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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贝里庄园 ...

  •   虽然若水云在心里想了好多地方,可当他们来到贝里庄园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不知所以。贝里不仅是一座大庄园,还有一片很大的农场,农场地势虽有起伏,却十分顺当,直叫她眼花缭乱。
      “好美!”当那座奇异的建筑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若水云惊叹道,“就像是在梦里,又像是在童话世界里……”
      那是一幢联排三层楼房,超越现代化的建筑风貌,就整个建筑结构和风格而言,不像是现时代的建筑,倒像是一座未来建筑,虽然谁也没见过未来建筑是何种模样,但若水云仍然这么认为。
      一到三层楼房上的窗户,有圆形的、椭圆形的、方形的、六边形的,无论什么形状的,都各具特色。窗户上装的,有的是玻璃,有的是中式的木头网格(除了网格以外,看不到玻璃,也看不到其他任何物材),有的是纱帘(除了纱帘以外,依然看不到玻璃和其他任何物材),有的窗户上安的是一扇小木门,有的窗户上安的是两扇小木门。
      除了各种形状的窗户以外,从外观上还有好些外开的门,门的高低宽窄各不相同,形状、用料和颜色也不一样。有的门是木质的,原木颜色;有的门像是不同种类石头做的,颜色也因石头的材质不同而呈现各异;还有些门是玻璃的,透亮明镜似的,却看不到屋里的东西;有的门像个栅栏,照样看不到屋里的东西。
      有些窗户外面有阳台,人可以弯着腰从窗户中走到阳台上;有的房间外面有阳台,人可以推开房门走到阳台上。每个阳台上放着的物什也不一样,有的是座椅,有的是吊篮,有的是秋千,有的是吊床。
      楼房的外墙像是采用某种石头堆砌而成,颜色类似于沙漠里的黄土沙,却又比黄土沙还要再深一些。墙壁表面凹凸不平,好似某座山上的某个角落里的石头,经过风吹日晒,岁月经久,而逐渐沉淀下来,显得厚重又有故事,总会让人联想到远古时候的石头房。
      奇了!怪了!这幢楼房的建筑风格和外墙面的材料修葺,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同样是超越现世的观感,一个是未来建筑,一个是远古石头房,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共同组合成了眼前这幢建筑。令人觉得仿佛置身于时光隧道之中,未来世界与远古时代精妙地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无数火花,而人们便在那一刹那的火花中活灵生息!
      “这是怎么做到的?是出自何等能工巧匠之手?又是运用了何等超前的技术?”若水云被眼前的这幢建筑深深吸引,移不开眼光,吃惊,神奇,赞叹,不可思议……一系列的词汇齐齐涌上心头,冲破了脑袋。
      “简直匪夷所思!”若水云赞叹不已,“若非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房子!”
      “喜欢吗?”路林丘微笑着瞧着她,“这座建筑是我设计的。”
      “……”若水云不可置信地转向路林丘,用疑惑、惊奇而又询问的眼神望着他。
      “是的,是从我脑袋里摘录出来的……”路林丘道,“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明白,这样的建筑怎么就闯入了我的脑袋……”
      “我记得当时买下这座庄园和那片农场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就蹦出了一个念头——拆掉原来的建筑,重新建设!”
      路林丘慢慢地讲着,像是在述说一个遥远的故事。
      “接着,我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副图画……我最初见到那幅图画的时候,也同你现在一样震惊。我甚至幻想过,说不定是某个他星人或他星组织将那幅图画植入了我的脑袋,但我不明白他们那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无论琢磨过多少次,有过多少奇异的念头,但有一个念头始终没有变过,那便是我喜欢那幅图画,并且是出奇的喜欢!”
      “后来,我做了一个决定,就在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我请了一名世界著名的设计师,请他照着我口述的情形,还原了那幅图画。当图画被还原出来的那一刻,我们都傻了……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震惊,不可思议的赞叹,欣喜若狂的不安……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设计师瞪直了双眼,目光呆滞,然后惊叹地说‘这是不可能的,根本没有可能,这不是真的……’他一连串说了好多个不可能,可是那么多的不可能最终都成为了可能……”
      “那是又一个月之后的事了,终于,我又做了第二个决定,请人照着那幅图画建造了一栋三层的楼房。那栋三层的楼房便是眼前这座建筑!”路林丘幽幽的讲到这里,神情悠远缥缈,仿佛讲的不是一座建筑,而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一断缠绵悱恻的往事……
      无限漫游的时光到这里戛然而止,路林丘呆呆地眺望着远方,眼神里若隐若现的是一个看不见的地方!若水云呆呆地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她似乎觉得他的眼里有数不清的秘密和道不尽的时光……一切皆隐藏在他眼眶里那一汪深潭之中……
      “他是谁?”一个奇怪的想法骤然间蹦到了若水云的心头,“此刻的他,仿佛不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这个时空里的人……”
      “它叫‘贝里’,我给它取的名字,好听吗?”路林丘收回飘远的目光和思绪,问道。
      “‘贝里’……‘贝里’,好听!真好听!”若水云道,“您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
      “就是觉得好听,便叫了!”
      “当时,这座建筑建好并装修完成时,在里昂,哦,确切的说是在法国掀起了一阵议论的狂潮,各种声音四面八方涌来,各个大小媒体争相报道,轰动了足足几个月。”路林丘接着道。
      “有的媒体甚至说,这座建筑的主人可能不是地球人。呵呵呵……”路林丘说着笑了起来,“那个时候,媒体要采访,许多人看到媒体报道慕名而来,拍照、参观、游览……贝里接待这些人,委实费了好多时间和精力。这些,日后有时间,再与你细说。”
      “那日后还会有人慕名来这里参观吗?”若水云问。
      “不会了。这座建筑落成已有两年,想来参观的人,已经从各大洲的各个地域争相来过了。日后若是有人再来,大概也只是‘散客’了。”路林丘笑道,还特意加重了“散客”两个字的语调。
      “是这个理儿。”若水云点头道,“路总,我想去房子里看看。”
      “那还等什么,”路林丘笑道,“走吧。”

      路林丘与若水云讲话的时候,安斯其没去打扰,当他瞧见路林丘带着若水云朝房子走去的时候,才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先生,您上次一走,可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安斯其笑眯眯地道,“这位美丽的女士便是若小姐了吧?您好!我是安斯其。”
      “是的。”路林丘笑道。
      “安斯其先生,您好!”若水云礼貌性的微笑,“我是若水云。”
      “先生,您这次回来,要多住上几天了吧?”
      “这次要忙活酒庄的事,会多住些日子。”
      “科莫先生隔三差五的便会来贝里小住几天,他总念叨您!”
      “他近来可好?”
      “他看起来总是很好的样子,但有时候还是会一个人躲在农场里喝闷酒。”
      “知道了。无论他在不在,每日都要打扫他的房间,时刻保持清洁。”
      “是了。自从您第一次交代之后,一直都是每日打扫的。”
      “好。”路林丘笑道。
      “先生,自您上次走后,我又栽了几株植物,叫不上名字,是从我老家的河边挖来的,我想您见了一定会喜欢。”安斯其笑眯眯地道。
      “好,我们晚会去看看,现在我们必须得进屋歇息一会儿了。”路林丘笑道,“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委实累了。”
      “好的,先生。”安斯其笑呵呵地,转头又对若水云道,“若小姐,先生叫我们为您备下了一应所需。若您有任何需要,尽管告诉我便是。”
      “安斯其,若小姐所需的其他东西我来准备就好。”路林丘笑道,“辛苦你们了。”
      “好的,先生。”安斯其脸上笑眯眯的表情一直没有下去过。
      “谢谢您,安斯其先生。”若水云笑道。
      “您喊我安斯其就行,”安斯其笑眯眯地道,“我喜欢听人这么叫我。”
      “好啊,安斯其先生。”若水云笑呵呵地道,“哦……安斯其……”
      “这就对啦!”安斯其笑呵呵地道。
      屋里的装修装饰同样令人惊叹,基本上能想到的风格在这里都有,像是走入了一座房子博物馆。
      “太不可思议了!”若水云赞叹道,“这确定是你的家吗?不是房子博物馆?”自从走入贝里的大门,她便一直处于这样的惊叹之中。
      “瞧你,有那么吃惊吗?”路林丘笑道。
      “当然了!”若水云道,“有谁能不吃惊?”
      “之前来参观的人当中有些会觉得风格太过多样,摸不着门路。”路林丘笑道。
      “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
      “你这个小脑袋瓜里倒是装了不少东西!”
      “不然如何做您的助理!”
      “这么说,你是下了不少工夫喽?”
      “那……我总得进步吧!”若水云不经意间一嘟嘴,露出了一个淘气的表情。
      路林丘哈哈笑了起来。

      夜幕来临,在接二连三的惊喜和赞叹之后,若水云感觉疲惫不堪,正打算跟路林丘说要去休息,安斯其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先生,若小姐,晚餐备好了。”
      “好。”路林丘微笑着道,“走吧。”
      若水云冲着安斯其友好地点点头。
      三人一行沿着走廊走去,路过三个房间,转过两个右转弯,才到厨房。
      看到厨房,若水云的疲乏消了一大半,赞叹道:“就连厨房也弄成这样,真是不像话!”
      “不像话吗?”路林丘道。
      “难道不是吗?”若水云道,“连厨房也弄得不像地球,不似人间!”
      “呵呵呵……”路林丘轻笑道,“你喜欢就好!”
      “何止是喜欢?简直像在做梦!”若水云从厨房的角角落落收回视线,紧紧地盯住路林丘的眼睛,“你究竟是什么人,路先生?有时候对着你,我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你是从某个不可触碰、无法遥想的地方而来……而那个地方所在之处是另一个时空……”
      路林丘微笑着回视她,没有言语。
      “路先生,你当真是路先生,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吗?”
      “这么多年一起工作,竟还要问我是谁吗?”
      二人静静地对视着,直到安斯其的喊声打断了他们的视线:“快来呀,这么美味的菜肴,可不能等太久!”
      路林丘率先回过神来:“饿了吧?走吧,安斯其备好了晚餐。”
      “好。”若水云点点头道。
      这顿晚餐相当丰盛,有法餐,也有中餐,大概是厨子有法国人也有中国人,若水云这么想着,一顿饭很快便吃完了,倦意再次袭来,若水云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累了吧?”路林丘道,“去休息吧。”
      “好。”若水云嘴上回答着,却依旧坐着,不见动静。
      路林丘见她这样,便歪了歪嘴角,起身离开了厨房。若水云紧跟其后。
      二人顺着走廊,一路左转,转了两道弯后就走入了大堂,再继续朝前走,左转上了二楼,然后右转,路过两个房间后,路林丘在第三间房门口停了下来,指着房门道:“这是你的房间,里面有浴室、休息室和卧室,丽萨已经帮你放好了热水,进去吧。”说罢,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
      若水云没有走进那个房间,而是一言不发地跟在了路林丘的后面。路林丘没有回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脚步放慢了一些,好让她跟上。
      又经过两个房间,路林丘在第六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若水云站在了他身后。路林丘打开房门,停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若水云,若水云怯生生地回视他,什么也不讲。
      “这是我的房间,离你不远。”
      若水云点点头。
      “有什么事,你可以叫丽萨。”路林丘轻声道,“也可以叫我。”
      若水云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杵在那里,不语也不动。
      路林丘想了一下,便推门走入房间。若水云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灯全亮着,照得人暖暖的、懒懒的。路林丘盯着若水云瞧了好半晌,若水云被他瞧得局促不安。路林丘这才微微一笑,走入浴室,接着,便传出了哗哗的水流声。
      路林丘沐浴完,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瞧见若水云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朝沙发走去,脚步很轻,生怕吵醒了她。走到沙发边,他低头瞧着熟睡中的人,许久方才弯下腰抱起她,轻轻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自己则绕着床走了一圈,走到床的另一边,静静地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瞧着若水云婴儿般熟睡的面容,路林丘有些恍惚,平日里那个精明能干、练雷厉风行的女子,此刻像个孩童般,软软地趟在他身旁,嘴角带着笑意,睡得那样香甜,那样安心。
      “今晚的你,如此不同!”
      ……
      “你是害怕吗?不敢在那个房间睡吗?你觉得这是异国他乡,完全陌生的环境,对吗?”
      路林丘静静地瞧了若水云好半晌,才转过身子,平躺着,盯向天花板,又过了好半晌,喃喃道:“你这样甜蜜的笑,是做了什么美梦吗?”
      是啊,她是做了什么美梦吗?那会是什么样的美梦呢?梦里都有谁呢?

      第二天,当若水云满足地悠悠醒来时,路林丘已经在农场了。科莫也在。
      若水云洗漱后,打开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洁白色的雕花小餐车,上面铺着米色蕾丝桌布,桌布上放着一个淡青色的花形托盘,托盘里放着几个精美的碟子,碟子里装着甜点、水果和蔬菜。
      “这么精美……真贴心……”若水云笑开了花,许久没这么开心了,“看来这是给我的早餐了。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呢?真是又棒又周到!”
      若水云愉快地将餐车推到窗台前,打开窗户,一阵风吹进来,她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拿起碟子里的甜点吃了起来。
      “若小姐,还合您胃口吗?”左边楼梯口走出一个女子,腰间系着一个洁白色的小围裙,四十来岁的模样,圆乎乎的身材,白胖胖的脸庞,笑容满面的向若水云打招呼,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个喜庆的棉花球。
      “很精致,我很喜欢,谢谢您!”若水云笑道,“您是……”
      “丽萨。”女子开心地道,“若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会为你置备齐全的。”
      “好的。”若水云再次道谢,“丽萨,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丽萨性子很随意的!”丽萨愉快地说着,一转身走入别的房间收拾去了。

      若水云今日的胃口似乎很好,吃光了碟子里的水果和蔬菜,摸了摸肚子,愉悦地自言自语道:“饱了!若小姐要出去看看了!昨日太匆忙,还没顾得上好好看看这里!”
      在楼下大厅里,若水云碰见了安斯其,他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正要上楼。
      “安斯其,早安!”若水云道。
      “若小姐,现在可不早了!”安斯其打趣道。
      若水云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指着安斯其手里的衣服道:“您这是?”
      “给先生准备的衣服,我正要拿去他房间。”安斯其笑道,“先生一早便去农场了,您这是要去寻他吗?”
      “农场?在哪里啊?”若水云朝四周望了望,“我怎么没看到呢?”
      “农场在那边。”安斯其指着右方,笑道,“我带您去吧,请先稍等一下,我放下衣服便来。”
      “好啊,那我在这里等您。”
      安斯其去路林丘房间将衣服放好,很快便下了楼。他带着若水云走出大厅,走出走廊,朝着右边的方向走去。
      “农场就在那里,”安斯其指着六七百米外的一个高高的土坡道,“其实不远的,越过那个土坡就到了。”
      “安斯其,农场里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若水云道,“这里实在是太特别了!”
      “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安斯其神秘地道,“这是先生重建的……”
      “重建?”
      “事情发生在他买下这座庄园的两年以后……您能想到吗?他拆掉了原来所有的建筑,开始了浩大的重建工程!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三年才建成!据说……”
      “等等,”未等安斯其讲完,若水云便打断了他的话,“安斯其,您会不会记错了?路总说他在买下这座庄园的时候,就有了一些念头。确切地说,是在买下来的四、五个月后便开始拆掉重建了,您方才怎么说是两年以后?”
      “若小姐,您在说什么?”安斯其道,“不是在买下来的四、五个月后开始重建的,而是在两年以后。我记得再清楚不过了,当时拆掉原建筑的时候,还引起了附近人们的议论呢,他们都说‘这个人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安斯其示意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道,“‘不然,怎么会拆掉?这么美丽、这么有历史的建筑……现在想建这样的房子都很难了,太精致了!你要知道,这座建筑里的任何一间房子可都是三十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据说那个时候这座庄园是伯里斯的产业,他可是远近闻名!后来在他去世后,那座建筑便到了他儿子安塞尔斯的手里;再后来的某一天,安塞尔斯离家出走了,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他的家人四处打听,四处寻找,都没能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安塞尔斯失踪几年后,建筑便自然而然地到了他的小儿子阿尔杰农的手里……’。”
      “阿尔杰农有三个兄弟两个姐妹,人们都不清楚为什么这座建筑——哦,就是原来那座建筑,怎么就会落到了他的手里,为何不是其他的兄弟姐妹享有?嗨,您瞧,我都说了些什么,这与我们有何干系,都是些几十年前的往事了,阿尔杰农去世都有十几年了。”
      “如此说来,这座庄园确实年岁挺久了……”若水云默默道。
      “当然,据说这座建筑……哦,怎么还说‘这座’,就是原来那座建筑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是伯里斯的产业了,至于它是何时建成的,却没听人们提起过,这倒是怪了……我想许是时间太久,人们懒得说了。”安斯其继续道,“据说,后来才有了建筑以外的那片农场。阿尔杰农去世的时候只有那座建筑和一个很大的院落,并没有农场,农场许是后来哪位房主买来的,这些我也不晓得了。”
      “四、五个月?两年以后?……跨度如此之大,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路林丘与安斯其说的时间差距那么大?”若水云思忖着这个问题,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反正自打进了陆林公司,怪事便接踪而至,再也不曾间断过,若水云对这些诡异之事已然见怪不怪了,索性不再去想,只将嘴唇抿了抿,笑了。
      “听您讲了这些,才发现这不仅是个美丽特别的庄园,还是个很有故事的庄园呢!”
      “谁说不是呢!”安斯其啧啧称赞道,“不仅如此,自从先生成为这里的主人以后,庄园和农场就变得生动有趣多了,而且先生还为这里赋予了生活的诗意!”
      “生活的诗意?安斯其,您这话说的真有趣!”若水云笑道,“看来,您是真的很待见他!”
      “当然了!”安斯其笑道,“住在这里的人没有不待见先生的!大伙都盼着他来,可他生意太忙,总是没那么多时间。即使来了,也住不了几日,便又离去。这次好了,他总算能多住些时日了。”
      若水云与安斯其一说一搭地聊着,很快便到了土坡下面。
      越过土坡,一大片平坦的生机勃勃的农场便出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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