竟城的利益与他自身的利益相比……”
等了片刻晨光没听见后话抬头看了眼飞鸟,窗外水银色的朦胧月光把旅人棕羽毛似的叶影映在了他腰腹。“吉丁虫,金沙蛾,还有那几种非养殖的东西一直禁止私人买卖,城内的小规模私人交易没法管,对外一点也不能放松。”
飞鸟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明摆着的事情,就像强调太阳是圆的一样,转回头看去他正在修指甲。
“你这一个多月都心事重重的是为什么?以前有什么事情你都会和我说。”
他从新看向窗外,因为晨光的那幅样子使他心神动摇。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法但我自己也没想清楚。”晨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室内没人说话,之友小刀刮摩指甲的沙沙声。
飞鸟察觉到了什么却想不明白,如果城内的事情另晨光烦恼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自己钻海螺,但这一个月他从来没听说城内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足以让他产生近乎忧郁的表情;这与他身在裁判所无关。
‘除非是他自身的事情,可什么事情又能让他烦恼至今。’
飞鸟悄悄回头观察晨光,然而越是看却越发觉他似乎与过去并不一样。
晨光不用抬头也能感知到飞鸟的视线,从一开始布局时因为动作小因为收尾干净没人察觉,但这个月步伐加快总会有人或早或晚的把事情联系起来,更不要说与他心意相通思维一致的飞鸟。
‘但他什么都没有管!只是这么轻飘飘的问!’
晨光咬紧牙关心头酸涩,此刻飞鸟忧心他的情绪那以后呢?当他知道是他暗示高层逼他离开军部之后他还能和现在一样吗?或者又像是一开始时候的样子;或者反目成仇。
飞鸟稍微挪动了一下曲在窗台上的左腿,最近几天莫名其妙的髋骨疼,不是受伤后的声疼也不是什么疾病引起的疼痛,倒是有些像骨骼生长时候的酸痛。
指甲总有修理完的时候,晨光放下小刀擦过手起身走向飞鸟。
飞鸟盯着窗外的某处没有回头,透过窗扇上的玻璃晨光看见他表情一阵尴尬。
“睡吧。”
飞鸟听见晨光在他耳旁说,紧跟着吻落在他额角。
河蟹=皿=又见河蟹-------
这次晨光努力忍住没有再故意刺激飞鸟的生殖腔,让他错当成了他对他的体贴。
“嘶——”
飞鸟因为髋骨酸疼换了个姿势,晨光以为是他弄得忙从背后环抱住他让他可以办靠着他的胸膛。
“明天~叫我……”
很快飞鸟的呼吸平缓像是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轻纱似的月光流淌到了床上。飞鸟裸露的皮肤比缠在身上的被单还白,月光之下隐隐透亮。
‘海中一族的omega是月亮,所以alpha一定要抓紧啊千万别让他跟着夜晚溜跑。’
晨光拨开飞鸟散乱的长发,在他还红肿着的后颈用力咬下。
清晨飞鸟大步走进裁判所时警卫少有的看见他一脸不爽。
“怎么了?昨晚风太大吗?这一脸的起床气。”
“嗯,有只螳螂。”飞鸟含糊的应付峡的调侃,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嘶——”
“怎么了?”
飞鸟小声抽气吓了峡一跳。
“没事。”飞鸟皱起眉换了个姿势坐下,昨晚晨光不知抽什么风没玩没了让他到现在还觉得某个地方触觉异常,只是另他冷不防抽了口气的确是髋骨的疼痛似乎越来越频繁严重。
“中午我要去执政厅楼上和长天最后核对一下大库那边的账目,也是奇怪,最后也没查出来那些东西是从哪儿弄到的。”峡拉开抽屉把一根竹管丢给飞鸟,他打开里面是清苦混合着花香的浅绿色药膏。
“谢了。”飞鸟愣了下,拿起药膏转身出门。
“难道被螳螂咬到屁股了吗?”峡抓了抓头发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